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秃励?我從哪里來?我要到哪里去吉捶?
睜開眼睛夺鲜,大腦一片混沌皆尔。腦袋里浮現(xiàn)出的問題加劇了頭疼,我下意識的伸手想要揉一揉額角币励,卻發(fā)現(xiàn)我的手無聲的穿透了我的頭慷蠕。
對,沒有錯榄审,是穿透砌们。
我這才意識到,我好像遺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搁进。
環(huán)視四周浪感,熟悉的家具擺設(shè),我維持著側(cè)躺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的姿勢饼问,而電視里正在放美國隊長2影兽,啊_(:з」∠)_吧唧好帥啊…
我搖搖頭,把腦袋里亂七八糟的思想都甩出去莱革,現(xiàn)在不是花癡的時候峻堰。
站起身來,在屋子里一頓翻找盅视,卻沒有找到任何能證明我身份的東西捐名。更為奇怪的是,我能夠觸碰到任何事物闹击,唯獨除了我自己镶蹋。
我盡量朝好的方向去想,興許我是獲得了超能力呢嘿嘿~
可轉(zhuǎn)念一想赏半,無法觸碰自己算什么超能力啊摔贺归!
屋子里除了我沒有別人,現(xiàn)在當(dāng)誤之急是搞清楚我是誰断箫,在我身上發(fā)生了什么拂酣。于是我拿了鑰匙和錢包,決定出門去離家兩個街區(qū)選的派出所求助仲义。
但下一刻婶熬,巨大的絕望如洶涌的潮水般瞬間淹沒了我。
就在樓道里埃撵,小區(qū)里那個出了名的熊孩子手里拿著凹凸曼大叫著變身從樓上橫沖直撞的跑了下來尸诽,眼看就要撞到剛鎖好門的我。
慘了盯另,這熊孩子年紀不大體重不小,記得上一回就是他把我撞倒了洲赵,腿上磕的傷現(xiàn)在還沒好呢鸳惯!
我想要帥氣的側(cè)身躲開商蕴,卻因為長年宅居身體格外的不靈活,就那樣迎面的和熊孩子撞在了一起…
遲遲沒有等來被撞飛的疼痛感芝发,我大腦當(dāng)機了一秒绪商,轉(zhuǎn)頭看去熊孩子已經(jīng)跑出了樓道。
我想辅鲸,這下好了格郁,不用去麻煩警察叔叔了,我總算搞清楚我發(fā)生了什么独悴。
我想例书,我已經(jīng)死了。
巨大的黑體‘死’字仿佛實體化了一般刻炒,沉沉的壓在頭頂决采,讓我抬不起頭來。我如同沮喪的流浪狗一般坟奥,呆滯的坐在樓道口树瞭。室外的陽光格外美好,卻溫暖不過來我冰冷的心爱谁。
擦晒喷,我居然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死了。
諾貝爾文學(xué)獎還沒有拿到访敌;世界和平的愿望尚未實現(xiàn)凉敲;女性權(quán)益斗爭還未成功;說好的星辰大海也沒機會去瞅上一眼捐顷;街角那家聽說巨好吃的甜品店也還沒有去吃過荡陷;神夏四難得終于開拍…算了這個就不期待了。
啊對了迅涮,最重要的是废赞,我居然還沒有男朋友…
嚶嚶嚶(?_?)死了就什么都做不了了,寶寶心里好苦…
“咦叮姑,這不是蘇暖家的米曉嘛唉地?”
仿佛是聽到了我內(nèi)心不甘的呼喚,好聽的男聲忽然從頭頂上方傳來传透,我猛的抬起頭來耘沼,只見一個三十出頭的帥大叔穿著拖拉板和家居短褲站在我的面前。
“Σ(っ °Д °;)っ你能看到我朱盐?群嗤!”
帥大叔愣了一下,伸手摸了摸我的頭兵琳,“你是不是過熱又把腦子燒壞了狂秘?”
蘇暖急匆匆的回到家骇径,拿起了落在沙發(fā)上的手機。隨即跟進門來的蘇媽媽就聽到她一聲哀嚎者春。
“哎呦喂怎么又靈魂出竅了捌葡巍?還能不能好好的玩耍了扒獭晰筛!”
蘇媽媽把手頭剛買的菜拎到廚房,下一秒就看到蘇暖的小腦袋從門邊冒了出來拴袭。
“麻麻读第,我和你商量個事~”蘇暖一臉諂媚。蘇媽媽淡定的回她稻扬,“說吧卦方,什么事√┘眩”
“嘿嘿嘿盼砍,我的手機又歇菜了,這個月都第五回了逝她,我想換個新手機~”
蘇媽媽眼都沒抬浇坐,“想換個多少錢的?”蘇暖一聽眼睛都亮了黔宛!
“就魅族新出的那一款近刘!八核處理器!超大電池容量臀晃!最重要的是才要799觉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