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段時間,我一直處于渾渾噩噩的狀態(tài)拟赊,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刺桃,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大概是26號去水上樂園玩了之后就開始了吸祟,那天雖然很熱瑟慈,但依然玩的很開心,那是我第一次去水上樂園屋匕。
回來之后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多了封豪,洗完澡倒頭就睡,睡到了一點多炒瘟,現(xiàn)在想想還是很震驚吹埠。
從那之后,我的作息再也調(diào)不回來了,總是凌晨三四點睡缘琅,第二天十二點多醒粘都,每天的三餐變成了午餐,晚餐和夜宵刷袍。
我努力的調(diào)整翩隧,調(diào)整到了8月5日踪栋,終于在十點多就能起床了腾窝,這樣也能趁著不太熱出趟門買菜。
但是我發(fā)現(xiàn)我不愛說話了狰挡,早上我們?nèi)コ阅c粉雷酪,我就想買一瓶水淑仆,當我把水拿到柜臺的時候,我不像往常一樣問一句多少錢哥力,只是默默的付了錢蔗怠。
去點餐,去買菜吩跋,從始至終寞射,我都沒有說過一句話,我對象問我怎么了锌钮,我也不想說話桥温。
吃完之后回到基地,我已經(jīng)好幾天沒來了梁丘,之前來也是渾渾噩噩的侵浸,什么都不想干,但有些事情一定要弄兰吟,待的時間最長的一次是因為申請助學貸款通惫。
因為我的申請一直被駁回茂翔,直到我再次申請我才發(fā)現(xiàn)我的身份過期了混蔼,五月底就重新辦了身份證,愣是想不起來了珊燎。
前段時間一直在做小車惭嚣,這個真的很煩,特別是接線的時候悔政,又要剪晚吞,又要找螺絲刀,再加上后來那個板子有問題谋国,又要重新接線槽地,煩都給煩死了。
我不算是是正式的基地成員,我是因為一個國家級項目進來的捌蚊,里面除了我隊友其他人都不怎么認識集畅,而且我和我隊友好像變得不熟了,很多事情我也不敢問缅糟。
今天他問我做的怎么樣了挺智,我不知道怎么說,好像說了很難窗宦,其實也沒到瓶頸的那一步赦颇,只是我不想找螺絲刀了,然后就耽擱了下來赴涵。
然后他可能也不知道說什么吧媒怯,就走了。
后來他就發(fā)消息給我句占,把小車的源碼啥的都發(fā)我了沪摄,他說【別一天天的好難,能干什么事情】纱烘,當時就覺得很累杨拐,現(xiàn)在也覺得累。
之前我看到一個話題擂啥,說暑假不就是玩了嗎哄陶,現(xiàn)在非要搞什么彎道超車。
我現(xiàn)在感覺就像是自怨自艾吧哺壶,不管暑假干嘛都是自己的事情屋吨,而且我成年了,感覺最近想太多了山宾,常常崩潰至扰,特別想逃離這個世界。
可能也不是喪失了最基本的交流能力资锰,而是我對這個世界沒有期待了敢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