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的童年需要一生去治愈妥泉,走過了三分之一的人生旅程卻依然走不出童年的陰影。夢里依舊會出現(xiàn)過往種種洞坑,父母無止境的爭吵盲链、冷戰(zhàn),多年不在家的落寞感迟杂,一個人寄人籬下的無助感刽沾,孤獨感。小時候常想快點長大就可以早點逃離那個地方排拷,殊不知長大后才是更多煩惱的開始侧漓。或許是在那樣環(huán)境下形成的性格监氢,即使有了自己的小家庭布蔗,執(zhí)拗的性格導(dǎo)致矛盾頻發(fā)。
在和表姐散步的過程中浪腐,所看到的人和事再一次的激起了心中的回憶與故事纵揍。
在緊挨著幺爹幺婆家房子的是干爹干婆的房子,他們對我也很好议街,都是爺爺輩的長輩泽谨,都是本分的莊稼人。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干爹家有一兒一女隔盛,女兒也很早就出嫁了犹菱,也有了自己的娃,生活還算普通平淡吮炕。兒子早年也結(jié)婚了腊脱,不過對象屬于近親結(jié)婚,跟自己的表妹龙亲,所以婚后產(chǎn)一子有些智力發(fā)育不全陕凹,現(xiàn)在十幾歲了,說話不利索鳄炉,也沒法去上學(xué)杜耙,兒子兒媳可能因為這個孩子鬧的不愉快,也一直處于分居狀態(tài)拂盯,這個小孩也一直是干爹干婆帶著佑女,他們心態(tài)很好,幫忙帶孫子很樂意谈竿,只是年紀(jì)大了团驱,不知道能夠陪伴多久。
走過干爹干婆房屋后就是爺爺奶奶的家空凸,現(xiàn)在應(yīng)該完全屬于叔叔嬸嬸的家了嚎花。房子單從外面看是單層的,進(jìn)去以后堂屋是比較寬敞的呀洲,堂屋正中間頂上有一層閣樓紊选,用厚木板從東到西連通整間屋子,還有一扇門道逗,出去就是爺爺奶奶小廂房的樓頂兵罢,就像一個小陽臺一樣。在這個閣樓上面會放一些雜物滓窍,比如收割稻谷用的一些工具啥的趣些,上閣樓還需要用到木梯子,這個梯子很長贰您,一般靠墻角放著,但是從很多年前開始就不會上閣樓去了拢操,也用不到上面工具雜物了锦亦。自從我們搬出去住,父母就經(jīng)常外出務(wù)工令境,常年不在家爺爺奶奶和嬸嬸也基本以做生意為營生杠园。
在房屋后門前有一片大水泥地,我有記憶來就是水泥地舔庶,那時候還會在地上曬稻谷抛蚁。夏天晚上每家每戶就會把自家涼床抬出來陈醒,躺在外面乘涼聊天至夜深涼快了才會進(jìn)屋睡覺。水泥地的外圍整齊的種著三棵大樹瞧甩,三棵樹之間的距離剛好差不多是一米左右钉跷。聽奶奶講這幾棵樹是爸爸和叔叔他們小時候種下的,我們小孩子喜歡在樹攔腰的位置系上繩子肚逸,這樣就可以蕩秋千了爷辙。這三棵樹長的比屋頂還高,夏天還能遮陰朦促,很是不錯膝晾。但是在我上三年級的時候大人們把他們給砍掉了,三棵樹干放在閣樓陽臺上好多年务冕,既不用來當(dāng)柴火燒血当,也沒用作其他地方,為啥要砍掉呢禀忆?有時候大人們的想法做法小時候想不通臊旭,至今依然不明白。
我們走到自家屋門前就看到很多親戚鄰居來看爺爺油湖,這段時間他們都會大部分時間來我家看看爺爺情況如何巍扛,或者長時間待在那里就相互聊聊近況或者以前的舊事。
今天看到一個鄰居乏德,很熟悉撤奸,但是想很久沒想出是哪家長輩,但是見到了還是要稱呼一下喊括,禮貌性的問候胧瓜。看著他花白的頭發(fā)郑什,覺得應(yīng)該是爺爺輩的府喳,于是叫了一聲“爺爺”,瞬間在場的親朋好友都笑了蘑拯。
“幾年沒回來就不知道叫人了钝满,不認(rèn)識了?”他笑著開玩笑說申窘。
“哦弯蚜,是伯伯,不好意思剃法,離得有點遠(yuǎn)碎捺,沒看仔細(xì)”我紅著臉尷尬的說道。他一開口就徹底想起來了,是小時候玩伴的爸爸收厨,說話的聲音洪亮有個性晋柱。不過單看他一頭銀發(fā)真是看不出來年紀(jì)。真的不得感慨:歲月不饒人诵叁,時間過得真快雁竞!
繼續(xù)閑聊了一會后,我和表姐說還想去南灣那個房子再看看黎休,至少也有十多年沒去了浓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