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給我留下深刻印象的歌烦磁,往往不是因為歌的本身有多么動聽,而在于聽這首歌時與這首歌一起被記住的時光哼勇。
《特別的愛給特別的你》
每次聽到這首歌的旋律都伪,我就仿佛又回到了大學(xué)校園。南京溽熱的夏日夜晚积担,熄了燈陨晶,熱得睡不著覺,對面男生樓大聲放著《特別的愛給特別的你》磅轻。
特別的愛給特別的你
我的寂寞逃不過你的眼睛
特別的愛給特別的你
你讓我越來越不相信自己
伍思凱略微沙啞的嗓音穿過夏夜熱得凝滯不動的空氣珍逸,從窗外飄進來逐虚,副歌部分那一遍一遍重復(fù)著的旋律聋溜,像極了我單調(diào)的大學(xué)生活,茫然地想尋找些什么叭爱,卻又憂傷地發(fā)現(xiàn)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在渴望什么撮躁。
直到多年以后,在喧囂的大街上突然再次聽到這首歌买雾,心里劃過一種過電一般的感覺把曼,我才意識到這首歌已不再是一首歌,它是連接兩個時空的一段時空隧道漓穿,每次它一出現(xiàn)嗤军,就會讓我瞬間回到過去那個特定的地方,重溫當(dāng)時特定的心境晃危。
《Five Hundred Miles》
有一段時間叙赚,天天騎車路過一條兩側(cè)種滿了高大梧桐樹的馬路。一個春天的早上僚饭,我上班騎到那條路上時震叮,前一天的夜里剛下過一場大雨,打落了滿地的梧桐花鳍鸵。我的車輪飛速地壓過地面上濕漉漉的落花苇瓣,我忍不住有一絲心疼——心疼我破壞了這一地的落花,也心疼這么美的景色我卻不能停下來好好感受偿乖。
也就是兩三分鐘的工夫击罪,我騎過了這段落花之路哲嘲,耳機里正聽著的《Five Hundred Miles》還沒有放完。而那一刻的場景媳禁,以及那一刻的心情撤蚊,在每年我看到梧桐花開時,都會從記憶深處浮出损话,伴著《Five Hundred Miles》的歌聲:
Lord, I'm one, Lord, I'm two,
Lord,I'm three, Lord, I'm four,
Lord,I'm five hundred miles away from home.
我用這種方式侦啸,留住了那一刻的美麗。
(這首歌我曾經(jīng)在《那條梧桐花路》中寫過丧枪。)
舒伯特的《搖籃曲》
女兒還是那個被我抱在懷里的小小嬰兒時光涂,我喜歡哼唱著這首歌哄她入睡。這是一首輕柔拧烦、安靜忘闻、甜美的歌曲,哼著它的曲調(diào)恋博,心里就會涌起滿滿的柔情齐佳,那是一種叫作母愛的情緒。
在許多許多個夜晚债沮,在黑暗的炼吴、安靜的房間里,我懷里抱著我的寶貝疫衩,一圈一圈走著硅蹦,窗簾的縫隙處透出窗外隱約的燈光,我輕輕哼著這首歌闷煤,心里全是對女兒的愛童芹。
睡吧 睡吧 我親愛的寶貝
媽媽的雙手輕輕搖著你
搖籃搖你快快安睡
夜里安靜 被里多溫暖
睡吧 睡吧 我親愛的寶貝
媽媽愛你 媽媽喜歡你
一束百合 一束玫瑰
等你睡醒 媽媽都給你
我親愛的寶貝,媽媽愿意給你我最好的一切鲤拿。
不知道名字的歌
這是我記憶里最早的一首歌假褪,旋律簡單,只有幾句歌詞近顷,卻是一首最溫馨的歌生音。
這是爸爸唱給我的歌。
樹上的鳥兒叫喳喳
小菁的心里樂開了花
小菁啊小菁啊
你為什么不回你姥姥家
某一年的某一個春日幕庐,年輕的爸爸騎車帶著我久锥,悠閑地唱著這首不知名的歌,歌聲從我的頭頂上方飄出去异剥;小小的我坐在爸爸自行車的橫梁上瑟由,迎著風(fēng)半瞇著眼睛,悠閑地聽著……歌聲散落在那一年的春風(fēng)里,散落在我今生的回憶里歹苦。