前些天正逢中秋纺讲,晚上與朋友在岸堤上賞月。古來明月一直都是人們寄托愁思的對象戴尸。
“恰逢美景此時,卻無佳人與共”
當(dāng)時的我產(chǎn)生了一種惆悵冤狡,別說我矯情孙蒙。
想必每個獨身的你都會在彼時彼刻有過那種心緒。至于其他人到底心情怎樣悲雳,我無從知曉挎峦。反正我是這樣。那么合瓢,其中的許多想法和惆悵都是由什么得來的呢坦胶?《村上廣播》里的所有插圖都是由村上春樹很喜愛的漫畫家大橋步畫的,其中有一個畫面讓我印象深刻歪玲,也是那本書的封面之作-----七嘴八舌的“我”迁央。
為什么把它簡述成“七嘴八舌的我”呢?尤其突出了這個“我”字滥崩。我覺得每個人內(nèi)心都有很多聲音岖圈,當(dāng)你做決定或者回憶往事的時候,它們一定會出現(xiàn)钙皮。它們是你所有靈感的來源蜂科,你的每一個想法和決定,都是從它們其中得來的短条。它們是你的成就的助推者导匣,但也是你蕪雜心緒的始作俑者。
它們讓我躊躇滿志茸时,它們也會讓我惶恐不安贡定。它們讓我胸有成竹,它們也會讓我芒刺在背可都。當(dāng)我想在某一特定時間段把所思所想轉(zhuǎn)化為文字的時候缓待,思緒便開始蕪雜起來,哦不渠牲,相比“蕪雜”旋炒,應(yīng)該用“空蕩”形容會更加貼切。
青峰在歌詞里寫道:
“開了燈眼前的模樣签杈,偌大地方瘫镇,寂寞的床。關(guān)了燈全都一個樣,心里的傷铣除,無法分享”
這是差異化和同質(zhì)化的區(qū)別谚咬。眼前的燈,就是這兩種區(qū)別的起始點通孽,心緒隨它而變序宦,隨它心中潮起潮落。這雖是歌詞的平白描寫背苦,但現(xiàn)實又何嘗不是這樣互捌?麻痹的心,想念的紛雜行剂,在文中起始處與我的想法完全契合秕噪。而歌詞里的“燈”,不就是那輪皎潔無暇的明月嗎厚宰?
寫到這里腌巾,我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樣描述接下來的想法了,只能重新把自己置身于那個中秋的傍晚铲觉,仰望著她澈蝙,等她熄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