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草之后,媽媽上來陽臺探遵,開始了她的嘮叨窟赏,是關(guān)于她什么時候出發(fā)回市區(qū)的家里。早餐后說了兩次箱季,我當時回復說吃完午飯就回去涯穷,不料現(xiàn)在又開始了,都沒過兩小時藏雏。她說巡语,家里的嘟嘟(狗狗)今天要帶出去溜的枯芬,肯定在著急地等著我蹲嚣。我真是很火车摄,到底人重要還是狗重要,一個事情至于說這么久嗎奏寨,我馬上說你愛回就回起意,都說好午飯后回,現(xiàn)在這樣嘮叨有什么用病瞳。昨天自己為了這個事情生悶氣了好久揽咕。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每次聽到媽媽嘮叨套菜,就會有莫名的煩躁亲善,覺得很煩人。我用我的憤怒和脾氣逗柴,阻止媽媽去表達蛹头。
直到昨天看到秀文老師的日記,輕輕地訴說著和媽媽在一起的點滴場面時,我頓時明白了掘而。其實,從心底于购,我看不起媽媽袍睡,覺得她沒什么建設,就是會嘮叨肋僧,經(jīng)常弄得爸爸生氣斑胜,現(xiàn)在又把我嘮叨到發(fā)飆,我不允許她這樣嘮叨我嫌吠,她說什么做什么我都覺得是不對的止潘,我?guī)缀踉谄綍r的相處里,看似和睦辫诅,實際內(nèi)心的沖突不斷凭戴,對于媽媽,我近乎是苛刻的炕矮∶捶颍回憶起來 ,自己總是埋怨她不允許我做這不允許我做那肤视,而實際最不允許的是我档痪,我覺得全部都錯了,都不應該邢滑,寫到這里我已經(jīng)很煩躁了腐螟,心里的小孩暴跳如雷,張牙舞爪困后,她說乐纸,你可不可以同意一次,就一次操灿,我就滿足了锯仪。好吧,你說吧趾盐,你做你想做的庶喜,你發(fā)飆吧,怎樣都可以救鲤,我允許你久窟,我接受你。我想本缠,在媽媽心里斥扛,也住著一個孩子,她也需要我的允許。之前稀颁,我還一直渴望媽媽比我早一步醒覺芬失,我自從讀書以后,經(jīng)常不允許她很多事情匾灶,看不慣媽媽的事情比看不慣老公要多太多了棱烂,我此刻發(fā)現(xiàn)最最親密的關(guān)系最能照見真實的自己。以前我是安慰自己阶女,和媽媽關(guān)系很好很好颊糜,現(xiàn)在我看到了,真相不是這樣的秃踩,那是頭腦的手法衬鱼,我一直被忽悠了。我看見了那個孩子憔杨,看見了媽媽鸟赫,看見了她從來都沒有被父親認可和允許,更要命的是女兒也不曾允許過她消别,悲從中來惯疙。 媽媽,對不起妖啥,我愛你霉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