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舉足難行的時刻
二十五歲改艇,每天過六次斑馬線
早就聽聞故鄉(xiāng)燃起冬日的第一堆火
父親劈柴,叼著蘭州
己然燒到嘴角焊唬,仿佛聽見群山的回響
那是母親雙手按住手機(jī),大聲
詢問我過年回鄉(xiāng)的車票
過斑馬線看靠,進(jìn)便利店
長發(fā)的女子剛剛吃完拌面扁肉
在一罐進(jìn)口啤酒面前打嗝
是誰說過漂亮女人放屁都是粉紅色的
他已回到河南赶促,討厭鑰匙的銀光
曾和弟兄們,吃光了五盤韭菜
直線們都涌向黑色的深潭
拋物線喊著騎兵連的口號沖鋒
也曾幻想四維旅行挟炬,“把時間涂滿全身”
讓竹林里的碑文記住這最后的夜晚
她說“我也是要面子的”鸥滨,然后額頭開始發(fā)光
這是我們唯一的輝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