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與閨蜜忘情激吻
阿芬的男朋友與她的生死閨蜜青墨在客廳里忘情激吻的時候箱舞,阿芬正拎著小行李箱站在門口遍坟。她出公差,剛從上海趕回來晴股。與客戶談得很順利愿伴,她跟同事提前飛回深圳。
中午的陽光正在玻璃窗外猛烈地炙烤著整棟鋼筋水泥电湘。只用一個瞬間隔节,阿芬的心被撕裂成灰。
阿芬不知道自己和男朋友在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錯寂呛,她也不清楚青墨什么時候開始對自己的男朋友感興趣怎诫。阿芬只記得以前每次和男朋友吵架,她都會跑到青墨那兒去訴苦贷痪,非要把男朋友吐槽得一無是處她才解氣幻妓。而青墨剛開始總是會幫著自己數(shù)落男朋友的不是,替她心疼為她不值劫拢∪饨颍可是究竟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自己被蒙在鼓里舱沧,讓這一對狗男女搞在了一起阀圾!阿芬成了一個傻到家的透明人!
原來即便相遇了整個天下狗唉,也不一定能夠找到可與之完全托付心聲初烘、稀釋苦愁的人。最愛的他與最親的她像說好了似的忽成雙對一起飛分俯。難受到胸口如有一塊重重的石頭壓著肾筐。不是要哭,卻是想笑出聲音來缸剪。笑著笑著吗铐,淚水就落滿了臉頰。阿芬破例地沒吵沒鬧杏节。她不言語唬渗,旁若無人地走進(jìn)房間典阵,迅速把自己所有的東西塞進(jìn)箱子,背上電腦包镊逝,嘭地甩上屋門壮啊,揚(yáng)長而去。
他再也沒有像以前一樣急急忙忙地追上來撑蒜,生怕失去她歹啼。
而她,在一秒內(nèi)感覺自己失去了所有座菠。
成長與經(jīng)歷的苦痛一直不曾減弱狸眼,它們只是暫時隱藏。一點(diǎn)一滴倔強(qiáng)與傲嬌的累積終會聚沙成塔浴滴,在某一時刻被轟然引爆拓萌,炸開表面固封的勇敢與沉默。遍地都是碎渣升略,每呼吸一秒每前進(jìn)一步都要感到深入骨底擠破心臟的疼微王。
年方23的阿芬,認(rèn)認(rèn)真真談過兩段感情降宅。第一段感情始于高二暑假骂远,亡于高三畢業(yè)。第二段感情就是現(xiàn)在這位腰根,從大一開始廝守到現(xiàn)在激才。原以為,兩人一起熬過了三年大學(xué)额嘿,有了工作有了穩(wěn)定收入一切會朝著更好的方向發(fā)展瘸恼。她覺得,小情侶吵吵鬧鬧哪能當(dāng)真册养,即便自己偶爾鬧情緒也只是表明自己太在乎他东帅。她甚至想過就這樣嫁給他小吵小鬧過一輩子∏蚶梗可是為什么才畢業(yè)半年就走到現(xiàn)在這一步靠闭,阿芬想不通。而青墨這個名字也從此在心底成為一道狠狠的傷疤坎炼。
不小心被二貨纏上
三年多的感情愧膀,當(dāng)然不可能說忘就忘。阿芬只是在等谣光,等時間一點(diǎn)一滴流逝檩淋。阿芬現(xiàn)在自己一個人租房子。為了省房租萄金,也為了遠(yuǎn)離之前的傷心之地蟀悦,她搬到關(guān)外媚朦,工作在關(guān)內(nèi)。雖然坐公交辛苦點(diǎn)日戈,但是沒關(guān)系询张,反正就一個人,輕輕松松涎拉,想干嘛就干嘛瑞侮,不必像以前一樣一下班就急急忙忙往回趕著給男朋友做飯洗衣服之類的的圆。哦鼓拧,不,那位已經(jīng)是前男友越妈。
前男友和青墨曾反復(fù)通過各種方法找過阿芬季俩,打電話、發(fā)微信梅掠、發(fā)郵件酌住。阿芬直接換了個手機(jī)卡,QQ號雙雙刪除阎抒,之前微信號也隨之注銷酪我。阿芬心想,別乞求我的原諒且叁,我絕對不會原諒都哭。別渴望我的祝福,我不可能祝福你們逞带!狗男女們欺矫,忐忑過你們的日子去吧,永別展氓!
工作一忙就晃過了又一個半年穆趴,五一勞動節(jié)閑下來的三天,阿芬坐高鐵跑到廣州玩了三天兩夜遇汞。第三天下午返深的高鐵上未妹,坐在阿芬旁邊的一位帥哥居然跟阿芬聊得熱乎起來。剛開始阿芬只是有一搭沒一搭地陪著笑笑空入,偶爾回應(yīng)幾句帥哥無聊的調(diào)侃络它。沒料到這貨居然以為阿芬跟他很聊得來,下車前死活要阿芬給個微信號执庐。好吧酪耕,一個號而已探颈,給就給妻味,大不了我不理他,添個僵尸粉而已。阿芬心里想纺非。微信里他頭像旁顯示的昵稱是阿誠。
后來這二貨居然成了阿芬無聊解悶的開心果休玩。每天有人在微信上噓寒問暖的感覺挺好他匪。
阿誠軟磨硬泡死纏爛打的把妹功夫在初期追阿芬時體現(xiàn)得各種豐富生動淋漓盡致。情傷漸漸結(jié)痂的阿芬終于在兩人相識三個月之后答應(yīng)做阿誠的女朋友却盘。
別以為我有多稀罕你狰域!
阿誠在東莞一所小學(xué)當(dāng)美術(shù)老師,也算個壓力不大的美差黄橘。雖然暫時沒在同一座城市奮斗兆览,不過深莞兩地方便的交通對于熱戀中的兩人來說倒還不至于成為大問題。阿誠和阿芬都是雙休塞关。每周五晚上抬探,阿誠一下班都會輾轉(zhuǎn)兩趟公交到深圳關(guān)外,與阿芬共度周末帆赢,等到周日晚上或者下周一大早再趕回東莞小压。
每個周末堅(jiān)持奔波往返于深莞之間,每月工資除了留下自己的生活費(fèi)之外椰于,其余部分悉數(shù)交給阿芬保管怠益,并且周末幫忙阿芬打掃屋子,不難看出阿誠對阿芬還是不賴的瘾婿。阿芬心里也知道他的好蜻牢。天熱了做綠豆冰給他帶去學(xué)校喝,換季了幫阿誠置換新衣服憋他,周末特地大早去菜市場買一堆肉菜回來燒一頓葷素均衡的飯給阿誠加餐孩饼。
可是半年的熱乎勁兒剛過去,似乎就開始出現(xiàn)什么不對頭的跡象竹挡。阿誠不像往常一樣雷打不動地每天準(zhǔn)時打電話給阿芬匯報當(dāng)天的瑣事日程镀娶。惹得阿芬挨到晚上十點(diǎn),只好自己主動打過去揪罕,質(zhì)問阿誠這兩天怎么回事梯码,是不是勾搭上誰了。阿誠沒解釋什么好啰,只是說晚上年段老師們聚餐活動轩娶。阿芬就嚷嚷了幾句,聚餐也得在去之前匯報下才行框往。
終于等到周五晚上下班鳄抒。阿芬滿懷雀躍的心情計(jì)劃著這周末跟阿誠哪里嗨去。可是直到晚上十一點(diǎn)了许溅,阿誠也不見蹤影瓤鼻,這一天照舊連一個電話也沒有!阿芬心里的氣就不打一處來贤重。追到手了就變拽了是么茬祷?敢讓老娘白白盼了一周!阿芬拿起手機(jī)撥過去并蝗,對著手機(jī)那頭的阿誠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祭犯。
“謝誠風(fēng),TNND你什么意思滚停!是死了還是活著沃粗,來還是不來,能給個信兒嗎铐刘?讓老娘像個傻瓜死乞白賴地等你一晚上陪每,你很好受是吧影晓?你TMD是攤上新相好了轉(zhuǎn)眼就忘舊情人是不镰吵?放老娘鴿子你特爽是不是?挂签!”
阿誠這頭死靜地聽她發(fā)著飚疤祭,忍住頂嘴的沖動,等她一陣發(fā)泄完之后用特淡定渾厚的嗓音回了句饵婆,“我不過就是跟同事一起討論課題晚了勺馆,之后又一起吃了個飯,后來一看都九點(diǎn)多了就沒趕車過來了扒群恕草穆?都那么晚了你難道還忍心讓我千里跋涉找你來?”
“那同事是男的還是女的搓译?”
“女的悲柱。”
“還有誰些己?就你們兩人么豌鸡?”
“嗯。就是個班主任而已段标,碰巧討論完學(xué)生的問題都餓了就一起吃個飯涯冠。”
“MD謝誠風(fēng)逼庞,你敢跟除我之外的女人一起聊天吃飯蛇更!一起吃飯不止一回了吧?想瞞著我到什么時候!跟別的女人吃個飯就可以連我的微信短信什么的都不回派任!電話也不打一個共耍!你還想不想混了?吨瞎!明兒一大早立馬給我滾過來痹兜!不然你自己看著辦!”
“我……這周末不一定有空的颤诀。我周末要去市里上研修課字旭。”
“有那么巧嗎崖叫?我不管遗淳,反正你就得給我滾過來!要不然我們之間就完蛋心傀!幾天不打電話屈暗,周末還不過來,你還上個屁課脂男!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天天跟女同事吃飯是想要干嘛养叛!NND逼急了我,立馬分手宰翅!別以為我有多稀罕你弃甥!老娘我有的是人陪!”
阿芬說完即刻掛了電話汁讼。
阿誠看見阿芬在微信朋友圈里寫了句:如果是不再愛淆攻,那就好聚好散。
“管制大升級”
為期兩個星期的研修嘿架,再加上臺風(fēng)過境暴雨傾狂瓶珊,兩人已有整整三個星期沒有見面。
阿誠終于出現(xiàn)在阿芬的面前耸彪∩∏郏看著阿芬明顯腫脹得像魚泡一樣的雙眼,阿誠心里一軟搜囱,什么解釋都不及一個擁抱丑瞧。阿誠緊緊摟住阿芬,任由阿芬使勁捶他的胸蜀肘。年輕就是好绊汹,一夜云雨過后便冰釋前嫌,戀愛中的兩個人又和以往一樣甜膩起來扮宠。
“要我不打你不罵你也可以西乖,但是你必須答應(yīng)我兩件事狐榔。你先說答應(yīng)還是不答應(yīng)』竦瘢”
“你都沒說薄腻,我怎么答應(yīng)啊届案?”阿誠一臉云霧庵楷。
“必須先答應(yīng),沒得商量楣颠。反正我又不會讓你為我去殺人搶劫尽纽,你怕啥!”
“好吧弄贿,我答應(yīng)。什么大事矫膨,你說吧〔嘞冢”
“第一,從今天開始施禾,沒我的允許脚线,不可以跟任何別的女人一起吃飯弥搞,即便只是一起吃食堂渠旁、聊學(xué)生話題也不行攀例。第二,現(xiàn)在當(dāng)著我的面顾腊,把你手機(jī)里的所有社交軟件全部卸載粤铭,并且沒我的同意永遠(yuǎn)不許自行重新安裝≡影校看你以后還敢不敢在QQ梆惯、微信里勾搭別的女人,哼~”
“這個……第一點(diǎn)我可以做到吗垮《饴穑可是第二點(diǎn),老婆烁登,這樣會不會太專制了扒犹搿!沒有QQ、微信我都怎么跟我朋友同學(xué)聯(lián)絡(luò)跋锹纭赌躺!”
“借口!有事不會直接打電話的嗎羡儿?通訊錄拿來干嘛的礼患,不是可以直接打電話嗎!反正就是不能讓你玩微信和QQ掠归!對了還有讶泰,什么陌陌之類的更得刪掉!”
阿誠直接把手機(jī)遞給阿芬拂到,“遵命痪署。老婆,喏兄旬,那么多軟件我都刪不過來狼犯。給,我手機(jī)隨你處置领铐∶跎”
“算你懂事!哈哈~”阿芬拿起阿誠的手機(jī)绪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瓢姻,熟練地在跳出來的卸載提示信息欄點(diǎn)擊一個又一個“確定”。不出一會兒音诈,阿誠的手機(jī)桌面就只剩下UC瀏覽器幻碱、360手機(jī)助手、相機(jī)细溅、相冊褥傍、通訊錄、手機(jī)淘寶和一些系統(tǒng)工具了喇聊。
“嗷恍风,對了誓篱,每周末必須來找我,真有什么事耽擱了也必須提前電話告訴我窜骄。每天都必須主動打電話給我,要是再等我打給你御滩,你就死定了!”
“我們還是算了吧”
剛開始富弦,阿誠以為阿芬只是一時耍著玩的腕柜,就真的什么社交軟件與游戲都不玩矫废。這樣堅(jiān)持了一個月,阿誠開始覺得有點(diǎn)無聊唉铜÷筛埽可是無聊了也沒處聊天什么的』壹担總不能一無聊就直接跟朋友同事打著電話玩吧嗓奢?還有,朋友圈里有什么新鮮事根盒、同事有什么新動態(tài)豺谈,他一概不知。這一個月阿誠感覺自己被隔絕在世外了一般。
阿誠終于沒忍住盖矫,在學(xué)校的時候把微信重新下載安裝了起來。不過责掏,為了讓阿芬放心湃望,每周五去深圳時痰驱,他會把微信先卸載掉担映,等回到學(xué)校了再重新安裝叫潦。要命的是,這一次短蜕,阿誠忘記刪掉桌面上的微信傻咖。
兩人好吃一頓之后回到住處。阿芬隨手就拿起阿誠的手機(jī)玩警检。一點(diǎn)開硬纤,就看見在第二頁的桌面上躺著的微信圖標(biāo)。阿芬問了句洼裤,“喲溪王,怎么,忍不住坝狻!才一個月就堅(jiān)持不下去了凹W骸蜜徽!”說著直接把阿誠的微信圖標(biāo)拉近了垃圾箱。
阿誠拿回手機(jī)砚蓬,臉色一陣黑盆色。
阿芬這樣苛刻的全范圍控制讓阿誠心里全身猶如被潑了一盆冷水祟剔,整個透心涼物延。交往這么久障本,自己無微不至的體貼關(guān)心、甜蜜的翻云覆雨以及種種言聽計(jì)從似乎仍不能讓阿芬完整地相信他案训。聊個微信怎么了粪糙?我還不能有正常的社交了嗎?
“你究竟不放心我哪里俺俏琛寞酿?不就之前有過幾次沒給你電話也沒來深圳找你嘛?為什么非要搞得好像我背叛過你一樣伐弹!我光明正大地跟同事吃個飯聊個天就怎么了?我連個異性朋友都不能有嗎煌茴?我一兩個周末沒過來你就覺得我不愛你了日川?!雖然我只是個小學(xué)老師回论,可我也有忙的時候胺中!我也有自己的計(jì)劃好不!好硫椰,就算我平時再忙再累萨蚕,我周五都大半夜趕到這兒來陪你蹄胰,還不夠嗎?為什么都是我在遷就你呢浩蓉?在一起這么久你有來學(xué)斜鐾啵看過我一次嗎?你有嘗試去接觸我的圈子嗎认轨?你有真正了解過我想要什么樣的生活嗎月培?!王芬纪蜒,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是想要怎樣按说!”
“我沒想怎樣杆烁!我就是想讓你的心里你的全部生活都只有我简卧,只有我!我就不能忍受你跟別的女人套近乎析校!誰都不行铜涉!你們今天一起吃飯聊天,日久生情的說不定哪天就會好在一起然后甩了我吊奢!”
“我的心纹烹,明明全部都已經(jīng)在你這里。你能不能相信我裹驰,別再疑神疑鬼的,好不好贞盯?”
“要不然你辭掉老師的工作沪饺,我辭掉深圳的工作,我們一起回老家省城重新找份工作父丰,或者我們一起做生意掘宪,好不好?這樣我們就能天天在一起了镀首,這樣我就可以完全相信你了呀鼠次!”
“冷靜一點(diǎn),別說傻話成翩。我們現(xiàn)在才畢業(yè)幾年啊赦役,有資金有能力去做生意嗎?”阿誠舉目望向窗外术羔,點(diǎn)了一根煙乙漓,依靠在墻邊。
兩人沒有再爭吵下去寥殖。各自心里似乎都憋了一堆話,只是誰都沒有繼續(xù)說出來锋边。算算在一起到現(xiàn)在编曼,也已經(jīng)快一年半掐场。阿芬只是想讓阿誠跟自己在同一個地方天天看得見摸得著贩猎,這樣自己才能踏實(shí)。
阿誠重重嘆了口氣嚷堡⊥ё兀看得出來,他鏡框底下的雙眼里透著沉沉無力的疲憊北苟。
返回東莞的學(xué)校之后打瘪,阿誠沒給阿芬打電話。阿芬起初就靜靜地等彩扔。等到第五天僻爽,阿誠依舊沒有一個短信沒有一通電話。再沒有人天天一下班就給他匯報情況蔗衡,阿芬居然沒再氣急敗壞地打電話過去臭罵一通乳绕。
第八天,阿芬終于收到一條短信:
“我們還是算了吧济蝉。就這樣『厣”
發(fā)件人顯示的是阿誠雁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