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是個很重感情的人辐马,對身邊人對我的態(tài)度也相對敏感拷橘。對別人的情緒感知很敏銳,認識的人都說我是個體貼入微的人喜爷。但于情感上膜楷,我卻總是容易感覺受傷。
很迷惘贞奋,不知如何神經(jīng)大條赌厅,不對親人產生負面情緒。是我對別人要求太多?還是神經(jīng)太纖細柔弱?同樣的事情轿塔,我的疼痛會更劇烈特愿。亦或者事實本就不如人意,而我一直忽略自己的感受?
自從到了婚齡勾缭,父母就改變了對我的態(tài)度揍障,我不再是原生家庭不可缺少的一員。成家之后俩由,父母更是多次強調我是別家的人毒嫡。
我于曾經(jīng)最親最愛的父母,不過是只需要不定期見面的遠親幻梯。而對于同樣離家成婚的弟弟兜畸,他們卻全力幫扶努释,事無巨細極度關心。
近日老家換了新的電路和開關咬摇,母親說只換了他們和弟弟的臥室伐蒂。我隨口追問為何我的閨房沒換。母親聽罷有些生氣肛鹏,回我:“你怎么那么不懂事?你回來有地方睡覺就行”逸邦。
沒有辯駁,一次次因為性別被區(qū)別對待在扰,心涼麻木了缕减。對于父母,男女平等是不存在的芒珠,我真的成了母親口中潑出去的水烛卧。無論我愿不愿意承認,無論我怎樣不遺余力付出妓局,曾經(jīng)作為精神依托的家已經(jīng)不屬于我了总放。
……
昨天生病,一個人去醫(yī)院好爬。老公單位組織了聚餐局雄,說過會比平日晚點回,我以為最多到八九點存炮。這期間炬搭,除了快六點晚飯時他發(fā)了兩條信息,其余時間一直是失聯(lián)狀態(tài)穆桂。
一個人草草解決了晚飯宫盔,做著家務等他回來。九點半鐘聯(lián)系他享完,快十點才回復灼芭,而他到家已經(jīng)十一點了。
對于超乎尋常的晚歸般又,他沒有任何提前告知彼绷。到家后見我情緒低落,居然也不做任何解釋……
心累茴迁,總感覺最在乎的父母和他都不那么在乎我寄悯。
我很迷惘,很失落堕义,基本的感情需求得不到滿足猜旬,意識到自己有點抑郁。
或許,孤獨才是人生本色洒擦,哪怕身在感情牽絆中椿争,也應該學會不求助外力,內心獨立強大秘遏,一個人活得堅強瀟灑丘薛。對于傷害嘉竟,盡量不去感受邦危,不去深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