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工作拨脉,也因為一個人在紐約還是有點無聊哆姻,重又讀起了一些古詩詞。
本科的時候教我們社會語言學的老師玫膀,說自己在國內的時候矛缨,削尖腦袋想要讀懂喬姆斯基,硬是看不懂帖旨,結果來美國讀書箕昭,一下子就懂了。于是認為讀懂理論碉就,還是要有文化語境的盟广。喬姆斯基我是至今只懂基本原理,細節(jié)基本不大懂瓮钥。
翻來翻去筋量,翻到了蘇軾的一首詩《和子由澠池懷舊》:
人生到處知何似,應似飛鴻踏雪泥碉熄。
泥上偶然留指爪桨武,鴻飛那復計東西。
老僧已死成新塔锈津,壞壁無由見舊題呀酸。
往日崎嶇還記否,路長人困蹇驢嘶琼梆。
這首詩透著人到中年的無奈還有對人生的反思性誉。最喜歡首頷兩聯(lián),人生所經過的一些事情像是什么呢茎杂?應該像天上飛翔的鴻雁突然降落到雪地上错览,在泥土上偶然留下了爪印,但轉眼間鴻雁又會高飛煌往,忘掉了昔日的痕跡倾哺,也忘掉了東西南北。生命中人事的走向到底是注定的還是都是偶然刽脖,真是一個深沉的問題羞海,鴻雁高飛或降落都是天性,都是必然曲管,然而降落何處却邓,在哪里留下爪印,卻有了偶然和命中注定的成分翘地。蘇軾也是在感慨自己的人生吧申尤。
這幾天紐約漸漸暖和了起來癌幕,開始有了點春天的意思。突然想起去年這個時候昧穿,我其實已經想好了今年要來這里讀這個課程勺远,一方面是覺得這個課挺好,另一方面是博主照片里的紐約春天很美时鸵。我對郎朗之前在一個訪問里的一段回答印象很深刻胶逢。記者問他:”你對自己的未來有什么規(guī)劃嗎?“郎朗說:”鋼琴家這個職業(yè)的確定性很高饰潜,我可以準確告訴你三年后的今天初坠,我會在哪里∨砦恚“當時覺得玄之又玄碟刺,現(xiàn)在一想,也許也是對自己命中的必然了解得透徹薯酝,才能撥云見霧地說出我會在哪里吧半沽。
今天有一只七星瓢蟲降落到了我的肩上,據(jù)說這是即將要有好運的意思吴菠。
心情有些小激動者填,就這樣迷信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