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最近兩年,我們夫妻之間除了正常事情的溝通赡麦,幾乎沒有其他額外的交流朴皆。就算是正常的事情溝通,往往也是一個信息過去泛粹,半天沒有回音遂铡,甚至直接不回信息。
他總說晶姊,很忙扒接,要開會。但實際上们衙,什么樣的工作會讓他十天甚至半個月都沒有一條信息或者一個電話呢钾怔?現在想想,心都還是像塞著一團棉絮蒙挑,沉重而酸脹宗侦。
以往,只是在網上看到類似文章和報道忆蚀,說喪偶似的婚姻矾利,喪偶似的育兒,喪偶似的家庭馋袜。真輪到自己身上男旗,才痛得清醒。
我趁著上個月的家庭矛盾爆發(fā)桃焕,一邊允許自己傷心剑肯、難過,一邊積極尋找著自己的退路观堂。
在還沒有踏出工作那一步之前让网,我心里總是擔憂又忐忑的∈郏總擔心自己回歸家庭2年了溃睹,是否還可以找到公司,正常上下班胰坟?是否還能踏入職場因篇,適應新的環(huán)境?又是否會因為年齡,讓HR另眼相待竞滓,看都不愿意看我的簡歷......
還好咐吼,隨著事情一件件的安排,一步步走來商佑。從5月到現在锯茄,我即使是一步一血淚,終于在今天收到了接二連三的好消息茶没。既收到孩子可以去私立學校復試的通知肌幽,也收到了4+家公司HR的面試通知,甚至這幾家公司愿意等我7月全部安排妥當后抓半,再約時間線下面試喂急。同時,好像最近幾年家庭缺失的他笛求,也開始回歸了廊移,一天甚至有好幾個視頻發(fā)過來,關心孩子涣易,關心我画机。
一切貌似都在像好的方向變化冶伞,但是我的內心卻又開始“居安思涡轮ⅲ”了。自己如果放棄這次去職場的路响禽,可能會再也沒有辦法去體驗以前那種職場的感覺徒爹,也沒有辦法讓自己有更多可能。放棄這次去北京芋类,剩下的隆嗅,給自己留下的唯一的路,就是在湖南創(chuàng)業(yè)侯繁。在湖南獨自開辟出一條更加孤獨而艱苦的路胖喳。而如果自己堅定的去北京,孩子成長的不可把控性是一方面贮竟,另一方面丽焊,自己的一意孤行是否會傷害到另一半?是否會讓現在比較完整的家咕别,走向破碎技健?因為孝常,畢竟宜肉,現在除了孩子支持我去北京镜撩,幾乎沒有任何一個人支持我去北京。一旦隔披,中間有任何的變動,我就是那個被千夫所指的人嫉沽。
說實話呀潭,害怕嗎?這是肯定的降传。放棄嗎披泪?這也是不甘心的。未來搬瑰,無論往哪個方向走款票,我能把控好自己,就沒有什么可以打敗我的泽论。所以艾少,去或不去,留給時間翼悴,留給天意吧缚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