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真的是一段時間一個樣,你不懂不理解別人苛白,其實有的時候你連不同時期的自己都不理解呐赡。大三的時候我忽然覺得我膽子變大了退客,好奇心也變強了,以前游樂園的什么都不敢玩链嘀,那個時候我忽然覺得自己什么都上萌狂,去包頭找朋友,和她還有她男朋友怀泊,去游樂園玩嘗試了好多自己以前不敢玩的茫藏,感覺也沒什么的。
這幾年霹琼,我忽然又變的很膽小务傲,成年人的那種膽小,我不想怕卻非要去嘗試碧囊,有受傷的可能還要去挑戰(zhàn)树灶,畢竟在北京病都病不起。
雖然尾骨骨折了糯而,但是我還是挺想滑雪的天通,去過兩次都是在下面晃悠,都摔了跤熄驼,上次又把尾骨摔了像寒,我決定再也不去滑雪了。
我一直吵吵的要去蹦蹦床瓜贾,終于和幾個朋友去了诺祸,只有我起勁的叫他們?nèi)ィY(jié)果去了他們誰都比我玩的歡祭芦,都還想去筷笨,我卻不想去了。
直滑梯他們都敢滑,從高處跳到海綿里他們都敢胃夏,攀巖他們也都能上轴或,我感覺自己只有個蹦床能玩一會兒,跳一會兒就覺得沒意思了仰禀。以為自己敢跳進(jìn)那個海綿里照雁,結(jié)果上去以后覺得好高,眼鏡也摘了答恶,下面一片模糊乱顾,試了幾次放棄了砾淌,后來回到家想想還是有遺憾的鸽扁,還是像感受一下高處跳下去的感覺避咆。之后我一個人跑到另一個區(qū)里的類似兒童游樂園里玩旋轉(zhuǎn)滑梯和單繩秋千。
后來拉著一起的什么都敢玩的女孩兒說讓她也來這個區(qū)里玩包竹,她說那邊沒什么玩的曙求,我心想他們在的那邊才沒什么玩的,只有蹦蹦床和跳海綿兩個映企,我這邊什么都有。就是蹦床沒有那邊高級静浴,沒有高處跳海綿堰氓。可能她不想和我玩這些低能的吧苹享,對于他們這些厲害的人這些都是小兒科双絮。
慫的人是孤獨的,哈哈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