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頹廢的周末。和兩個部門同事吃飯喝酒加唱歌葛菇。情到深處烹植,我們無話不談。聊著和我們同時進公司的幾個女生刻帚,誰更美;聊著大學四年的兄弟涩嚣,誰又曾記得崇众;聊著自己選擇的生活狀態(tài),是幼稚還是成熟航厚。
他們說我二顷歌,說我沒心沒肺。我沒有否認幔睬。我喜歡沒心沒肺的生活眯漩,不用為生活擔憂,不用為人際而思考麻顶。每天可以無憂無慮的生活赦抖,就像,一個孩子辅肾。
沒錯队萤,其實我就是個孩子〗玫觯或者說要尔,我不愿意長大。成年人的世界太復(fù)雜新娜,我無力承受盈电。
我選擇了他們口中的二,但我不知道為什么二會是一個貶義詞杯活。
二讓我可以忘掉浮躁的社會與浮躁的人匆帚,做自己想做的事,過自己想過的生活旁钧。不用去在意別人的眼光吸重,像一個孩子一樣生活。有人羨慕我每天都可以笑得很開心歪今,卻不知道我是一個“孩子”嚎幸。
二讓我每天生活都充滿活力,充滿動力寄猩,為自己理想而奮斗嫉晶,不會因為周圍的人而被慢慢消磨理想。
唯一讓我沮喪的,是沒有找到一個可以和我一起二的人替废。隨著年齡增長箍铭,當年的小伙伴都已經(jīng)長大。他們也許心中有些許對童年的向往椎镣,卻都已發(fā)現(xiàn)自己應(yīng)承擔的責任诈火。他們總認為自己已經(jīng)不能像童年那樣無所畏懼,要想著為自己喜歡或不喜歡的事情負責状答。因此也許他們雖然內(nèi)心在渴望著二冷守,卻無法做的如此明目張膽。
對他們來說惊科,生活拘束著他們拍摇,世俗拘束著他們。他們永遠無法放開了去犯二馆截,永遠充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