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先介紹一下吧。
我姓方当窗,叫方格够坐。對就是一四方塊那方格。
這名不好聽崖面,但跟我挺有緣的元咙。
因為――我的臉是方正的,長得……也挺方正的巫员,行為嘛庶香,也算方方正正。
在這個顏值越高简识,責任越大的年代赶掖,我充其量能算個無業(yè)游民吧。
但我還真沒為這天生的缺陷擔憂七扰,我覺得自己塊頭大奢赂,力氣足,將來能干大事兒颈走。
我從小就夢想當一名戰(zhàn)地記者膳灶,要不就參軍駐扎在青藏高原上。
可自打我識字那天起立由,我爸媽就使勁往我腦子里灌輸教師夢想轧钓。
不幸被冥頑不顧的我一下子拒絕了十多年司致。
他們覺得我不可救藥,我覺得我是無藥可救聋迎。
但我其實挺讓我爸媽驕傲的脂矫,畢竟我可是四季不離校服,從不熱衷購物買衣裳的霉晕。
大人們見了我庭再,總一個勁的夸我懂事兒,知道體諒父母賺錢不容易牺堰。
我勉強地嘿嘿一笑拄轻,轉頭卻特郁悶地想――要不是那年暑假沒注意飲食沒注意運動,把我那原本的馬甲線給毀了伟葫,我能這樣嗎恨搓?我能不買嗎?
真不是我吹筏养,我小時候就特別漂亮斧抱,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渐溶,鄰居都愛上我辉浦。
現(xiàn)在我也不能算太胖,就是……肥了點而已茎辐。
其實宪郊,我一直都覺得這不能全怪我。
關鍵是隨了我爸拖陆,骨頭太沉了弛槐。
我家對門有一女孩兒,長得比我高半頭依啰,瘦的卻跟條豆芽似的乎串。
當她40斤時,我60斤孔飒。
當她60斤時灌闺,我80斤艰争。
等她把80斤時坏瞄,我光榮地破百了。
然后她就不動了甩卓,當空姐去了鸠匀,那是蹭蹭地的往下減啊,可我呢逾柿,一直保持直線增長缀棍。
不過我一點兒也不為這兒事自卑宅此,反而還覺得挺驕傲的。
我胖爬范,這說明我吃的得好父腕,享福啊。
我能吃得好青瀑,這說明我家經(jīng)濟狀況還很可觀啊璧亮。
我這人從小到大沒啥過人的優(yōu)點,就是不知道隨了誰斥难,生來就有個好心態(tài)枝嘶,特樂觀,成天樂呵呵的哑诊。
我今年剛初中畢業(yè)群扶,高中還沒開學,正在度那百無聊賴的假期镀裤,怕體重再無限度增長(那就不健康了)竞阐,所以主動請纓,出去打打工暑劝。
沒事兒的時候馁菜,我就心血來潮,突發(fā)奇想:能不能用我那一貫掛科的作文水平铃岔,來悼念……額汪疮,不,懷念我們初中三年在一起的日子呢毁习?
要不智嚷,萬一以后全忘了,多可惜啊纺且。
所以我就大半夜從床上爬起盏道,抓起有些生疏的筆,開始寫下這段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