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寫了《曾經,那些喊我姐姐的“兄弟”》肆捕,兄弟們倒沒啥反應,反應大的是當年同宿舍的姐妹盖高,大致意思是慎陵,不寫我們,寫他們干啥喻奥?
今天在同學群里喊了一句:“幫我想想當年316宿舍發(fā)生過什么事席纽?“李靜先帶頭發(fā)來一個鄙視的表情,我想撞蚕,讓別人幫我回憶是不可能的了润梯,只有我可憐兮兮地孤身前往記憶深處尋找當年的痕跡了。
說真的甥厦,踏進316纺铭,是一個歡快的開始。我們宿舍共十個人刀疙,特點是舶赔,名字只有兩個字的占了七人之多。那個叫“張瑩”的第一名就在我們宿舍谦秧,每次考試成績高的無人能夠超越竟纳。
很多年后,我看一部青春劇《匆匆那年》疚鲤,男主陳尋問來自山東煙臺的師哥锥累,高考考了多少分,答:650分集歇。(大約是這些桶略,具體忘了)。把北京人陳尋驚了一跳:“什么?這么高的分數删性,你可以輕松上北大清華了亏娜。”可是蹬挺,悲哀的是维贺,師哥是山東人,是分數哪怕躍上700分也不敢輕易報北大清華的山東學子巴帮。
而張瑩溯泣,是臨沂人。臨沂人怎么了呢榕茧?臨沂人就是垃沦,同省的我們一起考中專的時候,我們考300分就能過關用押,他們考400分還上不了委培線肢簿。當時,我們無意間問起張瑩的中考分數蜻拨,分數之高立馬讓我們這幾個來自東營的學生有了一種當上北京人的自豪感池充!我們都記得她很聰明,遺憾的是缎讼,畢業(yè)后收夸,我們與張瑩再未見面,從此失去了所有的聯系血崭。
反正我們宿舍涵蓋內容挺廣的卧惜,有第一名、有團支書夹纫、有課代表咽瓷,有兩個同名同姓來自不同地區(qū)的李靜,還有我這個舍長捷凄。一說舍長我就來氣忱详,一來氣我就想起我們教官,這舍長根本沒經過競選跺涤,而是直接由他任命的匈睁,我當時再三推脫,可終歸讓我責任在肩桶错。后果就是航唆,當時誰喊我一聲“舍長”,我就恨不得沖上前去一掌拍死她院刁。
為啥呢糯钙?因為我根本不想當不愿當這個舍長,當舍長第一條,按軍訓要求帶頭把被子疊成豆腐塊狀任岸,我來來回回無數次疊再榄,無數次被教官批不合格。最后我煩了享潜,沖教官說困鸥,麻煩您老幫我們做個示范吧,教官果然實誠剑按,三下五除二疾就,一個棱角分明的豆腐塊就出來了。
我驚嘆于他的巧奪天工艺蝴,平生第一次對人奉迎:“教官猬腰,您真是鬼斧神工啊,這樣吧猜敢,不是每人發(fā)了兩床被子嘛姑荷,這個呢,我就當菩薩供著了锣枝∠崾茫”那天,我小心翼翼地把疊好的被子放進柜子里撇叁,專門伺候著迎接檢查用。
雖然是在濱州上的學畦贸,可是宿舍里的十個人陨闹,有五個來自東營,除了我薄坏,她們四個基本上都屬于班花級的人物呀趋厉,環(huán)肥燕瘦的,讓當年的我好生羨慕胶坠!你能想像的到那種苦惱嗎君账?在班花云集之地,你卻不是其中之一沈善,只能像片葉子一樣做著大無畏的犧牲和襯托乡数。額滴個神啊,至今想起來闻牡,淚水還是差點像灑水車一樣灑了一地净赴。哈哈。
總之罩润,當年的316宿舍玖翅,對我們來說,是神一樣的存在。那里沒有斗爭只有逗笑金度,沒有吵鬧只有熱鬧应媚,如果“青春”這個東西真存在的話,應該包括這三年吧……
云笑花開:閑來碼字猜极,權當湊趣中姜,立志讓愛好與生活統(tǒng)一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