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有生產(chǎn)電子光的年代
火焰的光芒大多還是溫暖厚重的
9歲時瞎眼的算命先生告知我的母親
——一切都會往好的方向發(fā)展的
我開始主動寫完一些看得見的作業(yè)
我開始梳一個中分的頭發(fā)
我開始研究炒面的方法
——可我走路,腳下總打滑
在沒有生產(chǎn)電子光的年代
火焰的光芒大多溫暖而厚重
不一樣的是星空的冰涼
——從什么時候掉下水的呢系忙?
人們在岸上呼喚我的名字
是一個冬天抓韩,北極星還在北方的冬天
一個老頭(記憶中所有看起來比父親大的都是老頭)
從黑暗蜿蜒平坦狹窄的田埂上
高舉溫暖厚重的火把
穿行呼嘯
我9歲的被水浸透的臉
——他們確信那是和水和火不一樣的顏色
又是一個子夜
爺爺還沒有去世贺辰,而我獲得了新生
在沒有生產(chǎn)電子光的年代
我見證了一只被王同學(xué)溺死的小貓
我見證了用于驅(qū)趕年獸的火銃在爺爺手里炸膛
我見證了用于護(hù)堤的柳樹在青春的年紀(jì)被分割成了瓦條
——刺耳的機(jī)械鋸木聲至今在我腦袋里還沒死透
子夜频丘,火把生命的灰燼和刺耳的情緒合并
——所以鸳惯,溫暖和著厚重
我們究竟為何而活呢
電子光的年代
我還是要靜駐你的墳前
問你——
沒有答案倒得,只有單薄立叛,蜿蜒的燭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