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你過分美麗

F國邊境線附近,戰(zhàn)火不斷婉陷。

即使已經(jīng)是后半夜帚称,仍然能聽到斷斷續(xù)續(xù)的槍聲。

每一天憨攒,都是同樣的光景世杀。

結(jié)束了一天的救治工作阀参,程嬈已經(jīng)筋疲力盡肝集。

回到自己單獨支好的帳篷里,程嬈從旁邊的拿起筆記本電腦蛛壳,詳細著記錄一天的工作情況杏瞻。

噼里啪啦打字的聲音,和外面的時不時響起的槍聲交相輝映衙荐。

嘭——

槍聲突然逼近捞挥。

程嬈下意識地合上了電腦,提高了警惕忧吟。

在這種地方待久了砌函,以往的經(jīng)驗告訴她,很有可能是恐怖分子入侵。

在這個動蕩不安讹俊、戰(zhàn)火綿延的過渡垦沉,夜晚的恐怖襲擊是常有的事。

程嬈從身后摸出了一把瑞士軍刀仍劈,這是她拿來防身的厕倍。

嘩啦——

帳篷被打開。

程嬈緊盯著闖入者贩疙,看到他的身上熟悉軍裝之后讹弯,才收起身后的刀。

——他穿的是維和部隊的制服这溅。

帳篷里的應(yīng)急燈亮著组民,程嬈看到了男人黝黑的皮膚上滲出的汗珠,他的衣服已經(jīng)被汗水打濕了一片芍躏,額頭上也有熱汗滴落邪乍。

他的肩頭有血跡,呼吸粗重——

程嬈可以百分百確定对竣,他受傷了庇楞。

意識到這一點后,程嬈走上前否纬,白嫩纖細的手指摸上他的肩頭吕晌。

她皮膚很白,即使在這種惡劣的環(huán)境下临燃,仍然沒有曬黑半分睛驳。

他們兩個人的膚色形成了非常鮮明的對比。

程嬈摸到了他肩頭的傷口膜廊,是子彈——

“你需要手術(shù)乏沸。”她的聲音很平靜爪瓜,說罷拉著他的手朝旁邊的地鋪上走過去蹬跃。

她帳篷里有基礎(chǔ)的用具,看他這樣子應(yīng)該是在被人追殺铆铆,這種時候出去只會鋌而走險蝶缀。

尉赤喘著粗氣,看著面前的女人薄货。

她的手摸上來他肩膀的那一瞬間翁都,他整個身體都繃在了一起。

他只是隨便找了一個不起眼的帳篷進來谅猾,沒想到柄慰,碰上的竟然是醫(yī)生鳍悠,還是個女醫(yī)生婴栽。

而且……她膽子很大监署。

有幾個女人能在遇到這種事情的時候還保持鎮(zhèn)定的?

“醫(yī)生璃赡?”

尉赤盯著她的手不放——真他媽白薯蝎。

他們兩個人的距離很近遥倦,男人說話時,濕熱的呼吸正好在程嬈耳邊噴灑開來占锯,空氣中有獨屬于男性的荷爾蒙肆意竄動袒哥。

程嬈低頭看向他的小腹。他上衣原本是在褲子里塞著的消略,可能因為作戰(zhàn)的關(guān)系堡称,皺了,縮到了上面艺演,隱約露出了人魚線却紧。

“給我找,就在這附近胎撤,別讓他跑了晓殊!”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道兇神惡煞的聲音,還有逼近的腳步聲伤提。

聽起來巫俺,對方不低于三個人。

而他們的目標(biāo)……應(yīng)該就是她面前的這個男人肿男。

程嬈眸子一縮介汹,抬起手來直接拽住他T恤的下擺,不由分說地脫掉了他的T恤舶沛。

男人的上半身徹底赤裸嘹承,皮膚在應(yīng)急燈下泛著光。

他們當(dāng)兵的如庭,肌肉都很發(fā)達叹卷。

只不過,現(xiàn)在不是欣賞的時候柱彻。

程嬈抓住他的手腕豪娜,一雙眼睛濕漉漉地看著他:“你先跟我去床上餐胀∮纯”

尉赤:“……”

男人的呼吸陡然加重了幾分,小腹處一陣緊縮否灾,濃黑的眸底閃過一絲復(fù)雜的情緒卖擅。

程嬈拽著尉赤到了氣墊床上,讓他躺下來。

接著惩阶,她蹲下來用最快的的速度脫下了他的迷彩褲挎狸。

之后,和上衣一起卷起來断楷,扔到了旁邊的行李箱里锨匆,然后把行李箱鎖上。

此時冬筒,尉赤身上已經(jīng)只剩下一條內(nèi)褲恐锣。

外面的腳步聲在一點點逼近,帳篷外已經(jīng)傳來了那群人交談的聲音舞痰。

程嬈顧不得思考土榴,直接上去摟住了他的脖子。

男人的腿上錯落著許多傷疤响牛,程嬈皮膚嫩玷禽,感知得非常清晰。

她貼上來之后呀打,尉赤突然抬起手來貼上她的腰矢赁。

四目相對。

程嬈看見了他眼底的紅血絲贬丛,帶著克制和隱忍坯台。

“嘶——”尉赤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盯著面前那兩片濕潤的唇瓣瘫寝,強忍住啃上去的沖動蜒蕾。

欲望壞事。

有那么一瞬間焕阿,他甚至忘記了自己還陷于危險之中咪啡。

………

驀地,帳篷再次被人闖入暮屡。

程嬈剛才也有些意亂撤摸,這道聲音讓她徹底清醒了過來。

她順手拉起手邊的被單褒纲,蓋到身上准夷,上下起伏。

程嬈解開頭發(fā)莺掠,長發(fā)垂落衫嵌,擋住了身下男人的臉。

尉赤意識到了她在做什么時候彻秆,眼神更加復(fù)雜楔绞。

…………

“艸结闸,人呢?”外面的人看到在帳篷里干得火熱的一對男女酒朵,有些納悶——

“喂桦锄,你們有沒有看到軍人過來?”對方扯著嗓子對床上的兩個人發(fā)問蔫耽。

“沒……沒有……”程嬈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结耀,額頭有汗珠滴落。

“別特么浪費時間匙铡,快點往前追饼记,別讓人跑了!”半夜里看到這場景慰枕,幾個男人都有些燥具则。

程嬈雖然一直在動,一直在叫具帮,但她沒有忘記觀察帳篷外的人博肋。

等他們的腳步聲走遠之后,程嬈終于松了一口氣蜂厅,準(zhǔn)備從男人身上下來匪凡。

但是……她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動彈不得。

男人的手仍然用力地掐著她的腰掘猿。她稍微動了一下病游,反而被摁得更緊了。

“……”

程嬈感受到了他的變化稠通,瞪大了眼睛看著他衬衬。

——就這樣?程嬈不敢相信改橘。

她身體有些燥熱滋尉,理智也在逐漸消退,不過還是有所留存的飞主。

畢竟狮惜,他肩膀上的槍傷,等不了太久——

程嬈壓下自己內(nèi)心躁動碌识,動動嘴唇:“你的傷口需要盡快處理碾篡。”

她的話也提醒了尉赤筏餐。

尉赤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tài)开泽,隨后松了手。

他松手以后胖烛,程嬈便從他的身上下來眼姐,轉(zhuǎn)身走去了旁邊,拿出一個箱子佩番,里頭是做手術(shù)要用的東西众旗。

她這邊的不算齊全,但是取子彈還是可以的趟畏。

常年在戰(zhàn)爭暴亂的地區(qū)贡歧,遇到中子彈的病患的幾率實在是太大,對程嬈來說赋秀,這已經(jīng)不是什么難事兒利朵。

她戴上手套,將工具一一消毒猎莲,走到尉赤面前绍弟。

尉赤準(zhǔn)備起來,程嬈直接按住了他的肩膀著洼。

“你躺著就好樟遣,我來∩眢裕”

尉赤:“……”

這話說的豹悬,好像是要做什么別的事情一樣。

尉赤盯著她的脖子液荸,白花花的瞻佛。

……真他媽晃眼。

剛剛平息下去的欲望娇钱,又被勾起來了伤柄。

準(zhǔn)備工作做好之后,程嬈開始給他取子彈文搂。

沒有麻醉劑响迂,很疼。

尉赤雖然常年受傷细疚,對疼痛的忍耐力極其高蔗彤,但是這種情況,還是讓他喘起了粗氣疯兼。

帳篷里很安靜然遏,男人粗啞的喘息聲鉆入耳朵內(nèi)。

程嬈聽著聽著吧彪,腿有些軟待侵。

她用力咬了一下嘴唇,強迫自己清醒過來姨裸,繼續(xù)給他處理傷口秧倾。

尉赤額頭上已經(jīng)滿是汗水怨酝。

F國本身就處于熱帶,氣溫常年在三十五度往上那先,就算夜里也不涼快农猬。

程嬈動作熟練地將子彈取了出來,取出的那一刻售淡,尉赤疼得從發(fā)出了一陣痛苦的聲音斤葱。

壓抑又性感。

只聽聲音揖闸,難免讓人想到一些別的事情揍堕。

聽著這個聲音,程嬈又想起來剛才被他抵著的觸感汤纸。

頭皮發(fā)麻衩茸,腿發(fā)軟,心跳得很快贮泞。

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過男人了递瑰。子彈已經(jīng)取出來,按理說應(yīng)該要上藥隙畜。

但是抖部,面前的女人卻一點兒反應(yīng)都沒有。

尉赤啞著嗓子開口提醒她:“不上藥议惰?”

聽到他這么問慎颗,程嬈驀地回過神來,轉(zhuǎn)身去旁邊取了藥和紗布言询,開始給他包扎傷口俯萎。

包扎的時候,她已經(jīng)摘下了手套运杭。

她指尖微涼夫啊,輕輕地捏著他的肩膀,手下有他皮膚上滲出來的汗珠辆憔。

他的身體很僵硬撇眯,肩膀處肌肉的弧度非常性感,程嬈盯著看虱咧,根本移不開視線熊榛。

五分鐘,就這樣盯著包扎完了腕巡。

他上半身赤裸著玄坦,包扎完成后,程嬈再次看向了他的腹肌。

她將手里的紗布和藥放到一邊煎楣,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腹肌豺总。

表情有些癡迷。

尉赤從剛才就覺得她不對勁择懂。他以為是自己想多了喻喳,畢竟他平時很少接觸女人。

可是她現(xiàn)在這個動作——這么浪休蟹?

尉赤正這么想著沸枯,她的手已經(jīng)往下移動了日矫。

尉赤莫名有些生氣赂弓,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從氣墊床上起來哪轿,將她推倒盈魁,捏住她的小腿肚,猩紅著眼眶盯著她窃诉。

那眼神杨耙,就像一匹狼。

程嬈沒有任何反抗飘痛,就這樣仰著頭和他對視珊膜。

她眼里完全沒有那種女孩子該有的害羞。

尉赤的指關(guān)節(jié)逐漸發(fā)力宣脉,咬牙問她:“你對每個進來你帳篷的男人都是這樣车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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