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周三看到這個話題就開始有意識逃避回答蝶桶,直到剛才再看了一遍分享內(nèi)容,才覺得有話說了。
我和我弟年齡相差不到兩歲珍手,是屬于比較不被大多數(shù)人所接受的年齡差距。從非常小的時候開始我就記得我很討厭他,因為我認為他的出現(xiàn)分走了本該全部屬于我的關注和愛琳要。我家沒有重男輕女寡具,所以我們兩個都是被平等對待的,而且我比他得到的還多稚补,因為是女孩子童叠。反正記憶中小時候就是我欺負他,長大點了他知道反抗课幕,那就每天都是戰(zhàn)爭厦坛。有很長一段時間,我心里很黑暗乍惊,總希望他直接消失杜秸,尤其是他惹我生氣的時候。但我自己從沒打算這么做過润绎。我一直都以為我狠他撬碟,我們上一個學校,卻很少一起走莉撇,在路上碰到了從不打招呼呢蛤。然而我上5年級的某一天放學回家,在路上看到有個男孩子似乎在和我弟說著什么棍郎,當時我們學校里面小太保小混混很多其障,我以為有人在勒索他,當時就氣壞了坝撑。一口氣沖過去推了那個男孩子一把静秆,就對他飆臟話(我家家教很嚴,從來沒說過臟話的我巡李,那會兒一口氣飚出來的話我自己都嚇到了)抚笔。那個男孩也被嚇到了,打著哈哈賠禮道歉之后就跑了侨拦,我和我弟訕訕地回家殊橙。后來才知道那個男孩子雖然調皮,但其實是我弟的同班同學狱从,不是在欺負他膨蛮。有很多年我都是這樣,我可以打罵我弟季研,但絕對不允許其他人動他一根汗毛敞葛。但是我跟他在家只要碰面,說不到三句話就要吵架与涡,上演全武行惹谐。
上了大學室友們很快也對我如此仇視我弟表示無法理解持偏,她們以為有兩個孩子的家庭應該特別相親相愛,很和諧溫馨才對氨肌。我以為我們不可能會有那一天鸿秆。直到他也上了大學,某天突然給我打了個電話怎囚,我們竟然聊了半個多小時卿叽,雞毛蒜皮啥都說,完全沒有吵架……至今都記得當時自己掛了電話之后有多驚奇恳守,然后就感慨自己終于長大了考婴,矛盾也自行消失了。然而其實直到現(xiàn)在催烘,我們見面依然免不了會吵架蕉扮,因為價值觀差距有點大,可是我讓他買什么他還是會買颗圣,我看到合適的東西也還是會買給他,就這么奇妙的共存著屁使。
說了這么多在岂,其實我想表達的就是:親人之間,愛人之間蛮寂,不論怎么吵蔽午,心里依然是很在乎對方的。否則就不會吵架了酬蹋,而會是完全的漠視及老,不是嗎?所以范抓,有時候我們用愛來解決問題骄恶,有時候愛也會自發(fā)幫我們解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