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時,對這個世界總是對抗票编,總是想改變自己褪储,改變世界。有啥不懂的慧域,只要需要乱豆,就學習,必須搞定吊趾。有啥做不來的宛裕,學習瑟啃,繼續(xù)搞定。對這個世界總是充滿好奇揩尸,缺啥補啥蛹屿,向前走,邊走邊學岩榆。一直在做加法错负,事情越來越多,要學的也還是越來越多勇边。
于是開始失眠犹撒,失眠時開始狂看書,半夜3點總是自動醒來粒褒,每周看一本書识颊,或者兩本書,讓朋友們奇怪奕坟,我怎么還有時間看書祥款。越看,越忙月杉,越焦慮刃跛。我整整這樣度過了4、5年的時間苛萎,在崩潰的邊緣桨昙。身體也不好了,沒睡好腌歉,當然身體不好绊率。于是老爸開始提醒我,思想排空究履,我還沒有重視滤否。
就這樣忙得手忙腳亂,忙得焦頭爛額最仑,感覺心反而被掏空時藐俺,無比焦慮,完全否定自己泥彤,覺得自己被工作被生活拖住欲芹,被擠扁,動彈不得吟吝,無助菱父,無望。
終于到了中年,突然頓悟浙宜,必須斷舍離官辽。于是,開始完全讓自己停下來一段時間粟瞬,把心排空同仆,思想排空,也完全不看專業(yè)書了裙品,先放下一段時間俗批,會擾亂自己的一切都不見,不聽市怎,不想岁忘。
就這樣,慢慢的療愈自己区匠,開始看心靈成長的書籍干像,一點一點的看,一點一點的反思辱志。開始做減法,每天打坐狞膘,從思想到身體揩懒,完全的放松,再放松挽封,休息已球,再休息。每天沏茶喝茶辅愿,還無所事事智亮,做一些我以前完全認為是浪費時間的事。
就這些無所事事点待,在我人生及其繁忙的階段阔蛉,給我剎車,給我空白癞埠,把我從崩潰的邊緣状原,拉回來。原來我以前是個完全不懂得放松自己苗踪,愛惜自己的人颠区。性格開朗的人,在這個打滿雞血的世界通铲,關(guān)注點總是向外毕莱,很少向內(nèi)。
人生需要留白,就像一幅畫朋截,沒有留白就不美了蛹稍。一幅好的書法作品,章法上也必須要有合適的留白质和。
一日稳摄,我讀到白居易的《白云泉》,讓我又有所感悟:
天平山上白云泉饲宿,云白無心水自閑厦酬。
何必奔沖山下去,更添波浪向人間瘫想。
每句刪掉兩個字仗阅,變成五言詩,是另外一種境界:
山上白云泉国夜,無心水自閑减噪。
奔沖山下去,波浪向人間车吹。
每句刪掉四個字筹裕, 變成三言詩,境界又不同:
白云泉窄驹,水自閑朝卒。
山下去,向人間乐埠。
人生就是如此吧抗斤,不同年齡,不同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