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直想提筆寫點什么,卻不知從何說起拦英。
剛過27歲生日的我蜒什,或許應(yīng)該說我停在了二十二三的時候。
那年疤估,被保護過好的我有想法卻懦弱灾常,從事著不喜歡卻逼著自己一定要做好的工作,面對無端的是非做裙,我從未想過反抗辯解岗憋,收起所有的鋒芒,只想著爭氣锚贱、不能丟臉仔戈,硬生生的憑著不蒸饅頭爭口氣的架勢把自己干成了抑郁、焦慮拧廊、強迫监徘、自閉,也算是我人生記錄上重大轉(zhuǎn)折點啦吧碾。
說起來確診凰盔,也是挺搞笑的。老爸同事天天吵吵腿疼倦春,結(jié)果醫(yī)院給他送去了精神科户敬,吃了一片小小的藥片就說自己腿不痛了落剪,醫(yī)生真神,結(jié)果大夫跟家里人說尿庐,他沒病忠怖,就是心理暗示。老爸一聽抄瑟,呀凡泣,這可以啊,讓我姑娘也去看看皮假,萬萬沒想到鞋拟,一頓檢查下來,他姑娘真有病...
突然就想起以前的同事在辦公室講過的一個故事惹资,她曾經(jīng)的公司贺纲,有個剛畢業(yè)的小助理,很努力也很單純布轿,偏偏碰到了個不太靠譜的上司哮笆,但小姑娘也是個不服輸?shù)木笸蓿词棺龅牟婚_心汰扭,也堅持不辭職稠肘,最后發(fā)生了一些事情,女孩進了精神病院萝毛。我當時的言論是:「為什么這么傻呢项阴,不開心換崗就好了,世界又不是只有那一份工作笆包,何必呢环揽?」當事情輪到自己身上時,才徹底明白何為話不要說得太滿庵佣。
回憶當初歉胶,反而想對自己說:「除了你自己,什么都不重要巴粪,面子不重要通今,地位不重要,財富不重要肛根,該放下的時候就放下辫塌,該當逃兵就當逃兵,在你的快樂面前派哲,這一切都顯得微不足道...」可是世上沒如果臼氨,當時我沒逃,那我就得接受自己沒有反抗芭届、心里脆弱的果储矩。
四年感耙,我還是停留原地,但又似乎是自己認為自己留在了原地椰苟,不過沒關(guān)系 抑月,不重要,剛剛我還出門了呢...
只要還活著舆蝴,那就一切,都還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