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宿舍臥談會時我們討論過類似的問題骚揍,最后幾乎統(tǒng)一得出的結論是:不是優(yōu)秀的人不合群,只是在他們合群的圈子里沒有你罷了啰挪。
記得我高中那會兒信不,八個人一個宿舍,其中就有一位舍友就可以歸類為大家認為的那種“優(yōu)秀的人往往不合群”的那種人亡呵。
高一那會兒抽活,我和大家的想法是差不多的,都覺得他太裝锰什、和我們太玩不來了下硕,不就是每次考試都能穩(wěn)居全校前幾名嗎,不就是參加全國中學生英語競賽汁胆、數(shù)學競賽都得了一等獎嗎梭姓,不就是平時喜歡搗鼓點小玩意然后就很“不要臉”去參加什么科技創(chuàng)新大賽得了一些獎嗎... ...
有什么了不起的,對嫩码,當時我就是天真地這么想的誉尖,其余舍友也是這么認為的,雖然平時在宿舍他和我們都客客氣氣铸题,有什么宿舍活動也會一起參加铡恕,但就是覺得他融不進我們這個小團體中來,說的話也最少丢间。那時候我們都覺得他就是傲探熔,恃才傲人。
高一那一整年千劈,我們七個人都會有意無意故意刁難挖苦他祭刚。經(jīng)常他到外面搗鼓一些小發(fā)明回宿舍晚了,我們就會怪聲怪氣似有似無地嘲諷他說:哎喲墙牌,大發(fā)明家終于回來了啊!今天又有什么重大發(fā)明快拿來給我們瞧一瞧啊涡驮,下次也帶上我們唄;又或者某次月考他又是全班前幾,全校前十喜滨,我們又會說捉捅,哎喲,要是我們和你一樣那么努力學習就好了虽风,教教我們可好棒口?
但每次我們這樣好像可以刁難他時寄月,他都會說,好啊无牵,下次我們一起去弄吧;好啊漾肮,以后我們可以一起學習的,好像他不會生我們氣似的茎毁。往往這時候我們都會覺得他好假克懊,然后七個人陰陽怪氣大聲笑喊道:“記得下次叫上我們哦~~”。
他確實這樣做了七蜘,每次他去干點什么得時候谭溉,都會問我們要不要一起去干。但我們每次不是在打籃球踢足球就是在宿舍斗地主橡卤,所以每次都會和他說扮念,你去吧,下次再叫我們碧库,沒看我們正玩著呢嘛柜与。
就這樣反反復復,即使每次他叫了我們和他一起去干“一場偉大的事業(yè)”嵌灰,也是因為我們自己貪玩找各種理由沒有去旅挤。但人就是那么奇怪,每次他“干完大事”回來我們一如既往地嘲笑挖苦他伞鲫,但一年下來,他幾乎沒有生過氣签舞,我以前覺得他這樣很假秕脓,現(xiàn)在想想?yún)s覺得當時的我們是有多么地不可理喻。
后來儒搭,文理科分班了吠架,我們宿舍8個人分道揚鑣,各過各的剩下的那兩年高中時光去了搂鲫。
在后來高中的兩年里傍药,他作為我們學校的風云人物,我總能聽聞各種關于他的光榮事跡魂仍,在高二一開始我還覺得他也就只是個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學霸罷了拐辽。
但后來,我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幼稚擦酌。在剩下的兩年高中時光里俱诸,我經(jīng)常在校園里看到他和一群朋友去打籃球、踢足球;早上和一群人在學校的英語角上鍛煉口語;在省小發(fā)明創(chuàng)新大賽中帶領他們的團隊給我們高中母校帶來一個個榮譽;甚至還在高三那年緊張的復習備考中帶領他們班級奪取了全校班級籃球賽第一名;然后代表學校參加市里的比賽... ...
而且周圍認識他的人都說他真的很nice赊舶,也很幽默!那時候我有點懷疑自己高一那會是不是心底里刻意去針對刁難他了≌龃睿現(xiàn)在想想確實是這樣子的赶诊。
如果你以為故事到這里就結束了,那么讓你失望了园骆。
高三高考那會發(fā)生了一件讓我們整個高中都為之沸騰的事情舔痪。作為帶著我們學校沖擊清華北大任務的他竟然頂著學校和他家里的雙重壓力,放棄高考锌唾。那時候我們都以為他沒得救了锄码,但后來等我們都陸陸續(xù)續(xù)拿到大學錄取通知書時,我們的市報登載了關于他的新聞:XXX毅然放棄高考鸠珠,先順利被香港大學錄取巍耗,學費全免(具體的標題內(nèi)容有點忘記了,但意思是差不多的)渐排。
我知道有的人會說炬太,那他以后的人生也不一定會成功。對驯耻,當然亲族,以后的人生誰又知道呢。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可缚,從我高中這段經(jīng)歷霎迫,我深刻地認識到“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個道理帘靡,當你認為某個人不合群時知给,不管他是否優(yōu)秀,可能其實并非他不合群描姚,只是在他們合群的圈子里沒有你罷了涩赢。所以,我們每個人轩勘,如果你沒有深入去了解一個人筒扒,千萬不要自以為是給別人貼標簽,因為等你成熟后你只會發(fā)現(xiàn)這樣的自己是有多么的幼稚和可笑罷了绊寻。
文/安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