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的某個下午我正躺在上鋪俏扩,盯著窗簾頂發(fā)呆压状。被子團成一團塞在墻邊,這種天氣蓋上被子遍會發(fā)汗榔至,不蓋則又太冷隘冲。這時兩個室友回來了闹瞧,她們聊起我,具體的對話內(nèi)容我已然完全忘掉对嚼,記不清事情的原委夹抗,只能想起其中一個人說:“她(當(dāng)然是指我)有什么難受的∽菔”事實上我正因為感冒而頭痛欲裂漠烧,渾身都在發(fā)燙杏愤,擦鼻涕用的餐巾紙丟了一堆又一堆,還要為日夜停不下來的咳嗽而煩惱已脓。
“她有什么難受的珊楼。”這句話烙在我的回憶里面度液。你明明也能聽到我的咳嗽吧厕宗。那種像要把肺都吐出來的帶著病氣的惡心聲音。
這周堕担,室友也感冒了已慢,她抱怨病中難受,跟我說:“我怎么覺得你感冒的時候沒有這樣霹购?”我一時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佑惠,只能暗自對人的冷漠感到心寒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