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漢字滥比,寫起來已略感別扭。細察緣故草巡,我突然想到咨跌,這是因為自己許久沒有寫字佛舱。
我已經(jīng)半年沒寫日記了昧旨,可是心中憋著很多話,說給蔣雪弥喉,說與父母,往往后來又添雜些其他成分進來玛迄。于是那種發(fā)端于心的最初感覺由境,竟煙消云散,找之不回蓖议。
我并非抵觸與家人溝通虏杰,而是生活在這個五彩斑駁,光怪陸離的社會主義初級階段里勒虾,我們時而也應(yīng)該和自己的靈魂進行一次對話纺阔。
那就是日記。
我寫了18年日記修然,最初動筆笛钝,是小學(xué)的一個暑假,和現(xiàn)在一樣愕宋,窗外流火爍金玻靡,而我執(zhí)筆書寫,努力端穩(wěn)內(nèi)心湖泊的波瀾中贝。
晚上七點囤捻,天未黑,我坐車到八一村邻寿。踢了兩個小時球蝎土,進了三個球,但流汗之多老厌,遠超平日運動瘟则。而上次踢球,已距今兩禮拜之遙枝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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