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設答辯那天晚上,我玩游戲到三點多将饺,舒展地躺在床上卻久久不能入睡贡避。心里過不去這個坎,胸悶予弧。良久刮吧,我才意識到這是悲傷。于是連發(fā)五六條微博掖蛤,吐槽了操蛋的畢設答辯杀捻。
畢業(yè)旅行從十渡回來的這個下午,我在宿舍洗衣服蚓庭。一邊洗一邊品味著我的戀愛致讥,越想越覺得心塞仅仆。這段感情在我看來,我犧牲了好多垢袱,只是自己給自己許諾了一個飄渺的未來墓拜。是的,并不是她許諾请契,而是我自己一廂情愿咳榜。我再一次意識到,這是悲傷爽锥。
于是我想了一下涌韩,讓我悲傷的大概還有一件事,就是對校園內(nèi)外看得見的階層分化的無力感氯夷。不過這個還好贸辈,我已經(jīng)習以為常了。我已經(jīng)不再幻想可以拯救世界肠槽,不再把自己生存的意義定位在對人類做出貢獻擎淤。我只是尋求一段簡單愉快的生活,僅此而已秸仙。我常常用這個比方嘴拢,周一中午12點的食堂,確實是擁擠不堪寂纪,但如果是我一個人我就不怕席吴,因為我只要找到一個座位就行。北京房價是高捞蛋,但如果是我孤身一人孝冒,我也不怕,因為我只要找到一個小小的棲身之處也就足夠拟杉。
既然愛庄涡,就會有悲傷。既然在意搬设,就會有悲傷穴店。事業(yè),愛情拿穴,還是大千世界泣洞,你無所遁逃,這也是生活的無奈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