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大年初二糠赦,總算從抑郁中走出來了会傲。開始見客人锅棕、洗菜、看電視淌山。
持續(xù)一周的陰雨裸燎,心情最糟糕時,身體是僵硬的泼疑,一動也不想動德绿,什么也沒有想,人卻變得遲緩退渗,眼淚不停的流移稳。大年三十晚上,早早爬上床会油,外面的人和春晚都與我無關(guān)个粱。
以前不知道什么叫“抑郁”?后來遇到一位來訪者翻翩,跟我說起身體狀態(tài)都许,我似懂非懂,想努力弄明白嫂冻,卻很難感同身受胶征。
想到之前的一些狀態(tài),憤怒桨仿、委屈睛低、辯駁、不甘蹬敲、抗爭暇昂,其實那都不算太差莺戒,至少在積聚“力量”伴嗡。后來的能量耗竭,是在頭腦冒出來的一句話:“如果沒有’恨’和’怨’从铲,我將會是誰瘪校?
于是就有了后面的僵硬、失去活力……
好在這一切名段,都過去了阱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