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談論閣欣桐之前计露,我要談論一下施陸豐博脑。
在我服用了雌激素之后憎乙,很多人都對我有意見并且疏遠我,這并不奇怪叉趣,畢竟這淺薄的國家連不同的言論也不肯包容泞边,更別說不合群的特殊群體了。但其中最讓我難以釋懷的疗杉,大概就是施陸豐阵谚,一方面他是我的亦師亦友,另一方面他用著那淺薄的知識“為我好”烟具,然而事實上只有歧視與排擠椭蹄。他是個嚴重大男子主義的人,曾經(jīng)說如果生孩子必須要生育一個男孩净赴,以此來繼承自己的魔術產(chǎn)業(yè)。不得不承認的是罩润,我曾經(jīng)實實在在的喜歡過他玖翅。但大概率不是普通人的喜歡,只能說是一種很病態(tài)的愛割以。
疫情后金度,我們許久未見,他問我什么時候去找他严沥,我告訴他猜极,你說你想我了我就去找你,對我而言是很正常的情調消玄,但對他而言跟伏,大概率是一個變態(tài)在性騷擾,于是便沒在回復我翩瓜,但是在我苦苦哀求之后受扳,他最終還是照我說的做了,我抑郁的心剛剛開心了一下兔跌,結果他立刻補上了一句“你給我陽剛的來見我勘高。”我愣住了坟桅,沒有再回話华望。陽剛?這是與生俱來的義務嗎仅乓?
很顯然赖舟,我壓根就不聽他的,第二天我照舊的畫上了妝夸楣,穿了一身中性服裝去見他建蹄。他見到我碌更,似笑非笑,倒不如說是尷尬的笑洞慎,然后說“你又打扮這么妖痛单。”對他而言只是隨口一說劲腿,但對我而言這增加了我的焦慮旭绒。我坐在一旁,每次顧客來到時他都會過來和我說“你能不能出去一下焦人,讓顧客看見你不好挥吵。”令人驚訝的是花椭,那時的我照做了忽匈,沒錯,他就是個利用我們關系的人渣矿辽,從不給我商業(yè)演出的機會丹允。在其他魔術師面前也是一個勁的想要埋沒我,可悲的是袋倔,我卻滿懷信任的相信了這個人渣并繼續(xù)和他相處了一年多雕蔽。
每次一有空,他就要來勸說我宾娜,勸說我做回原來那個可笑的小丑批狐,還說什么現(xiàn)在的你不真實,每次聽見這淺薄的人渣說這些時前塔,我就在想嚣艇,我什么時候真實過,你又曾幾何時真實過呢华弓。倒不如說這世界本就不真實髓废,人們都帶著面具,把手背在后面该抒,是槍還是刀慌洪,誰也不知道,說不定哪一天就躲在你背后捅上一刀凑保,讓你完全反應不過來冈爹。
說回施陸豐,這個混蛋干的缺德事多了去了欧引,諸如把本來交給我的商業(yè)演出臨時交給別人當人情频伤,諸如多次要求我給一個陌生顧客讓座,諸如在我馬上加到著名魔術師聯(lián)系方式時阻止我芝此,還有許多憋肖,我根本整理不過來因痛。不過那天發(fā)生了一件事,就是我在他淺薄知識的攻勢下岸更,我哭了鸵膏,然而就是此刻,他撫摸了我的頭發(fā)怎炊,我愣住了谭企,一時間從未有過的感覺涌上心頭,大概就是那之后评肆,我淪陷了债查,沒錯,我就是這么缺愛瓜挽,稍微有人對我好一點我就會淪陷盹廷,這幾乎是我后來人生所有不幸的根源。
當晚我告訴他“你知不知道摸頭殺很讓人淪陷久橙《碚迹”結果第二天,錢多多那個蠢貨就重復了我的話......我可真是個大笑話剥汤。
明明是我先接觸的施陸豐,憑什么這個下等貨卻可以后來者居上排惨,憑什么她只靠兩腿一劈就超過了我每天練習4個小時的成果吭敢,憑什么施陸豐最用心教學的人是她這個毫無魔術天分的廢柴,又憑什么暮芭,她生來就達到了我拼了命也達不到的目標……
我無論在哪都比她優(yōu)秀鹿驼,然而,淺薄的施陸豐要生個兒子繼承皇位辕宏,這一點我做不到畜晰,我必須承認。但也就是某一天瑞筐,我在魔術店里呆著的時候凄鼻,遇到了一個比施陸豐聰明的多的人,這個人就是閣欣桐聚假。
他懂得欣賞我的美以及我的價值块蚌,我們最早見面時并未留下聯(lián)系方式,結果說來也巧膘格,我們居然在一個隨機匹配的社交軟件上加上了好友峭范,我們的頭像都是在擺弄撲克牌,他說到“我們這算不算情頭瘪贱∩纯兀”從未被男孩撩我的我一時間連忙回答道“當然不算辆毡。”他說到“你咋這么可愛呢甜害〔耙矗”一時間我語言無措。我回答道“很多人都這么說唾那,當然我沒啥感覺访锻。”然后他留下了我的微信闹获。他是個不錯的男孩期犬,是個優(yōu)秀的魔術師,也是個會照顧人感情的男孩避诽,雖然我最后由于抑郁癥的原因龟虎,我實在尋找不到與人正常相處的方法,然后和他鬧掰了沙庐,但我也只覺得可惜鲤妥,而不是對施陸豐那種仇恨的情感。
我們第二次見面拱雏,是在施陸豐在夜市的攤位棉安。他見到我很熱情,不過他上來就摸我的頭發(fā)铸抑。這令我很不舒服贡耽,于是我也弄亂了他的頭發(fā)∪笛矗“你怎么以暴制暴呢?”他這樣問我蒲赂。“以德報怨何以報德刁憋±淖欤”我微笑著這樣回答道。
當晚我一直在施陸豐旁邊至耻,他走過來搭上了我的肩和我說若皱,“哎,豐老師一直冷落你尘颓,你看看是尖,只有我對你熱情∧嘁”施陸豐瞪了他一眼饺汹。他說“誒,你豐老師瞪我痰催《荡牵”他這樣說到迎瞧,其實某種意義上,我挺煩他的肢體接觸的逸吵,但是之所以沒有太激烈的反應凶硅,大概是我感受到了一種不一樣的感覺,貌似扫皱,他真的把我當一個女孩了……
事實證明我的猜想是對的足绅,從后來他對我的態(tài)度來看,確實是這樣韩脑,他還邀請我去他們公司拍短視頻氢妈,不過那時的整天被抑郁困擾,別說出境了段多,出門都不想首量,所以我態(tài)度非常惡劣的拒絕了,他一臉委屈进苍,表示我不喜歡的話可以聊別的加缘。不瞞你說,他包容了我許多次最差狀態(tài)時令人討厭的樣子觉啊,甚至我自己都討厭那個自己拣宏,可是他卻包容了。
我們加上微信的第一天杠人,他長時間沒回復我的消息勋乾,于是我便哭著給他發(fā)了個“互刪吧∷寻桑”并說了一大堆傷人的話市俊,可是他卻立刻彈來了語音電話杨凑,陪我聊了許多滤奈,我說“你不回我也正常,你沒有這個義務撩满⊙殉蹋”他告訴我不要多想,他只是在忙伺帘,并且很耐心的安慰了我昭躺。
那大概是我第一次,找到一種我想要的被愛的感覺伪嫁,可是后來领炫,我還是弄丟了他,真是混蛋张咳,我說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