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師門聚餐许师,大家七嘴八舌房蝉,不知怎么就談起了“退休”。我們這些還未邁入社會的學生竟都開始憧憬起了退休后的日子微渠,這讓一旁的老師大為不解搭幻。導師是70后,和我父母年齡相仿逞盆。她驚訝于現(xiàn)在在90后粗卜、00后中普遍彌漫的一種“喪文化”,感慨現(xiàn)在的我們不如那時的他們那么有拼勁和活力了纳击。
說實在話续扔,“喪”這個詞在我日常生活中出現(xiàn)的頻率不算低。這倒不是因為我是真的有多“喪”焕数,而是“喪”這個詞的外延不斷擴大纱昧,逐漸可以囊括失落、低沉堡赔、焦慮识脆、抑郁等等這些負面詞匯。
相比于一些媒體對“喪文化”的批判善已,我倒認為“喪文化”或者稱之為“躺平文化”的盛行其實是年輕人在面對高度競爭化社會時的一種自我調(diào)節(jié)灼捂,是對這個“萬物皆可卷”社會的一次對抗。我們一面高呼“我就是個廢柴”换团,感慨“人生的平庸”悉稠,一面又迎著朝陽奔跑,分享著“今天也要元氣滿滿”的激勵語艘包。就像那個日復一日搬運巨石的西西弗斯的猛,這個每天無意義勞作的西西弗斯在加繆看來卻是幸福的耀盗,他的幸福正在于明知徒勞卻依然堅持,在于明知人生的荒誕和無意義卻依然選擇搬運巨石卦尊。其實人生不就是不停搬運巨石的過程嘛叛拷,而真正的英雄主義,便是在看清生活的真相后依然熱愛生活岂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