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招標(biāo)公司給我打電話,說我們競標(biāo)的一個項目辞州,需要打印個文件然后蓋章給他們送去怔锌,文件電子版已發(fā)我郵箱。
我打印出來蓋好章变过,叫了個順豐同城送去埃元。一小時后看見對方已簽收,就打電話問一下他們是否收到我們公司的文件媚狰,以及后續(xù)還有什么需要準(zhǔn)備的岛杀。
電話是一個座機(jī),我要找的人是王老師崭孤,電話接通了类嗤,我問道:“您好,請問是王老師嗎辨宠?”
“不是王老師遗锣,您有什么事嗎?”電話答道嗤形。
“我想問一下我們公司順豐同城過去的文件精偿,你們收到了嗎?”
電話里頭說:“額赋兵,應(yīng)該是收到了吧笔咽。”
我一聽這話就想懟他:怎么能是“應(yīng)該”呢霹期,收到就是收到叶组,沒收到我們再說沒收到的,有且僅有這兩個可能历造,他說了個“應(yīng)該收到了”我就很不滿意甩十。
但是一想,人家是招標(biāo)公司帕膜,我們是競標(biāo)的枣氧,我們得靠他們吃飯溢十,還是不懟了吧垮刹。
但是那句“應(yīng)該受到了”是錯誤的,所以不懟也不能順著他张弛,我就不說話荒典,雙方沉默了四五秒酪劫。
電話里四五秒的沉默著實讓人不適,對方感受到了我無聲的抗議寺董,率先打破沉默:“你稍等我?guī)湍銌栆幌赂苍恪!?/p>
過了一會換了一個人來接電話:“你好遮咖,我們收到文件了滩字。”
我問:“您好御吞,您是王老師嗎麦箍?”
對方說是。
但是這個王老師不知道我是誰陶珠,更不知道我們公司的名字挟裂,上來就說收到文件了,對我來說我不知道他收到的文件是不是我寄出的揍诽,所以我需要確認(rèn)一遍:“您好王老師诀蓉,我是xxx公司的,您收到的那個文件是xxx公司的對吧暑脆∏。”
“對,是的添吗,是xxx公司的文件埃篓。”
“好的王老師根资,最后一個事問您一下明天還有什么要注意的嗎架专?”我又問道。
“明天提前5分鐘進(jìn)場就可以了玄帕,其他的沒了部脚。”
“好的裤纹,謝謝王老師委刘。”我掛掉了電話鹰椒。
對話到此結(jié)束锡移。
先說第一個接電話的人,他不知道我是誰漆际,也不知道我是哪個公司的淆珊,就糊弄說“應(yīng)該收到了”。這樣看來奸汇,兩個信息不能確定:1.他是否真收到不能確定施符;2.如果真收到往声,那是否收到的是我公司文件也不能確定。
這就是一般接線員的水平戳吝,如果這樣的接線員很多浩销,那會浪費(fèi)掉大家很多時間和溝通精力,實際上這樣的人也確實很多听哭。
再說王老師慢洋,他拿起電話來就說收到了,作為該項目的負(fù)責(zé)人之一陆盘,不過問對方詢問的是什么文件就滿口答應(yīng)且警。萬一此刻有別的公司給他寄文件,碰巧沒跟他說一聲礁遣。其他公司的文件簽收了斑芜,而我的文件中途丟失,我卻還蒙在鼓里祟霍。
站在王老師的角度想:我剛收到了一個文件杏头,這時又有一個電話問是不是收到文件了,那可算對上了沸呐,真舒服醇王。我就喜歡這樣不動腦子、還讓人省心的事情崭添,趕緊回答了這個電話我好歇會寓娩,趕緊回答了這個電話好展示我工作能力強(qiáng)、辦事效率高呼渣,趕緊回答了這個電話好顯得我辦事雷厲風(fēng)行棘伴,從不拖泥帶水。
類似這樣不愛動腦子屁置,糊弄事焊夸,碰見個他會的就得意忘形的人比比皆是。
我們沒辦法改變他們蓝角,但我們可以控制自己:
我們要牢牢抓緊自己想要弄明白的問題阱穗,擦亮眼睛分清哪些是不確定的,哪些是確定了的使鹅。面對對方的不確定回復(fù)揪阶、糊弄性回復(fù),我們要敢于反抗患朱,敢于提出要求讓對方把問題做到實事求是鲁僚。
唯有這樣,我們才能看到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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