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年奶奶的土豆豐收了编整,我就突發(fā)奇想從奶奶那里拿了幾個土豆舔稀,打算做薯條吃。
因為我是新手掌测,只好站在媽媽旁邊内贮,認真的看媽媽是怎么做的。只見媽媽拿出三個圓溜溜的土豆汞斧,把它們身上的泥土清洗干凈夜郁,然后把它們的“衣服”削掉,接著把土豆切成一根根手指大小的長條粘勒,在抖音上說竞端,要用鹽水浸泡個幾分鐘,然后再放進冰箱庙睡,等它冰凍事富。在它冰凍的時候我和姐姐就在研究薯條到底要不要蘸番茄醬技俐。媽媽突然拿了兩個碗,對我們說:“分開不就好了统台〉窭蓿”
? 過了半小時,薯條終于凍好了贱勃。我看媽媽正要放進剛熱好的油里炸井赌。我躍躍欲試,媽媽看我渴望的樣子就開始在我旁邊指點我贵扰。直到它金黃色時才能乘出來仇穗。雖然我會經常被油濺到,但還是十分期待這一份薯條戚绕。炸好之后纹坐,媽媽用盤子裝好擺在桌子上,哇舞丛!真漂亮恰画,我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我馬上拿一個小碗倒入番茄醬蘸著吃瓷马,太香了!我和姐姐狼吞虎咽的吃跨晴,兩只手同時上陣欧聘,一根接一根不停的往嘴里塞。最后姐姐見吃不贏我端盆,盤子里見底了怀骤,她生怕被我搶完了,就一把端過盤子焕妙,倒在自己碗里蒋伦。誰讓我這么善良,只好讓給姐姐焚鹊。媽媽看到痕届,悄悄地對我說:“別擔心,冰箱里還有一份末患,這一份只是嘗嘗味道而已研叫。”
看姐姐狼吞虎咽的樣子璧针,抖音上的方法真是名不虛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