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的咨詢,我基本忘了坤检,就記得一個事:我把自己忘了兴猩。
我在前面的咨詢中多次表達不被理解,不可能被理解的感覺早歇。這次倾芝,咨詢師問我:最可能理解我的人有哪些?我想到了一個密友箭跳,還有我老公晨另,權衡后說:相比好友,我感覺老公更近一些谱姓。咨詢師表達欣慰(老公還是某種程度上能理解自己的借尿,沒選錯人,她為我感到高興)后屉来,悠悠地說:其實你漏了一個最可能理解你的人垛玻。我腦子飛快一轉:我媽?不奶躯,她不可能理解我。飛快一問一答后亿驾,咨詢師說:最能理解你的人其實是你自己嘹黔。我啊的一聲,確實沒想到莫瞬。而且不僅僅是這個提問情景下沒想到儡蔓,是我多次,一次次自怨自艾沒人理解我的抱怨里疼邀、一次次想證明自己不被理解的思考里喂江,都沒有過這個備選答案。我頓時覺得這是一件太匪夷所思的事了旁振。要知道获询,我是一個心理老師涨岁,就在咨詢前一天我還在給學生培訓說“自我關照”,我怎么做到忘了自己的吉嚣?
今天梢薪,在團體活動中,同伴香說到自己最近神奇的咨詢體驗尝哆,我也把這件匪夷所思的事說了出來秉撇。
香說她的處境,那段不被看到秋泄、沒法證明自己存在的寄養(yǎng)生活琐馆。我的記憶似乎也被勾起了。高中寄宿恒序,月假回家瘦麸,我沒鑰匙,常常被鎖門外奸焙,苦等他們回來瞎暑。每次回家,包括高中与帆、大學了赌,剛工作(結婚前),我會到各個房價玄糟,翻著衣柜勿她,查看家里又有什么變化,添了什么物什阵翎,他們新購了什么衣物逢并,物品的擺放,房價的狀態(tài)郭卫,甚至他們的態(tài)度狀態(tài)…每次我都會覺得家變了砍聊,變得我覺得不熟悉了。每次我都悵悵然贰军,覺得這個家變化太快玻蝌,我跟不上這個家的變化。每次我都要適應多久词疼,才覺得適應了俯树。然而每次回去也就幾天,幾天又要走了贰盗,下次又是重新適應许饿。
我其實是感覺怪怪的,但我始終無法表達出這些感受舵盈,無法就這些與人交流陋率。無論是親近的人球化,還是陌生圈外人,或者說翘贮,我甚至無法跟自己確認這些感受赊窥,我只是覺得怪怪的,至于這種怪怪的東西是什么狸页、哪里怪锨能,我都說不上來,它像一種異物一樣芍耘,我感受到了址遇,但無法標定它,繞開它斋竞,好像它就不存在一樣倔约。
在香說了很多她被忘了的那段時光,她需要不斷地見故地坝初、尋故人浸剩,去一點點的尋回自己。她不斷地細膩地述說鳄袍,我竟又一次有種類似的感受:我不覺得她可憐绢要,我反倒是羨慕她,莫名的拗小,人家都這么慘了我為何會羨慕她重罪?
當穗去澄清聽到這些的感受時,我似乎一下也觸摸到自己的感受哀九,我?guī)状蜗虢舆^話筒剿配,怎奈一次次被同伴接過話頭,聽著她們慢條斯理地啰嗦阅束,我急切的心等不下去了呼胚,見縫插針就擠了進來:我感覺我很難表達自己,就像此刻息裸,我需要多次搶麥才能搶過來砸讳,我一說話孩子就鬧…我聲音急切,爆豆一般噼里啪啦界牡,旁邊孩子想拉我關注他,為了避免他的干擾漾抬,我得更大聲更強烈地表達宿亡,而他,也會發(fā)出更強的干擾纳令,也是挽荠,我干脆逃至客廳克胳,發(fā)表一通感受。
無論是沒有鑰匙圈匆,覺得不合理漠另,還是覺得自己沒有家,娘家婆家都不是家的委屈傷心跃赚,我都沒法表達笆搓,沒法表達自己的感受、要求纬傲、期待满败,同時,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叹括。她至少可以說算墨,說自己的感受與要求,她還有法子可想汁雷,我羨慕她净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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