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媽媽開始大講特講压固,哪些人怎么告訴她坐飛機的事情捕儒,姨娘怎么說,舅舅怎么說邓夕,鄰居怎么說刘莹,遠房的大哥怎么說。
我知道焚刚,這次帶她出來点弯,她已經在外面狠狠吹過牛了。
她喜歡炫耀自己矿咕,一點點小事情抢肛,就喜歡到處炫耀狼钮。特別是子女,也是成為她極度炫耀的工具捡絮。
我一度很反感熬芜。
今天,我放下成見福稳,盡量不評判她涎拉,用當下的態(tài)度去對待她。
我調侃說的圆,爸爸鼓拧,你看,你不肯去內蒙古越妈,你看媽媽季俩,已經全城能宣傳的地方都宣傳到了。
我爸爸一直也是厭煩這一點梅掠,我媽媽不但好事情到處傳播酌住,不好的事情也是到處傳播。我爸爸的名聲就是在我媽媽日復一日的宣傳下阎抒,越來越糟糕的赂韵。
但今天他聽到我不帶評判和態(tài)度的調侃,他也是吃吃笑著挠蛉。你媽就喜歡這樣祭示,到處宣傳,大喇叭谴古。他也順帶著沒有評判质涛,就是客觀陳述。
這一個我們都認為缺點的事情掰担,在沒有評判態(tài)度的表達下汇陆,也變成我媽的一個特點而已。
我媽也傻乎乎笑著带饱,還有點狡辯毡代,沒有告訴多少人,就幾個人勺疼。
感覺這種方式下教寂,她更能看到自己這樣的特點,沒有抗拒执庐,沒有評判酪耕,沒有指責。只是平靜狀態(tài)下的溝通轨淌。也感覺她更會意識到自己行為的樣子迂烁。
我甚至不希望她非要去改變之類的看尼,感覺這就是她與世界溝通的方式而已,無所謂好壞吧盟步。即使有好壞藏斩,她嘗到甜頭和苦頭,她自己會做出調整的却盘。這就是她的人生狰域。別人沒有權利批評指責或者橫加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