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親表弟艰山,今年馬上就滿十八歲,可以成功擺脫未成年人的頭銜了咏闪。
看著覺得應(yīng)該是個小孩兒曙搬,其實有時候下意識的舉動比太多人貼心。
前三年鸽嫂,一放寒暑假纵装,我都拖著行李直奔小姨家,從高中畢業(yè)到現(xiàn)在快大學畢業(yè)据某,想都不用想橡娄,在小姨家的時間比在自己家的時間都長。
我們混的很熟癣籽,像親姐弟一般挽唉,他自己覺得應(yīng)該保護好姐姐,平時就一聲不響的主動承擔起照顧我的小細節(jié)筷狼。
平時大包小包的去瓶籽,在我覺得女漢子力發(fā)揮正常的時候埂材,趕去接我的我弟順手就拎過去了塑顺,理所應(yīng)當?shù)恼f他覺得重。我是個走路經(jīng)忱愣簦看不到突然出來的車的人茬暇,我弟順手薅草一樣就把我給揪一邊安全的地方走首昔。什么過哪個矮一點的地方寡喝,可能會撞到頭,我弟就先抬手護著勒奇。
這樣的暖男我弟预鬓,想都不用想他以后如果談戀愛也會比較順利。
于是,我弟就超大膽的干了在我們青春期想干不敢干的事格二,他真戀愛了劈彪。
對,榮幸的了解到了內(nèi)幕顶猜,連我小姨和姨爹都不知道的細節(jié)沧奴。
從他高一決定和那個同班的姑娘在一塊兒,到現(xiàn)在為止长窄,三年了滔吠,他堅定的想娶她。
偶爾會在沒小姨姨爹在的時候挠日,我弟就偷偷向我請教疮绷,作為一個女生,平時都會想些什么嚣潜,潛在意思大概是什么冬骚,或者比較在意的點和細節(jié)等等。
2017年跨18年的時候懂算,我們都回了外公外婆家只冻。
看到我在稱體重,我弟湊過來瞄犯犁,笑得一臉雞賊属愤。
還沒等我開口,他自己開始吧啦吧啦跟我爆料酸役,“哇姐住诸,她竟然比你都還重誒』猎瑁”雖然嗯心塞塞是真的贱呐,親弟無疑了。
他女朋友剛開始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八九十斤的樣子入桂,接近一米六吧奄薇,被我弟養(yǎng)的現(xiàn)在一百二十多還有繼續(xù)上升的趨勢。
我弟一邊調(diào)侃說“以前多瘦啊抗愁,現(xiàn)在她不用低頭都能看得到三下巴”一邊開心的笑馁蒂。
當我弟知道我談個戀愛分分合合像兒戲一樣的時候,他一臉嫌棄加鄙夷蜘腌,“姐沫屡,你怎么又分了?你又換了一個撮珠?”沮脖,“姐,你難道沒有想過談一個完了就結(jié)婚嗎?”
我就比較占據(jù)不確定性了勺届,只能默默聽他嘮叨驶俊,看他細細打算。
“嗯免姿,現(xiàn)在房子有了饼酿,我要開始攢錢,等攢夠了聘禮胚膊,就可以去娶她了嗜湃,還有個幾年±窖冢”
我哭笑不得购披,我弟才十八歲都沒有,在大人們眼里還只是個身高夠成人標準了的小屁孩兒肩榕,已經(jīng)想的這么長遠刚陡。
最近剛結(jié)束一季的《媽媽是超人》,過去各種公眾號都在寫霍思燕和杜江的愛情株汉,以及在愛中長大的嗯哼筐乳。
我小姨和姨爹就是我心里標準的模范夫妻,他們一起打拼乔妈,互相體諒蝙云。
誰先回家誰就先去廚房做飯,另一個人后回來了先收衣服路召,然后打開電視鉆進廚房打下手勃刨。
小姨每個月的生理期,不用誰提股淡,姨爹就已經(jīng)熟練自然的倒好紅糖水遞過去了身隐,開始我還會納悶怎么總是只有一段時間在固定的一個抽屜里拿東西泡水,后來明白了唯灵。
因為小姨工作的關(guān)系贾铝,起床比較早要出門,回家已經(jīng)很疲憊了埠帕,偶爾還有不好的情緒垢揩,所以每天的衣服和固定打掃衛(wèi)生的時間姨爹都主動攬下。
睡前一家人窩在一起看電視玩手機的時間敛瓷,是難的的一天放松時刻叁巨,彼此交流下一天的心情,閑適的聊聊天琐驴。
這樣的例子還有很多俘种,也許他們當事人覺得很平常不過了,但是我都看在眼里绝淡,和自己的父母對比覺得很溫馨宙刘。
我弟就是在這樣的家庭環(huán)境里長大的,都說泡在愛里長大的孩子愛人的本能也不會差到哪兒去牢酵,他們平時看到的父母間的互動就覺得是自然應(yīng)該的悬包,潛移默化的去有樣學樣,形成最后他自己的性格馍乙。
他們能夠單純且正確的去喜歡一個人布近,不會畏手畏腳,也不用擔心自己的父母會不開明到反對他的早戀丝格,他能夠和他們像朋友一樣心平氣和的商量撑瞧,互相交換想法和建議。
這兩天我弟終于高考結(jié)束显蝌,暫時解放了预伺,打算陪那個姑娘去她想去的地方,所有人都在勸他曼尊,包括我酬诀,也在竭盡全力的勸。
上課聊天跟朋友講起一點骆撇,她一臉姨母笑瞒御,激動的不行,感嘆“我可以等你弟弟長大嘛神郊?這么暖肴裙,我的天……”
不好意思,老阿姨涌乳,我們不約践宴。
我替我弟拒絕掉。
如果他知道我這個知根知底的老姐爷怀,像個叛徒阻肩,把他給扒出來一五一十寫下來了,會不會急得跳腳运授。
那烤惊,就這樣吧,還有的不能再講啦吁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