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十一點,一個陌生電話打來驴党,語氣特別兇的讓我去挪車获茬。小區(qū)地下車庫裝修,最近讓物業(yè)我們把車停在另一個庫锦茁,昨天第一天叉存。昨晚下班回家找不到車位,有一個位置掛著私家車位的牌子但沒寫車牌號稿存,我以為是空的位置瞳秽,就停下了。本來占了人家的位置是我不對袖迎,但對方語氣特別惡劣,還說我不止一次燕锥,還讓我給他掏代價費什么的,總之就是大半夜一個大男人喝醉了酒托慨,在電話里吵架暇榴。
掛了電話后趕忙穿衣服準備下樓,就在那一刻蔼紧,我的心里真的好害怕歉井。我怕下去再跟人家吵起來,我怕我一個女孩被欺負了哩至。我好希望有一個男人跟我一起下去,不管是去吵架還是道歉卢佣,我都無比希望有一個男人陪我能壯壯膽箭阶,我多希望爸爸跟我一起去一趟∴诮校可是爸爸已經(jīng)走了快2年了诈乒,怎么陪我去......
我叫上媽媽,我們一起帶著我家唯一的男性:一只愛叫的公牧羊犬怕磨,手里還拿著遛狗時的打狗棍。
見面后對方態(tài)度和氣了很多员帮,我們也解釋了原因导饲,把車挪好了氯材。本來不是件大事棠枉,也已經(jīng)順利解決了,但我在走回去的路上命浴,止不住的哭了贱除,躺在床上還是忍不住的一直哭,不知道哭到什么時候才睡著碍讯。
那個瞬間的感覺真的太難受了扯躺,我感覺自己好脆弱,身后沒有依靠录语。后背涼涼的,心里空空的虽缕,身體很小蒲稳,腰也挺不直。我想起來爸爸剛走的那個晚上江耀,我回家鎖門的時候就不自覺的上了反鎖。雖然以前爸爸也是病著摧冀,在床上躺著系宫,真遇到什么事他也沒辦法保護我們建车,但我從來沒反鎖過門,心里也從來沒有這種被挖空的感覺潮罪。
我告訴自己我也不小了,馬上都要結婚生子了沃暗,我會變成一個真正的大人何恶,自己面對一切。
可是爸爸不就應該保護女兒么细层?在爸爸面前我不就應該永遠是小女孩嗎?爸爸不就應該永遠是家里的靠山疫赎,永遠是家里的頂梁柱嗎盛撑?
我為什么要長大,為什么要學會堅強捧搞,學會自己面對惡兇兇的醉鬼抵卫?
我只想要有爸爸,什么都不想要胎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