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前兩天在刷微薄時偶然看到一則微博熄云,帶著好奇的心里膨更,我點進去看了一眼。這一眼之下缴允,不禁有些心酸询一。
評論區(qū)有很多評論,但大多都是清一色的:我們有那么多的共同好友癌椿,為什么不是對方的好友健蕊,騰訊你心里沒有一點逼數(shù)嗎?
這一問之下踢俄,我不禁有些啞然缩功。因為這樣的情況,并不是那么一個兩個都办,而是一種常態(tài)嫡锌。我有時候逛空間的時候虑稼,也會突然彈跳出這樣的界面:你與某某某有25個共同好友,是否添加對方為好友势木?
通常這種時候蛛倦,我都是拒絕的。我想啦桌,大多數(shù)的人溯壶,也都是拒絕的。
我們有145個共同好友甫男,為什么不是彼此的好友且改?我想,這個答案板驳,大部分人的心里又跛,在看到這句話的時候,開始清明若治。又開始回憶起了那個時光里的他了吧慨蓝。
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是在冬天的一場雪過后端幼。
那時候文理分班菌仁,他從文科班分到了我所在的理科班。從此静暂,我們便成了同班同學(xué)济丘。
我們的相識,其實是因為另外一個女孩子洽蛀。說起來摹迷,若是沒有她這個中間人,可能我和他郊供,最多也不過是個同學(xué)峡碉,除此之外,也再難有其他驮审。
那個女孩交友廣泛鲫寄,很快便和他玩在了一起,由于我和那個女孩子同住在一個宿舍疯淫,平時關(guān)系也很不錯地来,因著這樣的原因,慢慢的熙掺,我也和他漸漸熟絡(luò)未斑,成為了朋友。
他很帥币绩,至少在我看來蜡秽,是青春里我所認(rèn)識的男孩子里府阀,最能吸引我眼球的那個人。高中時代芽突,三點一線的生活很是苦悶试浙,除了教室,宿舍寞蚌,食堂田巴,似乎就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去。
高中的食堂在我們高三這一年睬澡,經(jīng)歷了一次改革,餐飲條件各個方面都做了提升眠蚂。經(jīng)歷了兩年校外覓食或者吃泡面的生活煞聪,這一年,許多的高三學(xué)子開始回歸食堂逝慧。
那個時候昔脯,我們一行幾個人,常常就是占據(jù)著食堂里為數(shù)不多的長桌笛臣,偶爾沒有搶到也要想盡辦法拼個桌云稚,然后大家坐在一起吃著飯。
說來也是很巧沈堡,幾乎每次他都會坐在我的對面静陈。
我們?nèi)魺o其事的邊吃飯邊高談闊論,嘻嘻哈哈個沒停诞丽,高興時便放聲大笑鲸拥,完全不會理會食堂里來來往往的人群,也忽視了一起吃飯的朋友們望向我們時眼里的深意僧免。
那段在食堂一起吃飯的日子刑赶,似乎是極輕松快樂的,而每天下課鈴響的那一刻變成了我唯一的期盼懂衩。
他很聰明撞叨,但是并不是很愛學(xué)習(xí),還經(jīng)常會整夜整夜的出去上網(wǎng)打游戲浊洞。上課時牵敷,便倒在課桌上呼呼大睡。我雖然也不是什么上課非常認(rèn)真的三好學(xué)生法希,但也不想看到他整日一幅無精打采的模樣劣领,于是便借著打賭的理由,要他答應(yīng)我以后不再包夜铁材。
當(dāng)時尖淘,我也是懷著僥幸的心里奕锌,并不確定他會答應(yīng)。畢竟村生,他一向比較我行我素惊暴,不愿意做的事情,別人也強求不來趁桃。又或許辽话,他覺得我不一定能夠贏他。
一題之差卫病,他輸給了我油啤,于是在我滿是正經(jīng)嚴(yán)肅的眼神里,答應(yīng)我蟀苛,從此不再包夜上網(wǎng)益咬。
那時候,上晚自習(xí)時帜平,只要老師不在幽告,我們都會偷偷的換個座位。要么是因為相互討論學(xué)習(xí)裆甩,要么就是想更靠近某個人一點點冗锁。
因為他答應(yīng)我不再包夜,所以晚自習(xí)時嗤栓,只要老師不在冻河,我便會和他同桌打個招呼,然后假公濟私的與他同坐茉帅。
同一道數(shù)學(xué)題目芋绸,他幾乎每次都比我先解答出來。無論是三角函數(shù)公式的運用担敌,還是代數(shù)幾何題的解答摔敛,都比我要運用得當(dāng)。這讓我一度懷疑全封,我的認(rèn)真聽講幾乎是一場笑話马昙。
每次,他比我先解答出一道題目刹悴,或者我沒解答的題目他解答出來了行楞,他總是會習(xí)慣性的敲一下我的頭,然后笑著說一句:“笨死了”土匀,最后還不忘在我面前耀武揚威一番子房。
漸漸的,同學(xué)之間開始流傳起一些謠言,說我喜歡他证杭,當(dāng)然田度,還有他喜歡我。這在我們一群朋友之間解愤,已經(jīng)不算是什么秘密了镇饺。而作為當(dāng)事人的我們,卻閉口不提送讲,還是一如既往的打鬧嬉戲奸笤。
我承認(rèn),我是有點喜歡這個像陽光一般活躍又帶著點痞痞的男生哼鬓。雖然监右,他從未承認(rèn)過謠言正確與否,但我卻一直存著一絲小確幸异希。至少健盒,在別人眼里,他也是喜歡我的宠互。
元旦的前一天晚上味榛,我終于勇敢了一回椭坚。
那是剛舉辦完元旦晚會的那天晚上予跌,第二天便開始放假。抓著2013年的尾巴善茎,我站在食堂門口的路燈下跟狱,第一次鄭重的和他表了白座慰。
我記得那天的燈光有些昏黃,長長的影子在路燈的照耀下顯得特別孤獨。
我捧著為他折的幸運星昭卓,還有滿載我心思的日記本,鄭重的進行了我人生中第一次的告白辩棒。
“我喜歡你贞绳。”
沒有一絲猶豫操骡,可是很久很久九火,他卻一句話也沒有說。而我册招,只能沮喪的低下頭岔激,看著腳尖無助的失望著。
似乎是怕被他拒絕是掰,我突然抬起頭虑鼎,將手里的禮物一下子塞進了他的懷中,只留下一句“東西我已經(jīng)送出去了,你要是不想要炫彩,便扔了吧”匾七,然后便急匆匆的跑了,連他當(dāng)時的表情都沒有來得及看一眼媒楼。
凌晨三點左右的時候乐尊,我收到了他發(fā)來的一則短信:“你好傻!”然后划址,便在無其他扔嵌。那個時候,他應(yīng)該剛剛看完我的日記本了吧
從那次之后夺颤,我們就沒有了交集痢缎,好像一夜之間,我們之前的情誼就因為一場突如其來的表白而終止了世澜。
后來独旷,我們畢業(yè)了,畢業(yè)之后寥裂,我請了一幫好朋友去我家吃了頓飯嵌洼,我親自下廚。其中封恰,就有他麻养。
之后,我們各自上了大學(xué)诺舔,便徹底的失去了聯(lián)系鳖昌。
我將他的QQ刪了,我的電話號碼也早就換了低飒。反正许昨,他也從未打過。
我們有25個共同好友褥赊,而他糕档,卻再也不是我通訊錄里的好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