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人類目前集合了所有高科技的建筑物也要在自然界中最拙劣的蜂巢面前低下頭來妖枚,自嘆不如廷臼,但人類的高貴之處在于人類在建造之前腦海中便有了藍圖,而蜜蜂對此卻一無所知”绝页,原句出自哪里我記不太清了荠商,類似的著名的話還有:
“人只不過是一顆葦草,是自然界最脆弱的東西续誉;但他是一根能思考的葦草结啼。用不著整個宇宙都拿起武器才能毀滅他;一口氣屈芜、一滴水就足以致她死命了郊愧。然而朴译,縱使宇宙毀滅了他,人卻仍然要比致他于死命的東西高貴得多属铁;因為他知道自己要死亡眠寿,以及宇宙對他所具有的優(yōu)勢,而宇宙對此卻是一無所知焦蘑《⒐埃”
——帕斯卡爾
可是,人類真的高貴么例嘱?如果人類腦海中的藍圖完全就是錯誤的呢狡逢?人類那豈不是就是在以自己犯的錯或者是為自己的“無知”感到驕傲?人類到底是在走向光明還是在走向黑暗拼卵?我想我目前能想到的答案是:兩種可能性都有奢浑,但具體誰大誰小就目前人類的情況來看我認為還判斷不了(或者也許是我的認知水平還達不到)。所以人類應盡可能地努力認識腋腮,認識后再不斷實踐改造雀彼,然后在這個過程中希望我們所犯的錯大自然能夠接納,能夠允許我們犯錯后意識到并改錯即寡,再認識徊哑,再實踐。然而聪富,這僅僅是好的情況莺丑,僅僅是我們在以我們的邏輯去理解這個世界的運行規(guī)律。舉個例子墩蔓,人們的價值觀:什么是對的窒盐,什么是錯的,或者價值觀的升級版:在某種條件下有絕對真理钢拧,而在另一種條件下則變?yōu)橄鄬φ胬硇防臁5鹊冗@些所有的東西無非不過是觀點罷了,我覺得我們以我們的邏輯源内、以我們的維度葡粒、以我們的觀點去分析認識這個世界,可能會有失偏頗膜钓。
人類社會發(fā)明的種種嗽交,比如道德倫理,比如經(jīng)濟社會颂斜,比如思維能力或者比如我現(xiàn)在論述的偏哲學的東西夫壁,都好比是人類自己給自己挖的“坑”,然后人們跳了進去沃疮,如同井底之蛙一般審視這個世界盒让,有一些人跳了出來梅肤。我們?nèi)祟惍斨械奈锢韺W家、經(jīng)濟學家邑茄、建筑學家姨蝴、哲學家,他們都用“挖坑”的這種邏輯去分析這個世界的規(guī)律肺缕,與此同時那一小部分跳出來的人也就是杰出的成功的人左医,也在發(fā)現(xiàn)規(guī)律,同時還改造舊有的規(guī)律去創(chuàng)造新的規(guī)律同木,但終究還是在“挖坑”浮梢。只是可能用了稍微不同的眼光,站在了稍微高一些的“坑”里發(fā)現(xiàn)了一些我們所能理解的大自然的秘密彤路。但我覺得這還不夠秕硝,因為這只是我們把視野縮小到地球或者地球的某種特征的區(qū)域,同時再把維度降到我們的維度斩萌,把時間也相對靜止在我們目前的這個階段,這個規(guī)律看起來就比較合理屏轰。
按著這個合理的規(guī)律我們進行了一些對世界的實踐改造颊郎,導致自然界產(chǎn)生了很多變化(已知的全球變暖、物種減少的變化和未能知道的種種變化)霎苗,而且人類也根本無法正確的知道大自然是否有足夠的能力去接納人類現(xiàn)在的這種實踐活動姆吭,因為人的能力真的有限,包括感知的維度唁盏、包括認識的深度内狸、包括主導我們一切的我們根子里的各種人性情感。雖然目前階段人類利用自己的優(yōu)勢對世界的認識比山頂洞人時期高級了太多厘擂,但誰又能說我們目前的處境比他們好太多昆淡?又或者是差太多?
上面的例子偏正常邏輯刽严,也偏樂觀昂灵,因為我們好像在用我們的大腦思考了一個“正確”的方向,然后沿著這個方向曲折邁進舞萄。但下面這個情況是我們所完全不能認識的眨补。
我們終究還是人,終究還是在用我們自己產(chǎn)生的“坑”倒脓,挖好然后跳進去撑螺,也許這個坑在人的經(jīng)驗積累上會越挖高,但一定有一個局限崎弃,或者說一定有不同于“坑”的這種邏輯的另一種運行方式存在著甘晤。也就是說自然界含潘、世界、全宇宙可能完全是以另一套我們完全未知的形式存在著或者運行著安皱,“人類的不可知性”是有可能的调鬓。舉一個較為不恰當?shù)睦樱瑢τ谕庑巧镂覀兛梢哉f是完全不可知酌伊,那么如果他們作為比我們高級幾千倍的生物發(fā)現(xiàn)了地球腾窝,在他們眼里地球可能也是美的,就和我們眼里的“馬爾代夫”一樣居砖。那么他們有可能過來旅個游虹脯,然后發(fā)現(xiàn)了一些低級生物,但并沒有在意奏候,只是留下了一些他們所認為的對于他們認識能力下的合理的垃圾循集,比如他們的“環(huán)保”飛行器的“環(huán)闭岵荩”尾氣咒彤,然而這就有可能讓我們?nèi)繗纭R驗榛蛟S人類的存在對于宇宙來說并不一定合理咒精,就像當年恐龍的橫行霸道一樣镶柱,可最終還是滅絕了。這只是個例子模叙,其他未知的事物仍然很多歇拆,我們身處的這個世界就仍然具有無窮盡的風險,這些風險也就具有無窮盡的不可逆的殺傷力范咨。
補充一點故觅,人的抵抗殺傷力的能力肯定是在增強,但這種能力的增強代價具大渠啊,對大自然输吏、世界的實踐改造所引起的變化,無論是可知的還是不可知的替蛉,都有相應的改觀评也。然后我們還要進一步論述我們的認識實踐和世界的本質(zhì)相同還是相異,然而并不能真正可知灭返。
路漫漫其修遠兮盗迟,我們既不能完全知道我們從何而來,也不能完全知道我們從何而去熙含,人類認識改變這個世界的風險是巨大的罚缕,或者就是單單存在于這個世界的風險就是巨大的,我們可能是有勇氣并且樂觀的去面對這個世界怎静,但這與這個世界是怎么樣子的并沒有太大的關系邮弹。
人類并沒有資本對著其他物種驕傲高貴起來黔衡,也沒有資本樂觀,面對浩瀚無窮的星空腌乡,面對變幻莫測的環(huán)境盟劫,面對一株小小的植物,面對一群身軀碩大的生靈与纽,我們是否應該盡我們所能去潛心認識它們侣签,發(fā)現(xiàn)一些東西,也許就有可能接近真理的方向急迂。我一再強調(diào)我不是悲觀認為人類在大自然面前是絕對無能的影所,因為人類也有可能是對于地球甚至是宇宙的顛覆性的存在,這種可能性既不是馬列的“前途是光明的”僚碎,也不是迷信大自然的絕對崇拜者猴娩,只是因為我們認識的仍然太少,我們的局限仍然很多勺阐,我們把所能認識的東西當作信仰是否有一些可笑卷中?畢竟有無窮無盡的無知。思考并不高貴渊抽,我既不太樂觀也不太悲觀更無太大的信仰蟆豫,只是覺得應當謙卑的去認識,如果有可能腰吟,再允許我做一些改造吧无埃。
? ? ? ? ?【R基】【七月四日】【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