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話都是藏在心里柄慰,壓在心底,不敢多說税娜,更不敢讓別人知道坐搔,關(guān)于什么?關(guān)于她嗎敬矩?還是關(guān)于……
好長時間都沒有寫過任何東西了概行,每次拿起筆或者打開文檔把手放在鍵盤上的時候都會陷入腦子空白的狀態(tài),即使心里有好多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文字弧岳,
——對凳忙,那只是文字而已。
——一串串文字碼成的不成章的句子禽炬。
到最后卻還是不知道從何開始寫起涧卵。
有段時間很喜歡荼蘼花。
開到荼靡花事了腹尖,塵煙過柳恐,知多少乐设?
一段感情的終結(jié)蠕啄。愛到荼蘼,生命中最燦爛嘹承、最繁華也是最刻骨銘心的一段愛戀悄然逝去。所有美好的事物到這里就終結(jié)骤竹。
第一次知道“開到荼靡”這個詞是王菲的歌蒙揣,歌名就是《開到荼靡》。
“心花怒放个扰,卻開到荼蘼。”
一切的起因經(jīng)過都是因為我朋友給我講的一個故事俐填,一個關(guān)于他和她的故事……
那是我第一次遇見她赫段,瘦高的身材贬丛,長長的頭發(fā)在散落著额获,額前的劉海擋住了其中的一只眼睛,她就那樣靜靜的站著境肾,露出來的一只眼睛發(fā)呆的看著前方的走廊,似乎是在等待著什么。后來冷离,我就被室友拽走了扎附。
回到宿舍之后打開了電腦開始跟室友打起了游戲匙铡,安靜的宿舍開始變得聒噪了起來,也因此那個女孩的身影漸漸的在我的腦海里消失矿瘦。那天傍晚一個朋友來學(xué)校找我琼开,很久都沒有再見過的朋友搞动。
那天吃飯的時候他遞給我一根煙,但是我從來都不抽煙的,在我的印象中他也從來不抽煙筏餐,或許是他經(jīng)歷了什么事才學(xué)會抽煙的吧,我在心里告訴自己导俘。
我們兩個說了好多之前發(fā)生過的事飯也沒怎么吃峦耘,在我們離開的時候桌子上的菜也沒有減少多少。
由于是周五旅薄,周末也不用上課辅髓,所以我就沒有回學(xué)校。我們兩個就一直在馬路上走著少梁,最里面說的依然是往事洛口,我不想談?wù)撨^去的那些事的。
“要不要喝酒凯沪?”在路過一家超市的時候他忽然間問我第焰,可還沒等我回答他便走進了超市買了一箱啤酒出來,一共十二瓶妨马,我們兩個就坐在超市旁邊的馬路邊上碰了下瓶子挺举。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緣故杀赢,路燈下的影子開始變得模糊,兩個人的聲音也似乎變的越來越遠湘纵。
“還記不記得付老師脂崔?”他的眼睛一直都在看著馬路上過往的車輛,“那個時候咱倆跟其他班上的人打架瞻佛,學(xué)校的校長都要把咱倆開除了脱篙,可是被付老師攔了下來,后來有一次你不在學(xué)校伤柄,我又跟一個人打了起來,可是那次校長看著我都沒有說啥文搂,付老師卻讓我回家反省了适刀。”
“還有煤蹭,你那個時候喜歡的那個女孩笔喉,叫什么來著?”
我喝了一口酒看著他硝皂,但是并沒有說什么常挚。
“追了人家三年,到最后人家也沒跟你說過一句話稽物,你說你是不是傻奄毡?”說完,他便笑了起來贝或。
很快吼过,一箱酒就只剩下兩瓶了,他拿起一瓶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咪奖,扶著路燈的桿子抬起頭看著天空盗忱,我隱約的看見他的眼睛開始變得濕潤。我們兩個從幼兒園開始就在同一個班上羊赵,一直到小學(xué)趟佃,初中,還有高中昧捷。小學(xué)的時候我老實的出奇闲昭,所以很多人都會欺負(fù)我,而他也在欺負(fù)我的那幫人中料身,一直到初中開始汤纸,我就變了,那個時候剛到初中的學(xué)校芹血,高年級的看我們年齡小又是新來的就經(jīng)常欺負(fù)我們贮泞,我第一次動手打人的時候是初一楞慈,一次跟同學(xué)在操場上逛,就看見他和一個初三的在操場打了起來啃擦,我也不知道那個時候我在想什么就在地上撿起了一塊石頭狠狠的砸在了那個初三的頭上囊蓝。從那以后高年級的來找我們兩個麻煩的人更多了,而我也徹徹底底的變成了老師眼中的壞學(xué)生令蛉。
“你相信一見鐘情嗎聚霜?”扶著路燈桿子的他忽然間問我,但是他的眼睛一直都在看著天空珠叔。
“不信蝎宇。”但是就在我說完這兩個字的時候我的腦海里忽然就出現(xiàn)了一個人祷安,那個發(fā)呆的看著走廊的女孩姥芥。
“這都大學(xué)了,你也該找個女朋友了汇鞭×固疲”
酒沒了之后,我們兩個便去了網(wǎng)吧霍骄,說起來我第一次去網(wǎng)吧也是他帶著去的台囱。
天亮了之后他便離開了,臨走的時候他告訴我读整,如果喜歡一個女孩就去追簿训,面子什么的都讓它去見鬼吧!
再一次跟他一起喝酒是在他的婚禮上绘沉。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再跟我開玩笑煎楣,我再一次見到了那個女孩。
那天晚上八點多车伞,我剛剛跟社團為了聯(lián)誼活動的舞蹈排練結(jié)束择懂,我一個人在前面走著,其他人還有那個時候社團的社長都在后面另玖。而她那個時候正在跟她的室友在學(xué)校里面溜達困曙,就那樣擦肩而過,就那樣我看著她從我身邊走了過去谦去,那也是第一次聽見她的聲音慷丽,她說話的聲音很甜,那個時候我就想如果以后每天都能聽見她說話該有多好鳄哭。我沒有跟她要聯(lián)系方式要糊。
那天過后,我們長時間都沒有再見過她妆丘。
大約又走了一分鐘锄俄,我忽然就停了下來局劲,然后轉(zhuǎn)身往回走,然后社長就問我怎么又回去了奶赠。
“我……不知道該怎么走了……”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著鱼填,滿腦子里全是她的影子。
你相信一見鐘情嗎毅戈?我朋友的話突然傳進了我的耳朵苹丸。
我相信……從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我就開始相信。
我不知道我那天是怎么睡著的苇经,但是我做了一個夢赘理,我夢見和她一起在公園里散步。醒來之后我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找我在這所學(xué)校里我高中時的一個室友塑陵,讓他幫我去找那個女孩子感憾。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但是并沒有任何消息令花,這段時間我也再沒有見過那個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