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計劃過年期間看完并寫完讀書筆記的《高盧戰(zhàn)記》和《內(nèi)戰(zhàn)記》就這么被我擱置到了現(xiàn)在,雖然《高盧戰(zhàn)記》只讀了兩章助被,但是卻火速讀完了《刺殺騎士團長》的上篇貌亭。與其說《高盧戰(zhàn)記》沒那么精彩吸引人拘央,(但也并非無趣栏账,實在是對于歷史文獻的考證與資料查閱過于辛苦)丈屹,倒不如說《刺殺騎士團長》的神秘色彩在我心中種下種子的時間過長彩库,讓我實在忍不住要一探其究竟。
《刺殺騎士團長》是我在書架上鳞仙,準確說是摞在地上的一堆書中笔时,搜刮羅馬相關書籍的時候看到的,買回來之后就沒開過封借笙,塑封薄膜將書保護的很好业稼。回想一下积糯,并沒想起來是什么時候買的谦纱,借助數(shù)字化手段我才準確得知,這套小說是在2018年3月15 09點03分在“得到”App上聽書第一次聽到的跨嘉,當時唯一的感覺就是神神叨叨的故事祠乃,再加上村上春樹的大名和這么個書名,不得不印象深刻琴拧。
緊接著便在2018年11月11日 22點39分在“京東”App上蚓胸,通過一系列湊單優(yōu)惠滿減以3折的巨型折扣買下了這套書除师。再之后就是這套書包裹著塑封薄膜在書房地上的書堆中度過了安靜3年多的時光。
這里插一句锹安,如果李老板的Amarone也能在買來之后被遺忘在角落里叹哭,幾年后才想起來打開再喝痕貌,那一定不只有美酒的味道,肯定還有不差錢的味道泊交。
回到主題,還是想對讀過的這本“上篇”留下一些文字云石。這本書研乒,算是我真正意義上第一本村上春樹雹熬,當年高中時看《挪威的森林》完全是只翻到“重點段落”反復閱讀,其他故事完全不看的铅乡。
不過烈菌,也正是因為現(xiàn)在這個年紀去讀《刺殺騎士團長》芽世,才能和主人公有一些共鳴。主人公是一個中年不知名畫家荠割,自己創(chuàng)作的畫賣不出去,也找不到自己創(chuàng)作方向旺矾,只能靠給人畫肖像畫維持生計蔑鹦。就像現(xiàn)在的我,作為一個中年程序員宠漩,沒有自己開發(fā)并盈利的產(chǎn)品,只能靠做軟件外包維持生計懊直。對了扒吁,要趕緊寫完,等下還要優(yōu)化一下答應老友的量化交易軟件室囊。
上篇的故事有一點靈異雕崩,還有一點色情,有一點文藝融撞,還有一點歷史盼铁。整體讀下來不得不贊嘆作者對于主人公畫家身份的描寫尝偎,雖然我也不知道真正的畫家是如何作畫的饶火,但通過作者的筆觸鹏控,仿佛就是一個畫家本人在描述自己作畫的過程,非常細致與專業(yè)肤寝。如果現(xiàn)在讓我去描寫一個程序員的開發(fā)過程当辐,我覺得不見得能描述的那么專業(yè)和細致,更何況作者壓根不是畫家鲤看。
另外要提到的就是缘揪,全篇敘事結構非常巧妙,在不斷的閃回和場景切換之間义桂,一點一點透露故事背景和線索找筝,總在你覺得可能要沒有后續(xù)的時候,留下一個新的小小的懸念慷吊,逐漸萌芽爆發(fā)袖裕,讓人欲罷不能。
最后憑上篇的記憶寫下一些對下篇的大膽預測:
主人公的名字在我印象中好像沒出現(xiàn)過罢浇,也可能是看漏了陆赋,反而其他角色的名字卻記憶猶新:免色涉、雨田具彥嚷闭、秋川麻里惠攒岛、小路,可能會有錯字胞锰,但大體是有印象的灾锯,唯獨主人公的名字。所以我想這里會是個伏筆嗅榕。
貫穿故事始終的《刺殺騎士團長》的這幅畫顺饮,是畫家雨田具彥借歌劇《唐璜》的劇情,將自己當年參與過的暗殺事件暗喻于畫中凌那,那么此畫是否會預言未來主人公兼雄,真川理惠子和免色之間的關系?
主人公的妻子離開他帽蝶,會不會和免色有關系赦肋?這是他下的一盤大旗?
ps. 特意查了一下作者林少華励稳,風格過于華麗佃乘,有別于臺灣的譯者賴明珠的口語化翻譯。找時間還是要對比讀一下驹尼。
絮絮叨叨這么多趣避,并不能算是書評,只能說是自己的讀書筆記罷了新翎。
好了程帕,可以去寫代碼了...但是好想看下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