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活中疲憋,為啥有些好人老是受到排擠和打擊?
在歷史上梁只,有那么些忠臣缚柳,他們反反復(fù)復(fù)地以死相諫,拿自己的身家性命要挾皇帝搪锣,他們會得到好的下場嗎秋忙?
莊子借孔子對學(xué)生顏回說的話來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如果你很勉強地把仁義規(guī)范之類的言詞陳述于暴君之前,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构舟,就是拿別人的卑鄙來夸耀自己的美德灰追,這種做法其實也是一種對別人的傷害。
你想著自己彪炳千秋狗超,把忠誠的位置占住了监嗜,就等于把“昏君”這頂帽子扣給了君主。
也就是說你用某種方式定義自己的好抡谐,無形之中裁奇,就相當(dāng)于把別人定義為惡人。
歷史上那些忠臣把自己定義為赤膽忠心麦撵,一心為民刽肠,那等于讓君主猶如芒刺在背,魚鯁在喉,讓他感覺自己是一個愚蠢的人免胃、一個惡人音五,但是他又說不出來,只能干著急羔沙、干生氣躺涝,找機會抓住你的漏洞來跟你辯論。
到那個時候扼雏,你就會百口莫辯坚嗜、六神無主夯膀。一旦你自知說錯了話,又會被迫順從苍蔬、遷就诱建,與暴君妥協(xié)。這就好比用火去救火碟绑,用水去救水——你最終也會淪為他的幫兇俺猿。一旦開始順從這樣的暴君,你就再也不能自主了格仲。如果他不相信你的忠厚之言押袍,那你一定會死在暴君面前。
歸根到底凯肋,人世間不管怎么折騰伯病,僅僅做個好人很危險,僅僅做個有心機的人也很危險否过,僅僅做個沒有覺察的人,還很危險惭蟋。
于是問題就來了苗桂,如何才能不顯得那么好?
梁冬講過他第一次見宗薩蔣揚欽哲仁波切時發(fā)生的事情告组。他說他感覺很不自然煤伟,雖然他并不是第一次見智者。
宗薩蔣揚欽哲仁波切看出梁冬的不自在木缝。然后便锨,他就跟梁冬分享了他頭疼的經(jīng)歷,并且問他中醫(yī)有什么辦法處理這件事情我碟。
原來宗薩蔣揚欽哲仁波切并不是無所不能的神放案,他也有自己的未知和局限。梁冬放松下來矫俺,和宗薩蔣揚欽哲仁波切侃侃而談吱殉。
后來他才明白,宗薩蔣揚欽哲仁波切是有多么大的慈悲袄逋小友雳!宗薩蔣揚欽哲仁波切見過許多醫(yī)術(shù)精湛的醫(yī)生,甚至他的弟子里面就有很多頂級的醫(yī)療專家铅匹,但他為什么要和梁冬談這個話題呢押赊?
實際上,他只是要讓梁冬在那一剎那間感受到他并沒有那么神包斑,沒有那么高高在上流礁,他用這種方式來證明他也是一個和常人無異的人涕俗。,由此打消梁冬的顧慮崇棠。
原來咽袜,那些得道的人,他們總是表現(xiàn)出不那么好的樣子枕稀,體現(xiàn)出他們和光同塵的一面询刹,甚至有意地體現(xiàn)出自己的缺點。
這就是慈悲萎坷,這就是智慧凹联。
就比如成熟懂事的大人都知道蹲下來和孩子交談。當(dāng)孩子在用各種方法“騙”你的時候哆档,你明明洞悉蔽挠,卻還愿意還配合他讓他來騙你。
所以瓜浸,真正的智慧也一定自然長著慈悲的心慈悲澳淑。它其實顯得并不那么聰明和完美,甚至有些笨拙插佛,有些謙卑杠巡。
愿意主動暴露自己的無知和不那么美好的一面,讓別人沒有辦法生起嫉妒之心雇寇,這是最大的智慧和慈悲氢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