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友指著他兒子腰上的痣,說:“這是上輩子留下的疤痕笛厦,這輩子變成了痣递递。”我問:“然后呢登舞?”舍友頓了一下:“所以菠秒,他上輩子有可能是一烤串践叠。”一轉念覺得我也太厲害了管挟,一烤串被我回爐后生生變成了一亭亭玉立的大小伙子弄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