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寫作的時候總是會遇到一些不知道怎么用文字表達的情感,這時就想如果我能形容出一個事物晤锥,讓讀者在閱讀它時會產(chǎn)生我想表達的那種復雜的情感掉蔬,不就要比直接描述這情感本身更有效一些。最簡單的例子矾瘾,如果我想描述一種閑適女轿,幸福,對生活滿懷快樂的心情壕翩,我可以展開描寫夏天蛉迹,午后,樹蔭放妈,微風北救,橘子汽水這幾個事物。
每每我覺得這是一個極棒的寫作手法芜抒,可等到下筆的時候卻又總是一籌莫展珍策,最終還是落在了描述情感本身上。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挽绩,通過一種情感去逆推一個大眾普適的膛壹,能產(chǎn)生它的事物,對作者的要求可比直接描述情感本身大得多。
我以為這是我語言功底不夠的問題模聋,可后來我發(fā)現(xiàn)肩民,這可能是語言本身的問題。王東岳在提到他的物演通論時說链方,這本書的用語極其難懂持痰,不是因為他故意讓它難懂,而是我們現(xiàn)有的語言就不適于描述他想傳達的思想祟蚀。同時他提出工窍,哲學這門學科需要一個屬于自己的獨特的語言,就像數(shù)學有數(shù)學語言前酿,電腦有編程語言患雏,音樂有五線譜一樣。
那也許什么時候罢维,作家也會擁有他們特定的表達情感的語言淹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