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問老夫子:你為什么不參與政治呢脖岛?老夫子說:《尚書》中說朵栖,孝敬雙親,友愛兄弟柴梆,將這種風氣影響到當政者陨溅,這就是參與政治。為什么一定做官才是參與政治呢绍在?這是第二章《為政》的一節(jié):或謂孔子曰:“子奚不為政声登?”子曰:“《書》云:‘孝乎惟孝,友于兄弟揣苏,施于有政〖妫’是亦為政卸察,奚其為為政?”
政治并不是高高在上铅祸,遙不可及的坑质,也不是一定在高堂之上,向南而坐临梗,或聽人匯報涡扼,或處理公文的,而是一個人在社會中盡到自己應盡的責任盟庞。
那么對于家國天下來說吃沪,首先就是在自己家庭的一片小天地中做好自己。如果家庭都不能做到和睦什猖,有人說他能治理團隊票彪、國家红淡,那是要打個問號的。很可能那只是別人畏懼其位置罷了——正像有人可能怕他的領導降铸,卻不一定真的對領導心服一樣在旱。一有機會,便會不再聽命于他推掸。這種貌合神離的多人組合桶蝎,只能叫人群,難以稱得上團隊谅畅。在家中登渣,老婆或老公與之平級,不必聽命于他铃彰,于是搞不定了——家里面天天雞飛狗跳绍豁!
在心理學上,小孩子長大有三個叛逆期邪铲。在叛逆期芬位,常和父母對著干。為什么小孩子會有叛逆期带到?除了小孩子逐漸有了自己的想法外昧碉,一個重要原因是父母所說的、做的揽惹,要么不對被饿,要么聽起來對,但父母自己都做不到搪搏,小孩子不服了狭握。父母的作用不過是言傳身教,把正確的道理教給他疯溺,讓他早日獨立罷了论颅。如果父母說的在理,也常如此做囱嫩,父母總是教他讓他學會獨立恃疯,小孩子有什么好叛逆的?如果父母自己總能搞定很多事情墨闲,小孩子若發(fā)現了今妄,他學習還來不及呢!
想讓別人服你?靠的不是行政命令蛙奖,應是德在先潘酗,以德帥才。何為則民服雁仲?答曰:舉直錯諸枉仔夺,則民服;舉枉錯諸直攒砖,則民不服缸兔。不是民不服,是老公老婆吹艇,兒子女兒很可能都不服惰蜜。
將自己的責任本分做好,已經很不簡單了受神。按照這種思路推開去抛猖,你把路上的坑填平,或者下雨時打110通知未關車窗的車主鼻听,抑或順手把停在路中的共享單車擺在路邊...這都是參與政治财著。更不用說捐款給災區(qū),或者去義務支教之類的義舉了撑碴。
善是要替別人考慮撑教,力所能及地幫助并成就他人,君子成人之美醉拓,在其中成就自我伟姐,所以善是修身修心之門檻、基石亿卤。力所能及很重要愤兵,盡心便行。道理其實很簡單排吴,如果你喜歡與一個善士在一起恐似,你自己為什么要去做個惡人呢?若能常常在做事時看看自己在其中的動機純與不純傍念,慢慢也會有功夫,不止是慎獨葛闷,常常去做憋槐,這就是《大學》中說的正心、誠意淑趾,利人必利己阳仔,有舍便有得,這其中的好處,我們以前已經略說近范,恐怕是誰做誰知道嘶摊。所以當季康子向老夫子請教如何為政時,老夫子干脆說:政者评矩,正也叶堆。
所以在講完修身的第一篇之后,《為政》一開篇便說為政以德斥杜,譬如北辰虱颗,居其所而眾星共之。因為子帥以正蔗喂,孰敢不正忘渔?
能正人者,必先正己缰儿,想正己者畦粮,必正己心。言為心聲乖阵,行在思后宣赔;不假思索,惡言惡行义起,積習所致拉背。想參與政治,參與管理默终,不必舍近求遠椅棺,不是說另外還有一個給你專門參與政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