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為指定題目腦洞文:當我完成一本小說時磨确,接到了一個電話……
我舒了一口長氣沽甥。這本小說終于寫完了,不管里面的男主還是女主乏奥,每一個人物都鮮活的摆舟,就像我的分身一樣,每段情感都是我自己內心最深厚的情感邓了。
這本小說的終結恨诱,讓我覺得自己好像在別的世界,別的人生中重新活了一次骗炉。我欣喜的把它保存好照宝,剛想發(fā)給老大的時候電話響了。
我接起了電話句葵,喂了好幾聲厕鹃,可是電話那頭始終沒有聲音,是哪個人的惡作劇吧乍丈?我直接給掛了剂碴。結果電話又響了起來,難道是老大找哪個編輯給我打個電話了轻专?我怕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會錯過忆矛,所以還是接了起來,結果就在我按下接聽的那一瞬間请垛,全身像觸了電一樣催训,眼前一黑,暈了過去叼屠。
當我醒來的時候瞳腌,眼前出現(xiàn)了兩層的木樓,飛角屋檐下的一串串紅燈籠在隨風搖曳镜雨。唐朝打扮的人在樓里觥籌交錯。嬌艷如花的女人們在門里門外迎來送往。
老鴇突然高調一嗓子:“哎呦荚坞!李公子來了挑宠。蕓熙在樓上盼著您呢!”
樓上一門聽聲打開颓影,蕓熙看著樓下的李公子嬌羞一笑各淀。故意將手中的絲帕滑落。李公子伸手一接將手帕放至鼻前深深一吸诡挂,深深迷醉碎浇。他快步跑上樓去,摟過蕓熙的酥腰便進了房間璃俗。
突然一陣煙霧繚繞奴璃,如夢如幻,天旋地轉起來城豁。
一個清脆的耳光苟穆,蕓熙被打到在地。
此時的李公子已表情猙獰唱星,手握匕首雳旅,目露兇光,說:“快把柜子打開间聊,以前我風光的時候在你這個婊子這里花費了這么多錢攒盈,現(xiàn)在我落魄了,你趕緊給我還回來哎榴⌒突恚”
蕓熙心如死灰,淚如雨下叹话,她不敢相信眼前這個人還是原來愛她疼她的李公子偷遗,是要為她贖身的李公子,是發(fā)誓要永遠相守在一起的李公子驼壶。
她倚著這個紅木雕花的衣柜氏豌,說:“公子,我不會給你的热凹,我給你只會害了你泵喘。你萬萬不能再賭了,等我明天贖了身般妙,我們就離開這里重新開始纪铺,我會好好照顧你的〉欤”蕓熙只盼能換回李公子一點良知鲜锚。
可她萬萬沒想到,她等來的是一把鋒利的冰冷的匕首,在她身上肆意地抽插著芜繁。連疼痛都不及呼喊旺隙,鮮血四濺于紅木柜上,開出一朵朵鮮花骏令。最終蕓熙絕望地倒在血泊中蔬捷。
等等,這不是我寫的小說《君不知》里的內容嗎榔袋?
我驚嚇著醒來周拐,心想還好是個夢』硕遥可突然吱呀一聲門開了妥粟,頂著一顆媒婆痣的老鴇對我揚了帕子說:“蕓熙,好了沒呀聪黎?李公子來了罕容。”
啥米稿饰?“你锦秒,你叫我什么?”
老鴇捂嘴一笑說:“呦喉镰,李公子剛來你這就扮上了旅择,你們今天玩什么角色啊侣姆?”
cosplay生真?我呸!我可沒這愛好捺宗。我環(huán)顧四周才發(fā)現(xiàn)身在的房間與夢中一樣柱蟀,還真有個紅木花雕柜。掃過銅鏡的時候蚜厉,發(fā)現(xiàn)鏡中人已然不是我自己长已,這人是蕓熙?我的女主角昼牛?可我是個男人笆跷汀!
這絕對還是一個夢贰健,我用力掐了一下大腿胞四,嘶,生疼伶椿。
老鴇拉著我的手腕說:“別鬧了辜伟,趕緊跟我來氓侧。”
我步伐踉蹌一下摔了個狗趴游昼,好不容易爬起來坐在地上抬起腳丫子一看甘苍,這鞋怎么這么擠腳尝蠕?這是想要我的親命昂嫱恪!
“蕓熙看彼±扰澹”一聲輕喚,門口走進一藍色華服的公子哥靖榕,還有那么一點帥标锄。他看見我盤腿坐在地上,捧著一個腳丫子在猛柔茁计,不禁一愣料皇。
“唉,李公子星压,蕓熙這是已經扮上了践剂,扮的是娜膘,扮的是......啊逊脯,扮的是桃源結義里的張飛,豪邁竣贪,不拘小節(jié)军洼,哈哈哈⊙菰酰”老鴇用帕子尷尬地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匕争。
啥?張飛爷耀?
李公子一聽甘桑,眉毛一挑,撲通一聲跪了下來:“三弟拔犯佟扇住!”還作勢要來扶我起來。
什么跟什么盗胀?我寫的小說里根本就沒這情節(jié)艘蹋。
我直接把他的手拍了回去,“滾票灰!離老子遠點女阀≌纾”
說完,我奮力起身浸策,一蹦一跳地往門外跑去冯键。一道曙光斜在大門外,是的庸汗,沒錯惫确,根據(jù)所有穿越小說的模式,前面絕對是出口蚯舱。我激動地淚流滿面改化,我將手伸進那道光線中閉上眼大喊一聲:“媽媽呀!我回來了枉昏〕赂兀”我正準備迎接噩夢結束的喜悅。
誰知過了一會兄裂,身后傳來了老鴇的聲音:“你叫我干啥句旱?”
......
我又往前跳了兩步,整個人讓沉浸在光里晰奖,仰頭閉上眼谈撒,心想估計需要時間。
是的畅涂,這回老鴇不說話了港华,頭頂傳來一大爺?shù)穆曇簦骸拔梗媚镂缢ィ具h點立宜,我們補房瓦呢,別不小心砸著你臊岸〕仁”隨后他蓋上了那片瓦,把我的曙光把我的希望硬生生給摧毀了帅戒。
我癱坐在了地上灯帮,周圍的人都好奇地看著我。
李公子跑過來扶我起來說:“咳咳逻住,蕓熙钟哥,我下句臺詞該怎么說?”
我哭笑不得地看著他說:“你該去死了瞎访∧宸。”
說完這話,我突然一個機靈扒秸,對啊播演,結局是李公子把蕓熙殺了冀瓦。難道?難道写烤?難道翼闽?
我抓起李公子的手說:“來來來,拔出你的匕首洲炊,捅我感局!”
他猛搖頭。
“麻利的选浑,趕緊的蓝厌,一刀捅死我!”
“不古徒,蕓熙,我不玩了读恃∷肀欤”
這個小子都快被我逼哭了,老鴇嚇得不敢出聲寺惫。
“快點疹吃,來來來!”
我抽出他匕首握在他手里西雀,正準備往我自己腹部刺去的時候萨驶,突然一聲大喝:“住手!”
一身捕頭裝扮的人把匕首打飛艇肴,將李公子反手一擒腔呜,“來人啊,有人行兇再悼,押入大牢核畴。”
“是冲九!”他身后隨從聽令壓走了李公子谤草。
我腦子嗡地一聲,別拜杭椤丑孩!唉!抓哪去懊鸫温学?我還趕著回家呢。
“姑娘氧腰,你沒事吧枫浙!”
“不是刨肃,你誰啊箩帚?你又哪冒出來的真友!有你什么事啊紧帕?”真是急死我了盔然。
我晃眼一看,眼前這人是嗜,這人愈案,唉?不是老大嗎鹅搪?
“老大站绪?無戒老大?”
“姑娘認識在下丽柿?在下的確是吳戒恢准。”
我上下打量了一翻甫题,難道無戒老大也穿了馁筐?我眼睛定在了他平實的胸膛,一下沒忍住摸了上去坠非,:“誒敏沉?不對啊炎码!你胸呢盟迟?”無戒老大明明是個女人啊。
吳戒刷地一下臉紅了辅肾,后退一步說:“姑娘請自重队萤。”
他又羞澀地看了我一眼矫钓,轉身匆匆離去要尔。
誒?你別走新娜!老大老大等等我……
從此赵辕,我踏上了尋找回家的漫漫長路。
(欲知后事如何概龄,請聽下回分解还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