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勢均力敵
事情發(fā)生的相當(dāng)突然,郭旭東剛上車,剛坐穩(wěn).而此時,虎子他們還在車外,還沒有來得及上車.
黑影從車前掠過,迅速繞過車后.郭旭東只聽到幾聲慘叫,心里頓時感覺不妙.他迅速下車,但此時已為時已晚.
在地上,在中巴車的旁邊,橫七豎八的躺著虎子朦前、小豹子介杆、文書和鄭初晨他們四人.而且,他們好像已經(jīng)暈厥了過去.槍散落在一旁,成了沒用的東西.
郭旭東的臉上抽搐了一下,他深知來者不善,肯定是遇上了高手中的高手.能將四個壯年大汗在一瞬間撂倒,此人絕非等閑之輩.郭旭東的額頭上,不禁捏了一把冷汗.
而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一把鋒利的匕首,悄無聲息的橫在了他的脖脛處.冰涼的匕首,通過皮膚,瞬間傳到了他的大腦之中.同時,他也立刻清醒了幾分.
一個纖細(xì)的聲音,從郭旭東的后腦勺傳了過來:"別動,否則,要了你的命."郭旭東聽得出來,那是一個應(yīng)該不到二十歲的,小女孩的聲音.
郭旭東確實沒動,但他的心里已經(jīng)有了底.他不但沒有因此而害怕,反而大笑起來.他笑著說:"蔣兄,出來吧,我知道是你."
停靠在路邊的一輛轎車?yán)?走出一個男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蔣寒,小雪的哥哥.而襲擊郭旭東的那位,自然就是身懷絕技的小蓮了.
看到蔣寒,郭旭東又笑了:"你終于出來了,蔣寒啊蔣寒,如果我不逼你的話,你是不是這輩子都不會在我面前出現(xiàn)了."
蔣寒慢慢的向郭旭東靠近,他并沒有直接回答郭旭東的問話.而是朝小蓮揮了揮手說:"放開他,小蓮.他不會跑,也沒必要跑."
小蓮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松開了手.但小蓮的警惕性還是很強(qiáng)的,她的視線,一刻也沒離開過郭旭東半分.
如果在此時,方新和小雪他的也在現(xiàn)場的話,也絕不會相信,小蓮會是蔣寒的人.
郭旭東扭了扭似乎有些僵硬的脖子,冷冷的看了一眼小蓮,然后才對蔣寒說:"蔣寒,你有種,就帶了這么個小丫頭片子來,輕而易舉把四個大男人給撂倒了.不錯不錯,看來我是低估你了."
蔣寒在離郭旭東大約五六米處停下了,他扭頭看了看倒在地上的虎子他們,不懈的說:"就憑他們,這些沒用的貨物,你就敢去闖,就敢去征服寶藏了?你也大異想天開了."
"他們?"郭旭東冷笑了兩下,他說:"他們只是我的工具,的確什么也做不了.但有一點,他們至少可以成為我的炮灰,不是嗎?比如說現(xiàn)在."
"你這個人太自信了."蔣寒說,"自信對你來說,不是一件好事,它會要了你的命."沒等郭旭東開口,蔣寒接著又說:"我沒時間和你兜圈子.告訴我,小雪他們呢,你把他的怎么樣了?"
聽到這兒,郭旭東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好久好久之后,蔣寒才等到他的笑聲漸漸停息.郭旭東笑過之后,他拿出了裝青銅封印的錦盒說:"我想要的東西已經(jīng)得到手了,如果他們運氣好的話,可能會游回岸邊吧!"
方新一聽,火噌的的上來了.他緊上兩步,一把揪起郭旭東的脖領(lǐng)子,氣急敗壞的說:"你這個笨蛋,傻瓜白癡.沒有他們,就算你得到了青銅封印,有什么用.你照樣得不到那批寶藏."
然而,郭旭東好像還沒有明白蔣寒的意思.就在蔣寒撲向他的同時,他的手里已經(jīng)多了一把手槍.此時,槍口正頂著蔣寒心胸.
小蓮自然也看到了,冰冷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手腕一轉(zhuǎn),匕首落手.她正要采取行動,卻被蔣寒制止:"小蓮,別輕舉妄動.郭旭東不會傷害我,更不會殺了.否則,他就真的是個十足的笨蛋了."
"哈哈哈,知我者,蔣兄也."郭旭東收起了手槍,小蓮也放回了匕首.郭旭東這才開口說:"你有絲綢,我有青銅封印.現(xiàn)在我們可以連手,去探索那批傳說中的寶藏.少一些人分享,總比多一些人分享要好吧.蔣兄,何畢在乎那些人的命."
蔣寒松開了手,他一字一句的說:"你以為,你以為你拿到了青銅封印,就可以打開寶藏的大門了.郭旭東啊郭旭東,你也大異想天開了.我要是想殺他們,他們早就沒命了,還會等著你來處理."
"青銅封印不是打開寶藏的鑰匙嗎?"郭旭東此時也有些慌了,"蔣兄,真人面前不要說假話.那些人的生死,和那批寶藏有什么關(guān)系?"
"有什么關(guān)系?我問你,他們是不是把青銅封印藏在了血門之中."見郭旭東點著頭,蔣寒又說:"血門不是任何人都能力開啟的,只有它的主人才有進(jìn)入的權(quán)力."
郭旭東想了想說:"蔣兄,我到現(xiàn)在也不明白,你費盡心機(jī)的得到那塊絲綢,它到底有什么用?"
"那是一張地圖."蔣寒說,"它標(biāo)注著四處血門的位置.你也知道,四個血門,分別有四個人守護(hù)著.以前我也不知道,現(xiàn)在我知道了.
這四個人分別是胡姨韭寸、劉婷春哨、杜子娟和靜芝.只有她們四個人的血,才能夠開啟四道血門.而你卻把他們殺了,你犯了一個大錯誤.郭旭東,你真是個笨蛋."
郭旭東一點兒也不生氣,他反而問:"就是說,你知道血門的秘密啰!"
蔣寒冷靜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說:"我不知道,我和你都沒有資格進(jìn)入到血門.所以,不知道里面隱藏著什么.但我相信,血門和寶藏之間,一切隱藏著某種聯(lián)系."
說到這兒,郭旭東突然笑了,而且是十分詭異的笑.他笑著說:"蔣兄,你不是在騙我吧!處長說過,只要得到了青銅封印,就可以打開寶藏的大門.他老人家可從沒提到過什么血門,什么絲綢的."
"處長?"蔣寒呵呵笑了兩聲說,"你說的是劉勝隆這個老東西吧!他知道什么.郭旭東,別相信任何人,尤其是劉勝隆.他并沒有告訴我們實情,要不然,他就不會千方百計在血門之上修建一座別墅了.他的目的顯而易見,他就是不想把他的發(fā)現(xiàn),和盤托出.你居然還會相信他的話,大可笑了."
郭旭東被說愣了,無言以對.蔣寒說的沒錯,到目前為止,他只知道青銅封印,從不知道有血門和絲綢的說法.而唯有的青銅封印,也是從劉勝隆的口中得知的.看來,劉勝隆對他確實隱瞞了很多事.
想到這兒,郭旭東咬牙切齒.他恨不得將劉勝隆從墳?zāi)估锿诔鰜肀奘?以解他的心頭之恨.
蔣寒接著又問他:"我妹妹小雪呢?你把她怎么樣了?"
"這個小丫頭呀,就因為她是你的妹妹.所以,我第一個把她推下了水.而且,是我親自動手的."說著,郭旭東很得意.他就是要滅一滅蔣寒的威風(fēng),以解自己心頭之情.
豈知,他的話才剛出口,蔣寒的拳頭就砰的一聲,直對他的面門,毫不客氣的就襲了過來.
郭旭東沒有防備,臉頰上被重重挨了一拳.他的整個人踉蹌的后退了數(shù)步,差一點一屁股坐倒在地.
而此時,虎子他們漸漸蘇醒過來.頭還有些昏,不過,當(dāng)看到此情景時,迅速拿起了槍,槍口紛紛對準(zhǔn)了蔣寒和小蓮.雖然,他們到現(xiàn)在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暈倒的.
他們快,小蓮更快.
就見小蓮掌中寒光一閃,虎子三人的槍還沒能舉起來,只聽得三聲金屬碰撞的聲響.隨即,三把沖鋒槍又不約而同的掉到了地上.速度之快,讓任何人都沒能看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與此同時,一條人影閃過.虎子就覺脖子一涼,低頭一看,一把雪亮的匕首已經(jīng)橫在了他的咽喉處,切入了皮膚,滲出點點鮮血.
"小蓮,住手."要不是蔣寒喊得及時,虎子這條命,恐怕早就沒了.
小豹子和文書哪受到過此種恥辱,兩人又從地上撿起了槍,郭旭東擺著手,笑著說:"都把槍放下,他是我兄弟.你們呀,應(yīng)該感謝這位小姑娘手下留情.不然的話,你們的命早就沒了,哪還有機(jī)會拿槍來對付人家."
小豹子和文書聽了,十分不滿的放下了槍.小蓮見了,這才收了匕首,表情冷漠的走回到蔣寒的身后,一言不發(fā).
蔣寒望著郭旭東,還是一臉的怒氣.他說:"你最不該殺的就是小雪,不是因為她是我妹妹.小雪關(guān)系到我們能否最后得到那批寶藏,她的命,比你我的命更珍貴,你明不明白."
郭旭東搖了搖頭,一臉茫然的望著蔣寒.
見他像個白癡一樣的望著自己,蔣寒只好說:"我得到的信息是,在寶藏所在處有道門,也就是最后一道門.必須用小雪的血才能夠打開,而且還得是活血.所以,小雪不能死,她必須好好的活著."
然而,郭旭東卻說:"你說的這一切,我從來都沒聽說過.我憑什么相信你說的都是真的.現(xiàn)在,處長死了.知道內(nèi)情的人也都被你我殺光了,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了嗎?你得拿出證據(jù)來,讓我相信."
"圣殿之門."蔣寒才不管郭旭東的嘮叨,他自顧自的說,"最后一道門的名字叫圣殿之門.只有圣殿的祭司才能夠開啟的門."
"你的妹妹小雪就是什么祭司之后?還是她就是祭司?你不覺得,你所說的很荒唐嗎?"
"不,小雪不是祭司,但她是公主.權(quán)力遠(yuǎn)高于祭司的公主."蔣寒說.
郭旭東則不屑一顧,他說:"你越說越離譜了.那么,敢問蔣兄,這些信息,你是從哪里得來的?為什么只有你知道,我卻什么也不了解.我想,恐怕處長也沒你知道的多吧!"
"我從哪得到的信息并不重要.你已經(jīng)把這件事情搞得一團(tuán)糟,現(xiàn)在只有跟我合作,才能彌補(bǔ)你帶來的損失.郭旭東,你沒得選擇."
"跟你合作?"郭旭東冷笑一聲說,"我可以考慮,但有個條件."
"你說說看."蔣寒雙手懷于胸前,等待著郭旭東.
郭旭東的嘴角露出了一絲譏笑,他仰起頭說:"我們來一次決斗,男人和男人之間的決斗.就咱們倆,誰也不許插手."最后一句話,他是對著文書幾人說的.意思很明確,
就是不想讓文書他們多管閑事.
文書幾人一聽,面面相覷.然后,他們索性坐在了路邊的花壇上.這件事情與他們無關(guān),他們也懶得插手.
"我同意."蔣寒不加思索的說.他想到的是,如果不給郭旭東一點顏色,在今后的行動當(dāng)中,只不定還要出什么紕漏.
想到這兒,他轉(zhuǎn)身對小蓮說:"去做你該做的事."
小蓮一聽,有些急了:"可是你……"
話還沒說完,就被蔣寒打斷.他笑著說:"你放心,他們不敢對我不利.我身上的秘密,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多.我要是死了,他們什么也得不到,更不用說尋找什么寶藏了.沒有我,他們連寶藏的門都進(jìn)不去.你說對不對呀,郭兄!"
最后一句話里帶著譏諷,郭旭東聽得出來.但他什么也沒說,用沉默代替了回答.
"是!"小蓮回應(yīng)一聲,猛一轉(zhuǎn)身之后,她嬌小的倩影就像空氣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看清楚,小蓮是怎么走的.仿佛刮過的一陣風(fēng),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公路上就剩下了蔣寒和郭旭東兩個人.除此之外,看不到一輛車,一個行人.就好像這個世界上只剩下了他們幾個人似的,在空曠的度假村,顯得有些孤單.
兩人距離約十米.不算太長,但也不短.
郭旭東活動了一下手腕說:"準(zhǔn)備好了嗎,蔣兄,我可要動手了."
蔣寒從不輕視自己的敵人,不管這個敵人比自己強(qiáng),還是比自己弱.他的準(zhǔn)則是,面對每一次的挑戰(zhàn),都絕不輕視,必須全力以赴.更何況,他還并不了解眼前的對手,郭旭東.
蔣寒做好了準(zhǔn)備,伸出右手,對著郭旭東招了招手.他的意思是:放馬過來吧,老子不怕你!
一瞬間,郭旭東果然出手了.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郭旭東的出手,看得出來,他還是有兩下子的,絕非泛泛之輩.
腳下生風(fēng),帶動地上的灰塵卷起半天高.如果不仔細(xì)看,誰又能看得清他的腳.如果非要比的話,郭旭東的敏捷性,并不比小蓮差多少.不同的是,其中帶得力道,要遠(yuǎn)遠(yuǎn)超過小蓮.
蔣寒看在眼里,他不動聲色,連眼睛都沒眨一下.他就這么站著,似乎有意在等待著郭旭東的到來.
郭旭東咬著牙,緊握拳頭.他打算,在馬上就要接觸到蔣寒時,就揮出此拳,給蔣寒來個措手不及,以解他的心頭之恨.
然而蔣寒并不躲閃,見郭旭東離他越來越近,他反而輕松了.
不到兩秒鐘,郭旭東就近在咫尺.他一拳擊出,目標(biāo)直逼蔣寒的面門.這有力的一拳下去,即便不死不傷,恐怕也得疼上好一陣子.
然而,郭旭東的拳頭什么也沒打到.不是他打偏了,而是他的拳頭還沒到,蔣寒只是微微的一側(cè)頭,輕而易舉的就躲過了.
郭旭東還在詫異,愣神之際.他就感到自己的手背上猛地一酸一痛,像是被什么東西給叮了一口.他趕緊松手,居然是蔣寒在他不注意時,在他的手背上狠狠的戳了一下.
只是一戳,郭旭東的手就疼痛的要命.不得已,他只得縮回手去.蓄勢待發(fā)的一拳,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被蔣寒化解了.
腳下生身,蔣寒沒讓郭旭東等待,一腳就踢向了郭旭東的小腿.只聽他哎呦一聲,身子一彎,差一點一個趔趄.好在郭旭東的反應(yīng)也快,另一腳向前一點,穩(wěn)住了身子.同時,為了避免再次受到攻擊,郭旭東迅速后退了幾步,與蔣寒保持了一段距離.
第一回合結(jié)束,蔣寒略占上風(fēng).當(dāng)然,郭旭東也沒吃到多少虧.兩人勢均力敵,不分上下.
郭旭東翹起大拇指,蔣寒卻只是笑著擺擺手,很謙虛的樣子.
這回,輪到蔣寒先出招了.他的目標(biāo)很明確,就是郭旭東剛剛受傷的那只腳.他必須在郭旭東的傷口上,再加重一擊.只有如此,才能在最快的時間內(nèi),擊倒對手.
郭旭東像是看出了蔣寒的意圖,他將受傷的那只腳往后挪了挪,雙手握拳,準(zhǔn)備迎接蔣寒的進(jìn)攻.
蔣寒并不笨,他的腳剛踢出一半,郭旭東的一腳也迎著襲來.蔣寒暗自冷笑,其實他的一腳是虛的.
郭旭東將注意力集中到了腳上,所以,他的上半身是空虛的.這也正是蔣寒的意圖所在,時真時假,虛虛實實.
第二招,蔣寒迅速收腳,一拳擊出,正中郭旭東的腹部.郭旭東被一擊而動,胸口發(fā)悶,人不由自主的向后倒去.但蔣寒不會就這么完了,他一把抓住郭旭東的手,又把他給攥了回來.
整個動作一氣呵成,蔣寒一個回身,手肘再次猛擊郭旭東的腹部.一連兩次擊中腹部,郭旭東張著大嘴,吐出了幾口苦水.他怎么也沒想到,在蔣寒的手上,自己竟然敗的這么慘.
但使他沒想到的是,蔣寒一連串的動作,竟然還沒有完.就見他腳尖一點,猛一橫掃.郭旭東雙腳離地,撲通一聲,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蔣寒作勢,一拳擊向郭旭東的后腦.
接下來,所有人的動作都是同時產(chǎn)生的.所以,有必要一一說清楚.
蔣寒一拳砸下去,但他的拳離郭旭東的后腦只差那么幾厘米的時候就停止了.這個時候,坐在花壇上的文書等人,見此情景.他們習(xí)慣性的再次舉起沖鋒槍,對準(zhǔn)了蔣寒.當(dāng)然,他們并沒有開槍射擊.要不然,蔣寒早沒命了.
而同一時間,趴在地上的郭旭東發(fā)話了:"都給我住手,你們他媽的都給我把槍放下.要不是那個小丫頭手下留情,你們他媽的還有命拿槍.一群蠢貨."
"郭老板,你什么意思?"虎子不服氣的擦了一下還在滲出鮮血的脖子.他脖子處的傷不重,只是刺破了點皮.
"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很明確,你們就在那兒坐著,無論發(fā)生什么事,都不要插手.殺了他,你們一分錢都不會得到."
郭旭東的話起到了一定的效果,虎子等四人只好紛紛垂下了槍,又坐回到花壇處.尤其是虎子,他傲氣的轉(zhuǎn)過了身,不再去看兩人的搏斗.
而此時,蔣寒變?nèi)瓰檎?他友好的伸出了自己的手說:"郭旭東,其實咱們之間沒必要這么斗.這件事情,你我合作,豈不是最好.何必斗來斗去,弄得兩敗俱傷."
郭旭東接住了他的手,裝出一副笑嘻嘻的模樣說:"你這話有理.我有青銅封印,還有幾個蠢貨幫忙.而你有我們不了解的各種信息,你的身手又比我好.我們確實需要合作,合作發(fā)大財.哈哈哈……"
蔣寒也笑了,其實他的心里是十分反感郭旭東的.但沒辦法,如果真的想要得到那批寶藏,光靠他一人是不行的.他必須找一些人合作,找一些人當(dāng)他的炮灰.而郭旭東他們幾人,正是最理想的炮灰.
當(dāng)然,他只是在心里想想,不能說出來.
"這樣就對了嘛!"蔣寒手上一用力,一把就將郭旭東從地上給拉了起來.
可是,他沒有料到,郭旭東會反咬一口.
郭旭東一站穩(wěn),反而把蔣寒向前一拉.同時下蹲,雙腳頂住蔣寒的腹部,腳上一用力,竟然把蔣寒蹬出去老遠(yuǎn).他自己也順帶著幾個后滾,整個身子不偏不移,正巧落到了蔣寒的身上.
蔣寒被摔得是渾身都在疼.他幾乎是從半空中被重重摔下來的,沒被摔散架,已經(jīng)是很幸運的了.
飛起的塵土迷惑了他的眼睛,蔣寒剛剛勉強(qiáng)睜開眼睛,一把雪亮的軍用匕首,毫不留情的頂在了他的咽喉處.在他的上方,一張帶著獰笑的臉,正對著他.
"郭旭東,你想干什么?"蔣寒有些怒了.他很不喜歡有人在他背后使詐.
郭旭東卻獰笑著說:"蔣兄,我只想給你個忠告.無論在什么樣的情況下,都不要低估了你的對手.你是比我歷害,但我自信,我比你狠.這一點很重要,蔣兄."
蔣寒并不畏懼,兩個人從地上站起來之后,蔣寒拍著身上的灰塵,開玩笑似的說:"不是狠,是狡詐吧!"
"一個意思,一個意思."郭旭東笑著伸出手來說,"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兩個人這才開心,友好的握了握手.
而有人卻不樂意了.文書挎著槍站起來,很不友好的說:"郭老板,當(dāng)初咱們可商量好了,找到寶藏對半分.你現(xiàn)在又加人進(jìn)來,算是怎么回事?"
郭旭東挑了挑眉,看了一眼蔣寒之后,指著文書就罵:"你懂個屁.我說文書啊文書,看起來一副書呆子氣,怎么腦袋里裝得全是漿糊.我和蔣兄的話,剛才你們都沒聽到嗎?他有信息,咱有青銅封印.我現(xiàn)在終于明白,硬闖只會是死路一條.我們連進(jìn)去的門在哪兒都不知道,怎么去找寶藏."
見文書幾人一時無語,郭旭東放柔了聲音繼續(xù)說:"放心,少不了你們的一份.我告訴你們,如果傳說是真實的,里面的寶藏只要拿出來一點點,就夠你們幾個人,幾輩子也花不完了."
文書幾人這才閉上嘴,不再說話了.
郭旭東轉(zhuǎn)過頭來,問蔣寒:"你了解的情報比我要詳細(xì),我信你.但有一點,得到的寶藏大家必須平分.蔣兄,你能做到嗎?"
蔣寒沒有回答,他只是笑了笑.隨后,他說:"既然合作了,我要你們?nèi)プ鲆恍┦虑?而且,最好在一兩天之內(nèi)就得完成."
"什么事,你說?"
"采購裝備."蔣寒認(rèn)真的說,"此次探險非同小可,我敢說,我們將面臨前所未有的兇險.這也足以證明,為什么幾十年來,我們的前輩都幾乎是在原地踏步,沒有前進(jìn)分毫的原因所在.所以這次,我們必須準(zhǔn)備充分.唯有如此,才能萬無一失.我可不希望都死在里面,沒人活著出來."
"真有這么危險嗎?蔣兄,別危言聳聽啊!"
蔣寒淡淡一笑說:"劉勝隆這個老東西,曾告訴過我一件事.當(dāng)年,113師派了一個團(tuán)的兵力.可結(jié)果呢,沒一個人活著回來.你信不信我不知道,但我信."
"對對對,我好像也聽處長提過一耳朵.但我沒想到,這件事情會是真的.好幾千好號,就這么一去不回了."郭旭東也滿懷疑慮的說.
"所以."蔣寒冷靜的說,"你必須把裝備都給我置辦齊了
,一樣也不能少."
郭旭東想了想,像是最后下了決心似的說:"好,沒問題,我這就去辦."說完,似乎想起什么,他又說:"那你干什么?"
蔣寒立即擺下臉來說:"我還能干什么,幫你去擦屁股."
遠(yuǎn)處的湖面上,一艘快艇正在以雷神般的速度,駛向湖中心.快艇上有兩個人,小蓮著一身合體的黑色緊身衣,坐在船頭,一語不發(fā)的盯著前方的湖面.
駕駛快艇的,也是一位十分艷麗的妙齡女孩,也是一身合體的黑色緊身衣.把她那婀娜的身材,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駛了很長一段時間之后,那女孩才問小蓮:"小蓮,到了沒有?"
小蓮點點頭說:"就在前面了."
很快,快艇就在湖中心息了火.小蓮拿出了一個類似于哨子,但又不是哨子的東西.只見她遞到了嘴邊,像吹哨子一樣的吹了起來.
聲音尖而銳,像是某種樂器,能吹出好多種音調(diào)來.
而小蓮這么做是什么用意呢?答案很快就出來了.
就見小蓮剛吹了幾聲,不遠(yuǎn)處的湖面剎時風(fēng)生水起,驚濤駭浪.像是有什么東西正在浮出水面.
小蓮站在快艇的前頭,見此情景,終于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