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前突然收到一位詩友發(fā)來的圖片棉磨,是一張禪宗六祖慧能法師的手植荔樹江掩。
百度一下得知:五祖弘忍?師想傳?缽,就讓眾弟?寫幾句佛偈(佛經(jīng)中的頌詞乘瓤,多用三言环形、四言、五言衙傀、六言抬吟、七言以至多言為句,四句合為一偈)?弟?神秀寫道:"?是菩提樹统抬,?如明鏡臺火本。時時勤拂拭,莫使惹塵埃聪建。"
當時還在柴房當伙計的慧能聽了這佛偈钙畔,認為神秀沒有完全開悟,就在這首佛偈旁邊寫道:"菩提本?樹金麸,明鏡亦?臺擎析。本來??物,何處惹塵埃钱骂。"
五祖暗喜叔锐,終于找著傳人了挪鹏。后來慧能南下弘揚佛法见秽,創(chuàng)?了禪宗的南宗,被世人稱為"六祖讨盒。"與老子解取、孔子齊名,同為“東方三大圣人”返顺。
接下來是彼此之間的對話:
"希望能摘得此處的佛荔禀苦,給你嘗嘗蔓肯。這是第六代禪宗惠能親手種的荔枝樹,一千三百多年了振乏。"
"哦蔗包,剛剛上網(wǎng)查了,慧能法師跟我們這里還有關系吶慧邮。"
"對啊调限,法師在蘄州黃梅縣東禪寺向禪宗五世學習過。"
"那棵樹上的荔枝肯定很貴重吧误澳?"
"豈止是貴重耻矮,根本買不到。"
"買不到怎么嘗呢忆谓?"
"靠緣分裆装,你要主動與佛結緣。"
"那是倡缠,其實我的詩作不少隱含禪意哨免。我以為我有慧根的呀。"
"還要有慧胃昙沦。佛荔铁瞒,吃了佛在胃里,長在心中桅滋!"
這位詩友說話很風趣吧慧耍?其實跟他的相識就在簡書平臺,在這里認識的人大都是緣于投稿丐谋,覺得水平尚可的請求加微就同意了芍碧,順便還帶進了詩群。
我跟他平時很少聊天号俐,只知道他是醫(yī)學博士泌豆,一位醫(yī)療專家,同時還是企業(yè)法人吏饿。他平時工作很忙踪危,經(jīng)常到處出差云游。所以可想而知猪落,這幾年疫情期間他經(jīng)常被隔離在不同地方的酒店贞远。
他在我們詩群深度潛水,正因為知道他很忙笨忌,所以也就沒有要求他交作業(yè)蓝仲,其實他的古詩詞寫得很不錯。
只是此君太謙虛了,此所謂靜水流深吧袱结。一開始總是叫我老師亮隙,在我的抗議下他就沒有再堅持。
去年唱和過一首他的詩作垢夹,沒料到被重重地賞了一筆溢吻,弄得我不好意思再與其和詩了。
由于他很少上簡書果元,也不與人互動煤裙,所以我很少上他的主頁,甚至沒有關注他噪漾。寫到這里硼砰,我突然想搜他的主頁看一看有無新作。竟然無意中刷到了他年初寫的一闋長調:
《東風第一枝·蘭》
杜若儀容欣硼,菊梅品質题翰,雅芳獨自幽綻。
修枝碧葉宜觀诈胜,嫩蕊瓊苞耐看豹障。
霜天雪地,更映射焦匈、傲寒晶燦血公。
記憶里、百面千顏缓熟,楚楚妙姿靦腆累魔。
待重遇、怕是歲晚够滑。
常掛念垦写、何曾相見。
短箋傳寄雖頻彰触,厚意晤談太遠梯投。
孤燈別館,最愛吟况毅、西風腸斷分蓖。
背包客、恰似莊周尔许,夢中卻成歸雁么鹤。
杜若乃芳草也。讀完不得不佩服這位醫(yī)科博士的的悟性母债。幾處對偶竟然都兼顧了午磁。
再看看他寫的《一七令·心》:
心。
腦海毡们,胸襟迅皇。
知曠古,識當今衙熔。
周讀尺卷登颓,日惜寸陰。
利名縈一夢红氯,情義值千金框咙。
緣起入塵造化,性空出世追尋痢甘。
是非功過任他說喇嘱,圓缺陰晴對爾吟。
每聯(lián)的對仗如此工美塞栅,據(jù)說是五月二十號那天看到我的《一七令·情》之后臨屏創(chuàng)作的:
情者铜。
意亂,鴻驚放椰。
才罷雨作烟,又初晴。
編忐忑曲砾医,賦長短亭拿撩。
昨拈花一朵,今寄語三生如蚜。
疏影暗香并蒂压恒,踏歌簇水同行。
屏間嬌嗔討人厭错邦,指下輕敲五二零涎显。
所以我就打趣說:"你這大腦是怎么長的呢?思維竟然如此敏捷兴猩,左右腦同時都這么發(fā)達期吓,真是羨慕嫉妒恨呀。"
他卻回復:"我站在隔離酒店的窗前倾芝,看到那首《情》讨勤,吟出了這顆《心》。"
我在想晨另,我們萍水相逢從未謀面潭千,卻在蕓蕓眾生中能夠相識。其實我的認知無論橫向還是縱向都敵不過他借尿。他一手創(chuàng)辦了某著名醫(yī)學雜志刨晴,絕對屬于那種高智商的人屉来,既可以拿手術刀也可以揮筆桿。
偶爾看到我不快樂的文他會發(fā)幾句我詩詞里的話來逗我開心:"最近狈癞,兩篇詩詞都沒有寫完茄靠。昨晚憋到十一點,還是只寫了幾個字蝶桶】看來,寫詞就需要隔離真竖!除了我起霧的眼脐雪,其余全是詞啊"
"這真是:
只有/眼覽/星辰日月,
才能/心開/蕙朵蘭花恢共。"
看著屏那邊傳過來的話語战秋,我不禁笑而感慨:唉,這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怎么就這么大呢讨韭?
本人雖然不是漢語老師获询,但在我的眼里,漢字就如同一粒粒的璣珠拐袜,我用情緒之線將它們串成我喜歡的樣子吉嚣。我不愿意照搬生活,那樣太瑣碎太平實蹬铺,畢竟人生需要留白需要想象的尝哆。
浮塵俗事幾空虛,豆蔻年華不棄書甜攀。
獨立悄然誰皎潔秋泄,雙行默契自圓如。
惠風點破檀香霧规阀,彎月憐勾草色居恒序。
燕雀難為修道者,青蓮仍在有為初谁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