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回家薄料,剛好和隊友碰到一起获诈,于是一起進(jìn)的家門仍源。
結(jié)果看到女兒破相了——右眼正下方約1厘米處受傷了,小拇指蓋大的傷口舔涎,血還沒完全凝固笼踩。
第一反應(yīng)就是滿心滿眼的心疼。
問了才知道亡嫌,是家公在用收衣桿收衣服時嚎于,女兒上前湊熱鬧,不小心戳到了挟冠。
位置很危險于购,不小心要是碰到眼睛就麻煩了。
我知道家公不是故意的知染,甚至是無妄之災(zāi)肋僧,畢竟女兒自己不打招呼跑過去的,誰能想得到持舆。
再說他肯定已經(jīng)受過家婆的指責(zé)了色瘩,其慘烈程度我領(lǐng)教過,包把一家人的份都給包圓了逸寓。
所以我并沒有多說什么居兆,第一時間抱起女兒安慰。
但竹伸,意料之中的泥栖,隊友發(fā)怒了,各種問責(zé)他父母勋篓,怎么沒看好吧享,不早點(diǎn)煮飯著急收衣服干嘛的,諸如此類譬嚣,怪這怪那钢颂。
我挺聽不下去的,還稍微圓了場拜银,說又不是故意的殊鞭,不要再說了遭垛。
可是,事情沒完操灿,他居然把風(fēng)向一轉(zhuǎn)锯仪,對著女兒開噴了——讓你湊什么熱鬧,不知道很危險嗎趾盐!再不注意庶喜,下次小心瞎了眼!
怎么形容此時的他呢救鲤,兇神惡煞的久窟,怒目圓睜,仿佛對方不是受了傷急需他安慰的女兒蜒简,反倒是一個仇人了瘸羡。
那一刻,我驚呆了搓茬,忍不住懷疑人生——是我腦子有病,選了這么一個人當(dāng)我孩子的爸爸队他,還是他腦子有病卷仑,什么場合該講什么話不懂嗎?
他心疼女兒麸折,生氣他爸媽沒看好锡凝,我都理解,按他的性子垢啼,他不依不饒地懟他爸媽我也管不著窜锯。
但我不允許他這樣對女兒。
可憐的女兒芭析,受了傷锚扎,還得被爸爸如此一番“傷害”,登時有點(diǎn)嚇傻了都馁启。
自詡各種愛女兒驾孔,不忍女兒受點(diǎn)傷害,但你讓他耐下心好好多陪陪女兒玩會惯疙,他卻很難做到翠勉。
呵,什么狗屁愛女兒霉颠,真是讓人翻掉大白眼对碌。
什么刀子嘴豆腐心,瞎扯蒿偎,就是刀子嘴刀子心朽们。
越想越氣怀读,后勁十足,恭喜他在二月末喜提我的一通教訓(xùn)华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