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阿連姐在群里和大家討論時所說“我在醫(yī)院接觸的醫(yī)生和護士狭归,他們都很好夭坪,很有愛心!”事實也的確如此过椎,從我住院的經(jīng)歷來看室梅,我遇到的醫(yī)生和護士,他們也很好疚宇,很有愛亡鼠,或者說,其實這個病室的醫(yī)生和護士都很好敷待,都有愛间涵!
? 因為肺部感染,在移植手術后不到兩個月榜揖,我再一次住進了這個熟悉的地方勾哩。而且這一住就是就是好幾十天抗蠢,自然而然頻繁的接觸到了醫(yī)生和護士,甚至是換了好幾批的醫(yī)生和護士思劳。就像部隊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迅矛,雖然一批又一批的醫(yī)生和護士來來往往,負責我的人不斷的改變潜叛,但他們的共同點依舊沒有一點改變:那就是對病人的關心和照顧秽褒,就是“都很好,都有愛”
? 在住院的日子里威兜,有過太多太多的感動讓我和母親無以言表销斟,如果把所有感動的瞬間都記錄下來,那將會是一部永遠寫不完的著作牡属!而又因為我住院時的精神狀態(tài)很差票堵,很多事沒法當時記錄下來,現(xiàn)在很多已經(jīng)不可能完全回憶的起來了逮栅,因此以下僅選幾個小小的片段寫下來以表達我對他們的敬意悴势。
? 先說說我的手術醫(yī)生彭教授吧,認識他也只能算是緣分吧措伐,畢竟動手術這事醫(yī)生是不確定的特纤。他是一個不茍言笑的人,有個腎友曾跟我過說侥加,覺得他有些嚴肅捧存,我覺得還好吧,每個人的性格都不同担败,也許是嚴謹也不一定昔穴,哈哈。
? 醫(yī)院的規(guī)定是醫(yī)生上午和下午都要來一趟病房看看病人提前,問問情況吗货。彭教授在我住院期間,除非實在是有事不能來狈网,一般他都是一天兩趟從不空缺宙搬。還記得有一個下午,我和母親相依相偎坐在病床上靜靜的等待著醫(yī)生來查房拓哺,可是等了一下午勇垛,都快六點鐘了,依舊沒有醫(yī)生過來士鸥。此時病室的走廊上手提飯盒闲孤,吃飯,外賣的人來來往往础淤,已經(jīng)到了吃晚飯的時候崭放,而且很多醫(yī)生都換好衣服下班走了哨苛。
? 母親擔心我餓著,對我說“我們也準備吃飯吧币砂,這個時候了建峭,估計醫(yī)生今天是不會來了,別的醫(yī)生已經(jīng)下班了”我無精打采帶著期待的目光望了望門口决摧,是耙谡簟!大家都在吃飯了掌桩,護士站都沒有人了边锁,估計醫(yī)生今天是不會來了。于是我對母親說“媽媽波岛,你去食堂買飯吧茅坛,去遲了,怕等下沒得吃了”
? 就在母親拿著飯盒準備去食堂時则拷,出乎意料的事發(fā)生了贡蓖,就在這時彭教授匆忙的走了進來,帶著歉意對我們娘倆說“下午在開會煌茬,你現(xiàn)在怎么樣了斥铺?感覺還好嗎?”我連忙點頭“還好坛善,就是插管子的地方很痛”“這個你要忍著晾蜘,這是沒有辦法的事,這還需要點時間才能把它拔除眠屎,你如果實在痛的受不了剔交,可以隨時喊醫(yī)生過來給你打一針止痛的,另外改衩,我再給你開個止痛藥省容,我等下跟他們說下……”
? 其實到這里故事并沒有完成,后面的事是母親從食堂打飯回來告訴我的燎字。彭教授走后,母親隨即也出門去食堂阿宅,就在樓梯的轉(zhuǎn)角處候衍,母親突然聽到前面有兩個人邊走邊說話,其中一個對另一個說“你說14床是誰叭鞣拧蛉鹿?教授下班了還特意去看他……”我想如果當時我在的,我會告訴他們往湿,不是因為我是誰妖异,而是教授是一位有責任心惋戏,關心病人的好教授。
? 再說說我病室的護士長吧他膳。如果說護士還會輪班响逢,那護士長可是每班必到的。護士長對我的關愛用母親的話說:就是一個母親對子女的愛棕孙!
? 只要護士長來舔亭,她都會給我檢查身體,時常撫摸著我的額頭蟀俊,詢問我情況钦铺,安慰我,鼓勵我肢预,告訴我該吃什么東西矛洞,怎么吃東西,等等烫映。嫣然把一個長輩對晚輩無盡的關愛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沼本!
? 最后說說那群可愛的護士。住院期間我有很長一段時間是發(fā)燒不斷的窑邦,基本上打一次退燒針最多也就堅持兩天擅威,然后又繼續(xù)發(fā)熱發(fā)燒。這個問題引起的結(jié)果就是流汗冈钦,用醫(yī)生的話說就是因為你發(fā)熱郊丛、發(fā)燒,身體就會自動調(diào)節(jié)瞧筛,就會出汗散熱厉熟。因此像我這樣的高燒,那就成了流汗了较幌,而汗流多了身體就越來越虛揍瑟。
? 于是只要是我發(fā)燒的日子,一般就只看到我不停的換病服乍炉,因為汗水把衣服弄的濕透绢片,基本上沒法繼續(xù)穿著。白天還好岛琼,一流汗底循,母親就用熱手帕給我擦身,而一到晚上槐瑞,睡著了以后可能自己都不知道了熙涤,只能等到濕衣服把自己凍醒,或者母親時不時起來看看我。因此祠挫,只要一發(fā)燒那槽,我首先想到的就是打退燒針,不想讓自己這么虛弱等舔,母親這么累骚灸。但是醫(yī)生和護士都告訴我說:退燒針打多了不好!要嚴格控制软瞎,發(fā)熱發(fā)燒了逢唤,先用熱手帕擦身,如果體溫實在是退不下來涤浇,再打退燒針鳖藕。
? 期間的某一天我又一次發(fā)燒了,我要母親跟護士講一下只锭,希望她們來給我打退燒針著恩,而護士則要母親先給我擦身,觀察觀察蜻展,如果實在高燒不退的話再來給我打喉誊。當母親告訴我這個消息時,我有點怨念:難道她們不知道我被高燒燒的痛苦嗎纵顾?還要我等伍茄?
? 就這樣等到晚上了,母親在給我換了最后一次衣服就去休息了施逾,這些日子母親為了我忙上忙下實在太累了敷矫,都沒怎么休息。而我雖然天天躺在床上汉额,但睡得并不好曹仗,人也很虛弱,基本上是那種模模糊糊的狀態(tài)蠕搜。
? 夜深了怎茫,母親已是鼾聲起伏,而我卻還在輾轉(zhuǎn)反側(cè)妓灌。這時轨蛤,病房的門開了,一個護士走了進來虫埂,但她并沒有開燈俱萍,而是徑直走到我的床前,輕輕的打開我的抽屜告丢,拿出體溫計對著廁所的燈光看了看,然后甩了甩。當時的我雖然沒有完全睡著岖免,但也是那種迷糊的狀態(tài)岳颇,因此在她看來我也許是睡著的。
? 然而她并沒有因此“喊醒”我颅湘,而是輕輕的拿開蓋在我身上的被子话侧,拿起我的手,把體溫計放在我腋下闯参,放好后又把我的手放到胸前瞻鹏,夾住體溫計,然后再輕輕的給我蓋上被子鹿寨。就這樣反復兩次后新博,不知過了多久,當她再一次來到我的床前拿出體溫計脚草,可能就在此時她的手感受到了我那濕透的冷衣服赫悄,她在對著里面的燈光看了看之后輕輕的叫醒了我,打開床頭燈問我洗手間里那條手帕是我洗臉的馏慨。
? 我告訴她后埂淮,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她并沒有喊醒我的母親写隶,而是先去庫房給我拿了一件干凈的衣服給我倔撞,然后去洗手間,給我用熱水洗了手帕慕趴,擰干痪蝇,幫我把濕衣服脫下來,擦了一遍被汗水打濕的身體秩贰,再給我換上干凈的衣服霹俺,蓋好被子,并且給我打了退燒針毒费。整個過程至始至終丙唧,她都是輕輕的,沒有開大燈觅玻,也沒有去喊醒我那疲憊的母親想际。
? 由于是晚上,光線很暗溪厘,她又戴著帽子和口罩胡本,當時的我并不知道她是誰?在她打開我床頭燈后畸悬,我才看到她頭上的發(fā)夾上有一個藍色的布蝴蝶結(jié)侧甫。后來經(jīng)過打聽才知道這位有愛的護士叫:姚歡
? 如果說我在住院期間他們照顧我是他們的職責,那么我出院后他們還這么關心我,那就是出于他們的本性了披粟。
? 我每次去醫(yī)院復查咒锻,一進護士站,不管醫(yī)生護士守屉,只要認識我的惑艇,都會關心的問我近況,讓我多休息拇泛,多吃東西滨巴,多補充營養(yǎng),就連守門的門衛(wèi)都不例外俺叭。
? 上周五我再一次來到護士站換藥恭取,當一切辦好后路過監(jiān)護室,即將離開時绪颖。一聲“胡志鵬”從身后傳來秽荤,我轉(zhuǎn)過頭一看,只見楊亞護士從監(jiān)護室跑了出來柠横,來到我和母親面前對我說“今天來復查扒钥睢?剛剛看到你走過去牍氛,就想出來問下你現(xiàn)在怎么樣了晨继?看你現(xiàn)在這狀態(tài)比之前好些了吧?之前去病房看到你鞍峥 紊扬!嚇我一跳,那個樣子真的嚇人鞍蕖餐屎!”母親見此情景激動的說“還不是因為你們的關心,要不然我家志鵬恐怕就沒了玩祟,真的是謝謝你們了腹缩!”“沒事!沒事空扎!應該的藏鹊!”然后又對我說“以后要注意啊转锈!知道嗎盘寡!你讓阿姨多擔心啊撮慨!”我笑著說“好的竿痰,好的脆粥,我知道咯!等我恢復了菇曲,我再來看你冠绢,哈哈”
? 就是在這樣感動與溫暖并存的時光里,讓我終于熬過了那段煉獄的日子常潮!
? 感謝你們的關心和照顧!
? 感謝你們在我最痛苦的日子里一路的陪伴和鼓勵楷力!
? 感謝你們讓我再次涅槃重生喊式!
? ? ? ? ? ? ? 于2016.10.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