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一直在訓練靜心苛白。安靜地聆聽娃豹,不帶情緒的聆聽,理智的表達购裙。只有不帶情緒懂版,才能真正聽到看到對方的世界,才能走進去鏈接躏率。
從8月邀請父母一起出游躯畴,到9月母親來工作室?guī)椭驋咦鲲垼焕先苏脚c我們同住薇芝,也開啟了我們中年后蓬抄,贍養(yǎng)父母、陪伴他們一生的旅程恩掷。
已經整整二十多年倡鲸,沒有和父母長久朝夕相處,吃喝拉撒睡黄娘,一點點地適應。他們老了克滴,我們也不年輕了逼争。
兒時,我曾那么強烈地渴望離開他們劝赔,逃離指責誓焦、打罵,渴望按自己的想法安靜地過一生。當成功離開他們后杂伟,再也不想回到那個地方移层,不想看到聽到那些聲音,不想觸景傷情赫粥。于是观话,真的就一個月、幾個月才回家一趟越平,甚至連電話都懶得拔通频蛔。享受著自由與清靜,做主的人生苦也樂秦叛。
在外求學晦溪、求生,戀愛挣跋、結婚三圆、生子、創(chuàng)業(yè)……自由蹦跶了二十多年避咆。當嘗盡人情冷暖時舟肉,卻驚奇地發(fā)現,父母給的那點委屈有另外的價值牌借,我能忍度气,能容,能堅強地重頭再來膨报。原來磷籍,兒時的磨煉,讓我心中住著“委屈的小孩”现柠,同時也住著“勇敢地小強”院领!
當我為人父母,為人伴侶够吩,漸漸地比然,開始從人性與社會環(huán)境的角度去解讀當年的父母。理解了當年的他們周循,有自己童年的創(chuàng)傷强法,有未被滿足的尊重,以及他們不懂得如何更好的表達湾笛。在那樣一個物質匱乏的年代饮怯,文盲的農民夫婦,很努力地種田打工嚎研,養(yǎng)家繳學費蓖墅,已經盡了他們所能,做到了最好。他們沒有放棄我們论矾,沒有抱怨他們的父母教翩,他們只是偶爾對我們發(fā)點脾氣,動個手贪壳,那是他們化解內心痛苦的一種方式饱亿,如果有更好的選擇,他們一定不會舍得寥袭。
想起母親肩上的水泡路捧,血水粘著衣服仍舊咬牙挑土方,雙腳底全是硬硬地老繭還在繼續(xù)奔走传黄,一雙襪子穿了十幾年……想起父親在大冬天敲開冰塊開工杰扫,每天騎行幾十公里打工,早上五點起來生爐晚上十二點打烊……他們用勤勞換取財富膘掰,只是因為沒有文化章姓,不懂得用人,更不懂得投資识埋。他們一輩子賺的錢凡伊,99%全用在了孩子們的學習、出嫁上窒舟,沒有積蓄沒有退休金系忙。老了,守著幾分菜地惠豺,每次來城银还,不是提油就是拎菜,空手而來會讓他們覺得對不起子女洁墙。他們從來沒有開口問子女要過一分錢蛹疯,子女給,他們推來推去才肯收热监。
幾年前就與先生商議捺弦,一定要換個大房子,把三位老人接到身邊孝扛,趁他們還能走能看能聽能吃時列吼,出去游一游,并且給他們一些事苦始,讓他們覺得老有所為冈欢,很有價值。等他們再老一些盈简,絕不送養(yǎng)老院,我們陪著,洗洗弄弄柠贤,照顧著迎接每一個日出日落香浩。
理想很美好,在相處中臼勉,難免會勾起價值觀碰撞邻吭,尤其會讓我再次浮現當年被打被罵的挫敗感……當然,我不再是當年的我宴霸,每次勾起時囱晴,恰是療愈的時機。停下來瓢谢,我用文字梳理畸写,與情感對話。這些年氓扛,潛修心理學枯芬,真的成為了“自己的心理師”。通常采郎,很快能調整過來千所,看向長輩、看向愛人蒜埋、看向孩子淫痰,看向夢想與責任,當下整份、未來才是真待错。
親愛的,靜靜地聽皂林,用心感受……這是拉近距離最好的方式朗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