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歲的時候球切,第一次談戀愛。那時候用電信的小靈通绒障。阿輝是我第一個喜歡的男生吨凑。
高二的時候還沒住校,冬天夜晚,做完習題鸵钝,復習好功課糙臼,躺在自己小房間的床上。睡前在被子里和他發(fā)短信恩商,幾個字的內容变逃,得不到太多信息。
大概是“你在干嘛”怠堪,“今天去打球了嗎”揽乱,“最近聽周杰倫嗎”,“我想你”粟矿,”蓋好被子凰棉,不要著涼”,“晚安”陌粹,諸如此類撒犀。
其實感情中,彼此間無所謂付出多與少掏秩。如果一定要計算甲乙雙方誰愛得多點或舞,也許統(tǒng)計下熱戀期間兩人的短信發(fā)送量,看看各自占的百分比可以得出答案哗讥。
愛的多的那個人嚷那,總是想知道對方在干嘛,閑下來便想起他的臉杆煞。
他回復很少魏宽,有時候我發(fā)三條,他回一條决乎,或者只是一個“嗯”队询,“好”。
最初也是驕傲的构诚,消息發(fā)送出去后便強忍自己不看手機蚌斩。
可惜最后還是扛不住青春期時體內洶涌澎湃的荷爾蒙,怕短息發(fā)送不成功范嘱,會重復發(fā)送兩次送膳。十多年前的小靈通可以儲存的信息量是很少的,一條幾十字的信息有時也要分成兩條發(fā)送丑蛤,后綴加上(1/2)或(2/2)叠聋。
那時經常因對方的冷漠歇斯底里,胡思亂想受裹,是不是不愛我了碌补,他怎么了虏束。
是的。
幾年后想明白了厦章,覺得他其實沒那么喜歡你镇匀。但年輕的時候要承認這個事實過于艱難。
廣州的朋友阿晨交了一個女朋友袜啃,兩個人異地汗侵,女朋友在汕頭。女朋友每個晚上都會微信他:晚安群发。有空沒空就發(fā)條微信說:想你了晃择,配上一個萌萌噠的表情。他說最初也會回:晚安也物,或者,我也是列疗。后來收到了滑蚯,就只是收到了,沒有回復抵栈。
我問告材,你愛她嗎,他說我很孤獨古劲,有時候想有個人陪自己斥赋,但大多數時候不太想說話。大概能想象产艾,他女朋友沒收到微信回復的時候疤剑,心里有多失落。像當初的我一樣闷堡。
微信剛出來時隘膘,發(fā)出的消息會有“已讀”的功能。幸好杠览,后來取消了這個標簽弯菊。
很多人寧愿欺騙自己,喜歡的他應該是消息太多沒看到踱阿,也不愿意接受他“已讀不回”的事實管钳。
畢竟,被拒絕的滋味软舌,太苦澀才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