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過一塊指甲蓋大小的,又黑又糙的橡皮頭岸浑。
當(dāng)然搏存,它本來和其他伙伴一樣方方正正,柔軟光滑矢洲,擦起字來快捷省力璧眠。不知道為什么,那段時間它能讓我從混亂的思緒中脫離兵钮,稍感舒心蛆橡。
與以往的各屆橡皮不一樣舌界,這次我希望它可以盡可能保持最初的樣子掘譬。所以,我拒絕從方角開始擦起呻拌,而是每次只用相同一條邊葱轩。于是,它擁有了很長一段時間的藐握,賞心悅目的棱角靴拱。
一個生來注定要被磨平的橡皮,也可能暫時逃脫命運的擺弄猾普。
而現(xiàn)在袜炕,我仍然喜歡這個風(fēng)華不再的橡皮頭,甚至還因為它即將在我手里壽終正寢而欣慰初家。
可是我剛剛在把玩的時候把它弄丟了偎窘。和它那些被我無意中拋棄的前輩一樣。
有些堅持溜在,也許本就沒有結(jié)果陌知。
橡皮頭,無論你在哪掖肋,過得怎樣仆葡,我只是想問問,那段堅守著抗?fàn)幟\的棱角的時光志笼,你還記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