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老公不是一個地方的人捡硅,他的家鄉(xiāng)在湖北南邊,靠近湖南盗棵,我的家鄉(xiāng)在湖北北邊壮韭,靠近河南,因此兩地的方言差別很大纹因。
平時兒子跟我們一起生活在貴州喷屋,大部分時間都講普通話。過年回家瞭恰,面對各種方言屯曹,他竟然適應得很快。在爺爺家惊畏,所有人都跟他說方言恶耽,他差不多能聽懂個八成,與親戚家孩子颜启、鄰居小伙伴基本能無障礙交流玩耍偷俭。
昨天下午來到我父母家,我們這邊習慣把外婆叫“嘎嘎”农曲,前兩年兒子還小,直接把我媽媽喊奶奶驻债。這次來我就教他喊嘎嘎乳规,他喊得還不熟練。
今天早晨起床后合呐,嘎嘎給他留了大雞腿當早餐暮的,吃完一個雞腿后,我問他吃飽了沒淌实,他竟然冒出一句這邊的方言來“冇”冻辩,音調(diào)也挺標準的猖腕,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下午下起了大雪恨闪,不一會兒地上就都白了倘感。兒子高興地大喊大叫,他超級喜歡玩雪咙咽。先是在雪地上跑來跑去老玛,留下一串串腳印。然后又拿著嘎嘎給的小鏟子在院子里鏟雪玩钧敞。
天黑了蜡豹,他都不肯進來。嘎嘎用方言問他冷不冷溉苛,他用普通話答不冷镜廉。過一會兒又問他好不好玩,他很快答好玩愚战,太好玩了娇唯!
我先還看著他玩,后來覺得太冷了凤巨,跑回屋子里烤火视乐。兒子發(fā)現(xiàn)我不在院子里,又請他爸爸看著他玩敢茁,爸爸也說太冷佑淀,不肯去。他只好拉住嘎嘎的手臂:“嘎嘎你到院子里看著我玩吧彰檬!”嘎嘎二話不說陪著他去了伸刃。
看著他在我從小生活的院子里玩得如此開心,還能跟我媽溝通逢倍,我打心底里高興捧颅。我想好了,等他再長大一點较雕,我就教他說這里的方言碉哑,畢竟他也算半個廣水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